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語氣真是讓人不舒服,這樣的話也讓人很難堪,說她別的她也就忍了,但這種事不能忍,陳果兒微然道:“慶琳郡主,我不過是一介百姓,要權(quán)無權(quán),要勢無勢,又身在異國,可不是我想遠(yuǎn)著誰就能遠(yuǎn)著誰,慶琳郡主若是不放心,不如趁早放我回大周,感激不盡,還有,我現(xiàn)在需要靜思,得給皇后娘娘開藥方,希望不要有亂七八糟的事兒來打擾我。” 慶琳是家中的掌上明珠,又深得皇后娘娘的喜愛,可謂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何曾被人這般頂撞過,氣的當(dāng)即揚起了手。 然而她的手還沒揮下,就聽的一聲厲喝:“住手。” 蕭清宇不放心慶琳和陳果兒獨處,跟母后說了幾句就立馬趕來,果然看到慶琳要為難陳果兒。 慶琳這人醋意極大,就容不下他身邊有女人出現(xiàn),但凡他跟哪位小姐多說了幾句,那位小姐過幾天肯定要倒霉,所以,回到都城,他把陳果兒安排在南門術(shù)府上,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蕭清宇大步上前,把陳果兒拉到身后。 “慶琳,你這是做什么?”蕭清宇一時情急,神色頗為嚴(yán)厲。 慶琳不可思議地看著蕭清宇,雖然蕭清宇對她一貫冷淡,卻從未這般鐵青著臉呵斥過她。 慶琳倍覺受傷,隨即而來的是抑制不住的憤怒,連聲質(zhì)問:“她是你什么人?你要這么護著她?你喜歡她對不對?蕭清宇,你搞搞清楚,我才是你的未婚妻。” 南門術(shù)一看到這情形頭大如斗。蕭清宇是昏頭了吧!又不是不知道慶琳的脾氣,你越護著陳果兒,慶琳就越懷疑,越是不肯罷休。 其實,他倒覺得這一次慶琳并非無端吃醋。蕭清宇心里就是有鬼。 “你胡說什么?她是我千里迢迢好不容易從大周請來的大夫,母后的病就指望著她來醫(yī)治,我不護著她護著你嗎?你會治病嗎?慶琳,我警告你,你要再敢找她麻煩,耽誤了給母后治病,休怪我翻臉無情。”蕭清宇狠狠說道。 他真的受夠了,他不喜歡慶琳,甚至可以說討厭,可母后喜歡,父皇看重,而他想繼承大統(tǒng)得到這天下,就不得不倚重平南王的權(quán)勢。 曾經(jīng)的他以為,權(quán)勢才是最重要的,娶誰不是娶,但現(xiàn)在他竟然覺得難以再忍受,不想再忍下去。 “我……”蕭清宇的理直氣壯讓慶琳啞了聲,一時間自我懷疑起來。真的是她多心了? 南門術(shù)適時上前勸道:“郡主,你知道殿下最是孝順,為了幫皇后娘娘尋找名醫(yī),殿下這些年做了多少努力,這次更是深入大周境內(nèi),冒了極大的風(fēng)險才找到陳大夫,還請郡主體諒殿下的一片孝心,莫要曲解了殿下的心意。” 慶琳立馬就被說服了,或者說她就在等這么一個臺階,于是慶琳垮著小臉,委委屈屈道:“清宇哥哥,對不起嘛!我也不是故意要為難她,只是她實在太無禮了。” 陳果兒心里翻了個白眼,是誰亂往別人頭上扣屎盆子的?還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