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和墓碑差不多高,不用彎腰就能和照片平時,母女相見,四目相視,似乎時光輪回,母女二人相擁而泣。 “木子媽媽,媽媽說你是她很重要的人,媽媽是我很重要的人,以后你也是我很重要的人了。” 小孩子的言語奇怪,邏輯也奇怪,但聲音軟糯,格外令人心疼。 程雋毓不傻,當(dāng)年我小產(chǎn),他是知道的,四季不是我的孩子,他心里也應(yīng)該知道。 他看著四季的目光過于沉靜和深邃,想來是猜出了大半。 我似乎從來沒有告訴過他,木子走了,他如今出現(xiàn)在這里,怕是有人告訴她了。 他看向我,“她叫什么?” 顯然是問孩子的名字,“沈季姝!”我開口,目光落在墓碑上,四季用小手將照片上的灰塵擦凈。 瞧著,讓人有些難受。 程雋毓點頭,喉節(jié)顫動,他點頭,“挺好!” 清晨的霧氣依舊,我抿唇,看著墓碑上泛黃的照片,心里更咽,四年時光,夢回午夜,我總能看見木子帶著那個孩子向我招手辭別。 夢里,她說,“沈姝,我?guī)湍阏疹櫤盟!? 我哭得不成人樣,關(guān)于那個孩子的記憶,我越來越淺,有時候我會想,傅慎言那么優(yōu)秀,我們的孩子會是什么樣的? 偶爾斷腸般的疼痛侵蝕著我,好在有四季,她拌著我,淮安的記憶依附,我從疼苦中走出來,漸漸釋懷過往。 是啊! 陰陽相隔,我們能做的,只能是彼此照顧好心里的牽掛。 清晨的霧氣散氣,身后有女子的聲音響起,“雋毓,我們回家吧!” 女子聲音有幾分熟悉,我回頭,遲鈍了幾秒,看清來人,是陸可。 經(jīng)年未見,她越發(fā)有韻味了,身上的稚嫩不見分毫,倒是留下了幾分穩(wěn)重隱忍。 見到我,她似乎也很意外,目光落在墓碑前的四季身上,有片刻的走神。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