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脫-《露濃花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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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這張臉,簡直是冉煙濃的夢魘。
在望江樓里指使兩個地痞流氓輕薄她,然后又傷了她的人。冉煙濃不敢告訴母親,她的小手被這個惡心的人牽過,臉頰被他摸過。當年的刀哥也沒什么人脈,一直無從查知。
兄妹倆都以為是不知何處鉆出來的地頭蛇,誤打誤撞調(diào)戲了冉將軍府的二姑娘,既然石沉大海,想來也是知道了躲著不敢見人了,再者冉煙濃后來不怎么出門了,也遇不到什么險情,漸漸地,冉煙濃快將她的夢魘丟得一干二凈了。
“是你。”
男人生得一副清華端正的臉,皮囊白皙若雪,一點也不輸給容恪,但眼神真炙熱得讓冉煙濃惡心,她別過了頭,“你還惦記我?”
男人笑了笑,“在下陸延川,惦記冉二姑娘已經(jīng)兩年多了。”
聽到“陸延川”的名字,冉煙濃震驚了一下,竟然是永平侯世子。
陸延川撩開衣袍坐到她一旁,揮退了下人,就著昏暗的燈火,他輕佻地湊近臉,挑起了冉煙濃的下巴,微笑熠熠,“冉二姑娘怎么不說話了?”
冉煙濃不動顏色地反擊:“你們陸家兄妹真是奇怪,你妹妹喜愛我的男人,你綁走我,有什么可說的。”
“哈哈。”陸延川笑道,“你的男人?有趣。不過我和別人不一樣,你是陳留世子妃,不是我永平世子妃,兩個世子,身份算是不分伯仲,可惜他快人一步,我只能后腳跟上了,我倒想和容恪爭上一爭。”
冉煙濃驚愕,“所以你的目標到底是我,還是……”
“我贏了他,自然就贏得了你。”陸延川有點兒自負。
冉煙濃一邊五官生動地與陸延川打太極,指刃已亮出,緩慢而小心、盡可能不讓陸延川發(fā)覺地在切割捆住她的粗麻繩。
陸延川挑著她的下巴端凝良久,嘖嘖道:“冉二姑娘嫁了人,成了婦人,竟更美了。我平生最后悔的,便是當時在望江樓沒機會對冉二姑娘一親芳澤。”
說著,陸延川那兩瓣唇不由分說地壓了上來,冉煙濃像被狗啃了一樣惡心,陸家的世子傳聞之中能文能武,是個端正自持、潔身自好的君子,誰知道他肚子里一副色心腸,冉煙濃要扭頭,被他動粗用力地扳住了臉。
她全身被繩子綁得嚴嚴實實的,陸延川對她做不了什么,冉煙濃不擔憂他現(xiàn)在陡然施暴,反而擔憂容恪,很害怕她落入了陸延川的圈套。
在草原上時,她知道忽孛雖然行事剛愎自用、果決狠辣,但草原上的人心腸直,不擅長出陰招耍詭計,她就不擔憂她和容恪會被暗算,可這是上京,上京的人在權(quán)術(shù)爭斗之中浸淫久了,論陰謀單拎出來一個容恪都可能不是敵手。
陸延川見她全程閉著眼睛,緊守著唇不讓他撬開,也笑著松開了她的下頜骨,“可惜,是澀的,二姑娘不情愿呢。”
冉煙濃睜開眼,沉聲道:“你敢動我,不怕我爹爹和容恪找你報復(fù)么?”
不知為何,這句很有殺傷力的威脅在陸延川耳中便猶如一個笑話,他輕輕搖頭笑了起來,仿佛在看一個天真的稚子,“小濃濃,你不知道陛下打算用什么法子對付容恪么?至于你爹爹,說好聽了他是大將軍,可皇上和你爹心里都門清著呢,廉頗老矣,兵權(quán)很快就不在他手里了。”
冉秦也有五十了,齊野一直在等機會,待冉秦花甲之年便收了他的將軍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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