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他看著我,沉默了許久,病房里的光線過于明亮,刺得我眼睛生疼,我閉上眼。 索性扯過被子閉上眼不再看任何東西了。 林宛和莫知騁趕來,見傅慎言頹敗的站在病床邊,整個人內斂陰沉。 又看了看病床上的我,林宛開口,“怎么會吐血?檢查出來是怎么回事了嗎?” 我沒開口,也沒有力氣開口,甚至什么話都不愿意講。 傅慎言看著他們,目光沉得駭人,但依舊什么話都沒說,于是漫長的沉默開始了。 接下的幾天,傅慎言都來醫院,林宛和莫知騁也都來,只是似乎大家都像約好了一樣,都選擇了沉默。 算不上什么嚴重的大病,所以,三天后我出院了。 傅慎言接的我,帶我回到別墅。 我似乎習慣了沉默,看著臥室里一切熟悉的物件,突然覺得這三分之一的人生過得好可笑。 其實也沒什么東西要帶走的,從進傅家,我基本所有的東西都是傅慎言購置的,我除了身份證和畢業證,幾乎就什么都沒有帶來。 “今天天色很晚了,你現在出門不安全,今天好好休息。”跟在我身后的傅慎言開口,按住了我收拾行李的手。 我抿唇,淡漠的抽出手,神色淺淡的看著他,“不了,多謝傅總的好意。” 他斂眉,臉色的陰郁壓得更濃了,“沈姝,一定要走到這一步嗎?我們本可以不用這樣的。” 我失笑,“是啊,我們本來可以不用這樣的,可是為什么我最后會走到這一步呢?” 他抿唇,臉上的陰郁和痛苦交織,“對不起!” “如果孩子和木子都能回來,這一句對不起,我一定開心接受。”手拿鋒利刀子的人,一句輕飄飄的對不起就抹掉了他所有的錯,可笑。 二月的天,外面下起了小雨,冰涼冰涼的,我從他手中抽出行李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