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宰了? 別看潘豐說的輕松,可是這回他卻是下了血本兒。 魏國公的嫡孫,也就是說,這是正統的趙氏子孫,說宰了就宰了? 潘國為也不傻,哪會不知道這不是小事兒? 弒殺皇族,還是朝廷命官,一路團練使,萬一事情敗露,弄不好是要掉腦袋的,誰也救不了他。 可是,不宰了怎么辦? 自己的兒子和魏國公的孫子搞到了一起,還設計欲截殺唐奕,不痛下殺手,他說得清嗎!? 而此時,唐奕看潘豐的眼神兒都變了,這位爺也真是夠愣的,跟誰學的? “問你個事兒。” “何事?” “當年醉仙和樊樓對著干,你要是一激動,是不是把我也給宰了?” “嘿!”潘豐咧嘴一笑。“我還怕你一激動把我的腿也打折了呢!” 唐奕一翻白眼,和著這就是榜樣的力量。 ...... —————— “我看,你暫時還是別回中原了,在涯州看看情況再說。” 這事兒確實有點麻煩,畢竟潘豐不是唐奕。唐奕可以玩了命的瘋,打斷那一家子的腿都沒事兒,因為他是唐子浩。 可是,他身邊的人卻是不能出一點差錯。一但被人抓住把柄,必是一場亡命攻伐,因為大宋絕不會允許出現第二個唐子浩。 而且,一但出事,唐奕還是救無可救。只要一施救,那就是結黨,這頂大帽子誰也頂不起。 當年的慶歷新政是怎么倒的?不就是一個朋黨之說嗎? “不是,我說......”唐奕苦聲道。“你這人殺的有點冒失。” “我的老兄弟啊!”潘豐的聲調兒更苦。“你也為我想想啊!” “就算你不疑我有它,陛下那里我怎么交待?將來在咱們觀瀾內部讓老哥哥我又如何自處?” 也是,聽潘豐說完,唐奕也一想也對。 這事潘豐要是不做的絕一點兒,那就是黃泥掉進了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別說官家了,就算是唐奕自己心里也得犯嘀咕。當然了,他也不會相信潘豐有變,但是以后說話做事卻是不得不防一手了。 “他娘的!” 潘豐越想越氣,擼著袖子就往前沖。 “這個小王八蛋,坑煞我也!!” “看某家這就宰了他,永絕后患。” “行了行了。”唐奕急忙拉住他。 忍不住嫌棄地揶揄一句:“真有心下手,也不押到這兒來了。” “且不說你家老二的事。”唐奕話鋒一轉。“帶來了嗎?” 潘豐怔了一下,“什么帶來了嗎?” “哦哦哦。”隨之反應過來。“帶了帶了!瞧我這記性,險些給忘了。” 探手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陛下親筆,還是商量下一步觀瀾商合的事兒。” 唐奕沒接,把信打到一邊,“我不是說這個。” “那是什么?” “兵!”唐奕瞪著眼睛。“兵呢?你不會是白跑了一趟吧!?” “哦哦哦......”潘豐被家里老二的事攪得腦子都有點不太靈光了。 “帶了,帶了!” 一指身后海上一艘明顯小一圈的海船,“都在那兒呢,這怎么能忘?” 唐奕一皺眉,“怎么才一船?” 噗!! 潘豐差點兒沒嗆著,“知足吧你,曾公亮的家底兒都快讓你搬光了。” “你也不能可著一只羊身上拔毛吧?都快拔禿了。” 唐奕初來的時候,曾公亮給了兩營水軍;王咸英南下運糧,曾公亮又給了兩營;這回潘豐回來,又去找曾公亮那兒“借”兵壓送。 曾公亮都要瘋了,整個雷州水軍一共就整五千人的一軍,這都讓你們搗騰走一半兒了,還來借!? 關鍵是,借完了你倒是想著還啊?整個就是肉饅頭打狗,有去無回。完了連個謝都沒有,就沒見過這樣兒的。 所以這次,潘豐軟磨硬泡,就拉來一營。 “差不多得了啊!”潘豐提醒唐奕道。“加上這一營,你手里已經是整整一廂的水軍了。再多,京里又該不消停了,少不得又來一個癲王擁兵自重的大帽子。” “姥姥!”唐奕瞪著眼。“老子堂堂朱涯軍團練使,手底下就一廂的兵還多?” “不是,你要那么多兵干嘛呀!?”潘豐就想不明白了。“涯州方圓百里的都老勢力讓你掃了個干凈,還養那么多兵?沒必要!” “沒必要?”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