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祁雪峰也有點(diǎn)兒不好意思,局促地搓著后頸,“一時觀船心切,忘了?!? “忘了......” 唐奕也是服氣,無法,悻悻然地出了船廠。 得!曹佾也是夠絕的,不就是贏了你幾個小錢嗎?連輛車都沒給唐奕留下,只得和祁雪峰一路走回了館驛。 剛到住處,說是知州帶著府衙的人已經(jīng)走了,人員住宿也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 還沒等他找曹國舅算帳,君欣卓就忙不迭地擺弄他洗漱更衣。說是州府一會兒有接風(fēng)宴請。 像這種一幫人假模假式地坐一塊相面,吃也吃不好,聊也聊不透的場面活兒,唐奕一般是不去的??墒?,對那個王知州剛才就怠慢了,要是不去,興許就把人得罪了。唐奕一琢磨,還是算了,去一趟吧。 赴宴倒不用所有人一起出動,只有唐奕、曹佾和潘豐。本來小宗麒做為皇子也當(dāng)出席,可是他還太小,唐奕不想他那么一丁點(diǎn)兒就去受罪,便沒讓他去。 地點(diǎn)就設(shè)在府衙之內(nèi),出得館驛,府衙的使吏已經(jīng)等在那里,一路指引,把唐奕等人帶到府衙。 雖然來過幾次海州,但是府衙唐奕還是第一次來。頗感意外的是,海州府衙還不小,比開封府還要稍大一些。至于氣派程度,那就沒法和開封府比了。 總之,占地確實(shí)不小,一應(yīng)設(shè)施齊全,甚至有專門用來宴請使官、眾吏的宴廳。 等唐奕到達(dá)之時,菜肴美酒早就齊備,廳外往來的使女、歌姬也不算少,想來宴中還有歌舞助興。 只不過,唐奕到了之后,等了半天,正主兒卻還沒出來。 曹佾、潘豐不由苦笑,這個王繹別看是名相之后,可心眼兒卻真是不大,癲王擺了他一道,沒轉(zhuǎn)天兒就要還回來。 對此,唐奕還真沒覺得什么,因為墻上掛著一幅字吸引了他的注意。也不是喜歡那字,而是,那幅字是—— 《傷仲永》。 唐奕膩歪地看著這副字,心道,誰沒事兒閑的,把這破文章掛這兒了? 熟悉唐奕的都知道,他和這篇作文有“仇”。 當(dāng)年,就因為這個作文,惹得范仲淹草木皆兵,差點(diǎn)沒把唐奕逼得跳井,就差沒拿小鞭子抽著他做學(xué)問了,生怕他成了下一個方仲永。 回頭兒跟曹佾撇嘴道:“一會兒讓他們把這破玩意摘了,看見它我就吃不下飯!” “哦?癲王殿下不喜歡這字就要摘了,那要是殿下不喜歡這府衙,是不是老夫也得拆了?” 不等曹佾說話,卻是后廳的王繹邁步而出,出言搭話。 ...... 王繹也是很有分寸的人,只讓唐奕等了一刻多鐘,稍表不平,也就不拿架子,出來見人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