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親戚,陳果兒不是沒見識過,金金花也是個能折騰的貨色,好在有她壓制著,哥的腦子也還算清楚,要不然,家里肯定雞飛狗跳不得安寧。 陳果兒琢磨著,景桓是不是在考驗她呀,她要是真嫁給了他,就免不了要跟這些極品打交道。 歪著腦袋認真的想了想,陳果兒道:“按規矩辦唄!凡事都要有個章程,他們要是越過了這個理字,自己就站不住腳,先禮后兵,跟這種人打交道,一味退讓是不行的,一次就要教訓的他們老實,一冒頭就堅決打壓。” 景桓抿嘴一笑:“有魄力啊,不愧是我看中的人。” “剝你的胡桃,別偷懶。”陳果兒嗔了他一眼。 景桓無辜道:“哪有偷懶,你看,這么一會兒我就剝了這么多了。” 吃過晚飯,景桓就先回去了,一回府就聽說老太太病的不輕,一天下來滴水未沾,景秦氏去看她被她臭罵一頓趕了出來。二叔和二嬸把東西都收拾好了,囔囔著要搬出去住,可就是沒行動。 景桓懶得理他們,徑直去了書房。 景喬氏得到下人匯報,說是大少爺回了,便催著景承恩去找景桓理論。景承恩打退堂鼓,說:“人家根本不搭理咱們,去了還不是白去?反倒弄的騎虎難下,到時候,走還是不走?” 景喬氏恨鐵不成剛:“我說你怎么這么窩囊,都被人騎到頭上拉屎了,屁都不放一個,那往后還有咱們好日子過?” “咱們斗不過人家的。”景承恩很有自知之明,這大侄子從小就主意大,除了他那大哥的話還有點分量,其他的人根本就說不動他。昨兒個,大侄子連那樣的狠話都說出來了,他去了不照樣觸霉頭。 “還沒開戰呢你就認輸了,難怪人家從武,你就只能從文,連自己的老娘妻兒都保護不了,你說你還有什么用?還是不是個男人?”景喬氏數落道。 泥人還有三分土性,被景喬氏這般看不起,景承恩一時腦熱:“去就去。” 景喬氏這才轉了臉色,出主意道:“到時候你只管說老太太的病,讓他給老太太道個歉,別提要搬出去的事兒。” 景喬氏是領教了景桓的冷酷無情,你要說搬,人家說不定還給你備馬車,她才不吃這個虧,真要走,也要分了這個家一半的家產去才行。讓景桓給老太太道個歉,這是退而求其次,要想辦法把老太太的面兒給挽回來,這樣才能一步步重樹威信。 景承恩氣沖沖地出了門,一出門,這股氣就焉了下了,一路上琢磨著該怎么跟大侄子說才好。 景桓在書房聽邱管家說景允婚禮的事。 “前幾日夫人挑了幾個日子送去柳家,今兒個柳家那邊回話了,挑了最近的日子,下月初八。” 景桓點點頭:“是該盡快完婚了,不過邱管家,這事你不必來回我,夫人定奪就是。” 邱管家道:“是夫人讓小的來告訴侯爺一聲,夫人這陣子心力憔悴,怕有些事想的不周全。” “定個日子而已,有什么周全不周全的。”景桓還不知道娘打的什么主意,就是想他過去看看她唄! 邱管家打著呵呵道:“侯爺,容小的說句不該說的話……” 景桓淡淡睨了他一眼:“既然知道不該說就不要說,言多必失,做好自己的事就行。” 邱管家笑容僵在臉上,面部肌肉抽搐著,生生把話給咽回了肚子里,得兒,以后侯爺和大夫人的事,他還是別操心了。 “大人,二老爺來了。”高朗進來稟報。 景桓嘴角凝起一抹冷笑,還是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