第(2/3)頁 年假將至,京城冰寒,出門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我去了書房,抱著外婆留下的檀香盒子研究,莫菲林說這盒子不是用鑰匙打開的,那是什么用什么? 看做工和結(jié)構(gòu),并不像是近幾年的工藝,瞧著倒是有些像60年代的老木匠做的。 弄了一會,我有些煩躁,索性放棄了,在書房里找了本書看。 無意瞥見傅慎言辦公桌上的合同,我看過幾次,都是顧氏的收購案子。 不由走過去,翻看了起來,商業(yè)之間的吞并收購,是常有的事情。 這事,無論結(jié)果如何,我都不能夠參與。 微微嘆氣,我將合同合上,放進(jìn)了抽屜,瞥見抽屜里的一打照片。 我微微愣了愣,我原本以為傅慎言以前的照片都放在了江城的別墅里,但是沒想到他會都帶了過來。 不免拿了出來,準(zhǔn)備再看看。 但拿開相冊,被壓在下面的幾張嬰兒照片就顯露出來了。 我很熟悉,我雖從未看過這孩子出生后的樣子,可我在夢里見過他。 他額頭上有一道青紫的痕跡,那時因為他努力要和我見面時所留下的。 剛出生的孩子,眼睛還睜不開,他的五官和傅慎言很像,即便皺巴巴的,但是依舊能看清楚精致的五官。 傅慎言怎么會有這些照片?當(dāng)初顧翰問我,要不要看看孩子,我不愿意看,我怕我看了,這一生便沒有辦法再釋懷了。 如今忽然入目,說不出的疼痛蔓延,強(qiáng)壓下心口的難受。 我將照片放回了原地,這些照片傅慎言不可能有,只有一種可能,是顧翰給的。 他會突然對顧氏趕盡殺絕,只怕是顧翰說了什么不該說的。 回到臥室,我縮在被子里,突然間沒有了方向。 顧翰說,我為什么要非傅慎言不可,我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他,我不知道我還能和誰在一起。 人生一世,我們來的時候,是準(zhǔn)備好迎接幸福和快樂的。 可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我們都忘記了日出是什么樣子,唯獨記住了夕陽。 昨夜沒睡好,縮在被子里迷迷糊糊的睡了許久,醒來時,天色已經(jīng)黑了。 芬姐敲了幾次門,我起身,開門,見她看著我道,“太太,你餓了嗎?要不下樓吃點東西?”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