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請-《露濃花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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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冉橫刀再試圖爬公主的床,第十四次失敗之后,他被靈犀一腳踢下了床榻,揉著發紅的臀哎喲哎喲叫苦不迭,靈犀知道他的把戲,裝病喊痛總是很行,昨晚她不過就心軟了一下下,又被冉橫刀揉到床笫間狠狠欺負了一場,她為了氣他,繼續做她的木頭美人。
以往冉橫刀總是沒興致,靈犀以為他撐不過一盞茶時辰便會鳴金收兵了,可昨晚誰知冉橫刀吃錯了什么藥,越戰越勇。忙碌了整日,靈犀本就香腰酸軟,于是便被……弄哭了。
今晚說什么也不能叫這個臭男人得逞。
為了掩飾自己的羞窘,她只好裝母夜叉,任他喊痛,她就是不理。
冉橫刀討了沒趣,卻不肯走,一個勁兒坐地上撒潑,靈犀乜斜著他,直直地盯了他好一會兒,才困惑地眨眼道:“你怎么還不出去?你說了不逼我的。”
說實在話,冉橫刀也不愛和靈犀待一處,但莫名地,和她親熱他就很愉快,公主真是嬌生慣養長大的,白嫩嫩的肌膚像水豆腐,一碰就縮回去,再彈起來,又白又滑,每回他也不想欺負她,但就是一上了弓,就像洪水開了閘,堵不住,很狼狽。
冉橫刀想了很久,想了一個令人惱火的理由:“我要和你生娃,不爬你的床怎么行?”
“呸!”靈犀啐他,“誰要同你生娃!”
靈犀是真惱火,怪不得近來冉橫刀分外殷勤賣力,她冷著臉狐疑地看了他良久,沉聲道:“是不是姑姑同你說了什么?”
冉橫刀眉一蹙,“她是你婆婆。”
靈犀殊艷如桃花飐雨的臉頰,方才那么一鬧,便淌下了一串香汗,冉橫刀多看了幾眼,喉嚨咕咚一聲,咽了滿口的水,瞬也不瞬地望著公主媳婦兒,覺得她今夜穿得很撩人,粉蝶穿牡丹的水紅盤金妝緞襦裙,排穗的褙子光滑如水,襯得烏發底下那張小臉分外高貴清艷,倨傲灼目。
冉橫刀越看越覺得渾身滾燙。
靈犀受不得他這火似的眼光,被燙了燙,按捺著羞意皺眉道:“‘姑姑’是從父皇那兒論的,‘婆婆’是從你這兒論的,你說我和誰親?”
“……”
竟很有道理。
冉橫刀心道:“不管了,大不了不來事,今晚一定要和香噴噴的媳婦兒睡。”
冉橫刀是個要臉的人,約架也從不倚強凌弱、以多欺少,今夜是第一次覺得,只要能讓靈犀縱容他一回,那些身外物都不重要。
于是刀哥虎虎地要與靈犀同床共枕,靈犀不肯,又是一腳將他踹了出去,刀哥骨碌碌地滾倒一旁,心又被撩起了一股旺火,本以為靈犀是同她小打小鬧弄著玩兒,一抬頭,卻見靈犀蹙著眉很是嫌棄,男人的自尊心涼了個透徹。
刀哥懊惱地揉臀道:“你不要后悔。哼。”
門被不識風情的男人怒氣沖沖地摔上了,直至他走遠,靈犀才“嘶”一聲,秀眉頓時揪得一高一低,昨晚被虐待的某處扯得太疼了,一抬腿就疼,她咬咬紅唇,決意偷偷去問院里的姑姑拿點兒藥。
……
太和殿。
齊野扣下了一疊奏折,無意中抽到了容恪的奏疏,默默地揉了揉眉頭,近臣張誦長袖善舞,極擅為天子分憂解勞,雖揣度圣意,卻不點破,聰慧地等皇上開口,自個兒把心里話掏出來。
齊野對他沒什么隱瞞,只是若有所思,將手中兩顆剔透渾圓的乾坤碧玉珠捏著轉了轉,忽地長眉一展,“依朕看,容恪在陳留,終究是屈了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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