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李雯敏憎恨的目光,陳果兒嗤鼻道:“騙你又如何?對付你這種出賣朋友,心腸歹毒的人,用什么手段都不過分。” “你這個賤人?你已經(jīng)害得我一無所有,還想趕盡殺絕嗎?”李雯敏緩緩站了起來,怒視著陳果兒,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這是你應得的報應。”陳果兒冷冷說道,等待她的將是法律嚴厲的制裁。 “我……我跟你拼了。”李雯敏瘋狂的撲上來,只是還沒碰到陳果兒的衣角,就被一記飛腿狠狠踢飛了出去,一陣鉆心劇痛,五內(nèi)翻騰,一口血噴了出來。 只見一英氣逼人的男子將陳果兒護在了身后,目光猶如利劍,透著森寒的殺意,狠聲道:“賤人,膽敢傷了她一根汗毛,爺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李雯敏抹去嘴角滲出的血跡,緊盯著陳果兒,譏諷道:“難怪你這么囂張,原來是有相好的撐腰,陳果兒你可真夠賤的,勾搭這個又勾搭那個,誰有利用價值就勾搭誰,我說你靠著男人上位,是一點沒說錯。” 陳果兒不以為意:“說你齷蹉你還不承認,你倒是想勾搭,可有人理你?你害死了曲云菡,袁閱早就恨你入骨,楊光年也只當你是一顆棄子,李雯敏,走到這一步,眾叛親離,人人欲誅之,你拼命想要得到的東西,到頭來可有一樣得到?你不過是條可憐蟲。” 景桓冷聲道:“虞大人,這里就交給你了。” 說著拉了陳果兒大步離開牢房。 “陳果兒,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身后傳來李雯敏凄厲的嘶喊。 景桓頓住腳步,慢慢轉身,面無表情地看著瘋子一般的李雯敏,說:“放心,我會讓你灰飛煙滅,連鬼都做不成。” 高朗渾身是血的等候在大理寺外,見大人出來,拱手道:“這附近的殺手已全部肅清。” 景桓點點頭,拉著陳果兒上了已經(jīng)備好的馬車。 經(jīng)過高朗身邊的時候,陳果兒擔心地看了眼高朗,袍子都被血浸透了,是他受了傷還是敵人的血? “高朗好像受了傷。”陳果兒小聲道。 景桓面若覆霜,一言不發(fā)。 呃!他這是怎么了?已經(jīng)問明真相,他應該高興才對,也華,他是在煩惱怎么對付蕭貴妃吧?陳果兒心知,即便有了李雯敏的口供,要想蕭貴妃伏法還是不夠的,說不定蕭貴妃還會反咬一口。 他不說話,陳果兒只好保持沉默,其實這會兒她也沒什么心情說話。雖然真相正如她之前猜想的那樣,但親耳聽到李雯敏承認,還是讓她無法釋懷。前世的她到底是有多愚蠢,被自己的好朋友深恨著卻毫無察覺,她對李雯敏所有的好,在李雯敏眼中都是無法容忍的可惡。 兩人一路無話,馬車到了地方停下,景桓先下車,陳果兒鉆出馬車一看,這里是表叔家,陳果兒在猶豫要不要進去,還是去回春堂。景桓卻是不容抗拒地拉著她進屋。 一進屋,關上門,景桓就問:“你和曲云菡到底是什么關系?” 陳果兒怔忡地抬眼,望著景桓,他的神情很嚴肅,就像第一次,他請她給太子治病時,肅然又冷漠,還透著濃濃地戒備。 就算她和曲云菡有什么關系,他需要對她心懷戒備嗎?這種審問的口氣又算怎么回事?陳果兒有種說不出來的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