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情-《露濃花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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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徐氏還惦記著以往陳留侯府的風光,想著攀上賈修這棵樹,讓她日后風風光光起來,她是孀居之身,膝下無子,就算要再嫁,旁人說幾句閑話就說去,沒有人阻攔,等著過個一年半載的,她就想法子改嫁給賈修。
反正一不做二不休,依靠著男人,徐氏心里才有個底。
但賈修還是心有顧慮,“可世子聰慧絕倫,行軍打仗時,連忽孛的每一步駐軍地都能演算得出,又善出奇謀,咱們這點兒事,恐怕瞞不住他。我現(xiàn)在是有兵權(quán)了,可世子畢竟還是世子,又是皇上御賜欽封的景陽王,咱們可撼他不動啊。”
徐氏一聽這話便拉長了臉,甩袖道:“我就今晚,你來是不來?”
她走到陰影重重之間的床榻上去,利落地解了自己的衣衫,玉體橫陳地擺在賈修眼前。
賈修旁觀著,美艷無比的徐氏,是所有男人都抵擋不住的殺器,他的舌頭抵了抵上顎,喉結(jié)滾動幾下,終還是沒忍住朝徐氏走去……
十月里又下了一場雨,纏綿了一宿,陳留地處北方,照理說不會頻繁落雨。
窗外一池殘荷,被雨水打出泠泠清音,宛如仙樂。
啾啾歪著腦袋熟睡著朝向里頭,容恪和冉煙濃各自一邊,他的手掌輕輕拍著襁褓,兒子睡得香甜,小臉蛋紅撲撲的,冉煙濃看著就喜歡,忍不住想親親。
但容恪好像不喜歡她總為了兒子忽略他的存在,大概是醋了罷,冉煙濃想親兒子,就只能一視同仁地把他一起親了。怕吵醒啾啾,冉煙濃小聲道:“昨夜聽人說有人擺酒,就在咱們侯府里?”
容恪點頭,“是父侯生前的幾個副將,跟著他一道出生入死的。不過如今各領(lǐng)兵馬去了,我不想同他們喝酒。”
容恪酒量淺,喝醉了又好亂說話,他極少和一群人宴飲。
冉煙濃蹙了蹙眉,“他們不是說要給你接風洗塵么,怎么你不去,他們也還能聚得起來?”
多年袍澤,容恪對軍中的幾個將軍是了解的,“他們的目的不是為我接風。皇上派了人來,瓦解陳留士兵,割據(jù)一方,本來便是誰也不服誰,他們都是一幫血性男兒,自然不肯容外人,可偏偏如今王猛手中的兵力最多,他們敵不過王猛的鐵腕,便只能聯(lián)盟起來,日日買酒醉飲。男人之間若要結(jié)盟,喝酒便足夠了。”
容恪望向了窗外,支起了半面軒窗將淡如霧的晨光拽了近來,寡薄的亮色,印在他的瞳孔里,依稀有墨染的風韻,深濃得無法融化。
當年意氣風發(fā)的陳留世子,百姓安居樂業(yè)的樂土桃源,如今早已改天換地,物是人非。
想來都令人嘆惋罷。
天漸漸地亮了,冉煙濃起身梳洗,然后為啾啾穿小衣裳,天氣冷了,她親手給啾啾做了一頂圓圓的小狐貍帽,啾啾眼睛微藍,襯得不到巴掌大的小臉更精致可愛,冉煙濃喝了一點廚房的小米粥,就在杌子上坐著發(fā)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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