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訊-《露濃花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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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恪的手摟緊了冉煙濃,將她嚴絲合縫地壓入了懷里,濃麗明艷的臉頰紅鼓鼓的,冉煙濃聽到心跳聲,那么激烈,好像迎親的那時候,從馬車里跳出來撲上去抱住了他,見他第一眼,就怦然心動,淪陷在美色里了。
容恪誘哄著托住她的小腰,“濃濃,再說一遍。”
她疑惑地想支起腦袋看他,卻被她摁住了后腦,冉煙濃雖覺得有些莫名,還是聽話地又說了一遍:“你是唯一。”
“再說一遍。”
“恪哥哥是唯一的啦。”
“再說。”
“……”
冉煙濃都口干舌燥了,他滾燙的肌膚,才漸漸地回溫過來,冉煙濃大口喘著氣,總算是將他哄好了。
夫妻倆是在房中用膳的,午后,冉煙濃在宣紙上描了幾朵花,容恪取了一只匕首,給她雕了一只精巧的木偶,他手藝不錯,木偶的臉滾圓的,五官俱全,栩栩如生。
冉煙濃愛不釋手地把完,宣紙被一陣風揚起來,吹皺了,暈紅垂絲的嬌艷牡丹,簇簇落在碧綠的葉間,張揚而灼目。
冉煙濃將新畫成的牡丹給他鑒賞,容恪看了許久,不曾說話。
她有點兒失望,還以為容恪會夸贊她幾句。
容恪沉默地拈起她的畫稿,“濃濃。”
“啊?”
“我幼年時沒有機會碰這些,沒有學過琴棋書畫。”他只學過,如何波瀾不驚地承受別人的欺壓和辱罵,如何捱住那些不時上來的拳腳,如何倔強孤傲地故作不在意,即便親生父親冷漠地將他視同路人。
冉煙濃愣住了,窘迫地看了他半晌,將他手里的畫搶過來,三兩下撕成了碎片,容恪微訝地望著她手中碎裂的牡丹,只見冉煙濃臉紅著笑道:“沒事,我也就是練練手,我也畫不好,一直被先生罵。”
容恪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輕輕一笑。
冉煙濃有點兒心疼,也許是在軍營里被刀哥他們一鬧,教容恪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他看著像一縷春風,時而含笑,說話也從來不說重,但冉煙濃就是覺得,他敏感多思,只是很多事都藏在心底罷了,因為他從小就沒有什么可以說話的人。
“濃濃,不必遷就我。”他將她撕碎的牡丹圖擺在了木案上,揉成一團的幾角還能拼接出花影輪廓,容恪笑道,“我雖沒學過,但也知道濃濃畫的好。”
他用了足足四年的時間,只能勉強撿起一些詩書,練練字罷了,作為世子,三軍軍魂,他幾乎沒有太多時間留給自己,何況是學作畫、撫琴這種風雅閑事。
冉煙濃抿著紅唇,淺淡地一笑,笑容里全是苦澀。
好像她還沒有完全讓他卸下心防,他的心事也不曾完全對她吐露過。
將軍府的日子平靜如水,一晃眼到了十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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