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冷艷夫婦-《嫁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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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晏準并不知,自己應當予以何種答復。
“我——”
便就這般又頓住了。
冷青檀垂下面容,輕輕地道:“晏相,我明白了。”
“晏相放心,你提的和離我答應,什么時候和離,晏相說一聲就是了,把文書送來,只要我畫了押,那便作數,我會立即離開,絕不使晏相難堪。”
說罷,她退了一步,轉身走入了珠簾以內,一道淺淺的泛著琳瑯光暈的湘簾,猶如一道天塹屏障,將她和他涇渭分明地劃成了兩邊。
“我絕不會,再來打擾晏相,今晚便搬出去了。”
國公和國公夫人一直埋怨晏準不歸家,如今她徹底搬出去,晏準自然便可以自如回家了,再不必心有顧慮。
冷青檀便真的趁夜離了晏府,無論國公夫人如何勸,都沒能將她留住,國公夫人心冷了,“青檀,我就問你一個話,你老實答了我,我就放你走。”
冷青檀出于對國公夫人的尊重,表示定然知無不言。
國公夫人也不拐彎抹角,而是開門見山:“你就回我一句,你對我兒晏準,可有一絲一毫的喜歡?”
上次冷青檀說,最敬重晏準,國公夫人后來自己品了品,咂摸了又咂摸,還是品出了些意思,因此再也按捺不住,想要問上一問。
要是青檀對晏準有意,那晏準真是造了孽了!
冷青檀已說過不會隱瞞,停了停,將頭輕輕一點。
國公夫人大驚,心里郁悶地想道,果然如此,晏準這是造了什么孽,連讓人開這個口的機會都沒有給過?
冷青檀看向國公夫人,曼聲道:“夫人,是我沒有福分,不能讓晏相喜愛,既然如此,我便也沒福分做您的兒媳,還請夫人見諒。”
她穿過夜色的濃霧,轉身走得瀟灑,沒半分拖泥帶水。
國公夫人停在身后,對月長吁,哀嘆兒子這不開竅的竟這樣傷人的心!
晏準很快發現了,冷青檀在刻意回避著自己。
行止館開始籌建以后,她便一頭扎進了興辦女子學堂的無數瑣事里,再也沒出來,也不需要上朝,晏準便時時不能見到冷青檀。但陛下將行止館籌措銀兩的事交給了自己,這兩日正取得了進展,籌到了足夠的金銀,正要去與她對賬,誰知在行止館外,未能見到她人,說是先生出門去了,不在學堂里頭,找她的副手也是一樣。
對接的事宜還不少,但晏準愣是一次都沒能再見到她。
冷靜下來以后,晏準開始回想家宴那晚上她說過的話,如今雖還未和離,但她與自己劃清界限,畫得的分明,這是要徹底一刀兩斷的節奏啊!
分明也是自己心中所愿,分明也愿意大度地放她離去,可沒來由地心頭竟是一陣恐慌。這種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恐慌,讓晏準極大地感到不習慣、不自在。
如此捱過了漫漫秋日,等到陛下首戰告捷之時,晏準身上的重擔和冗務終于減去了一半。
冬至時分,人們會在家中架起大鍋,燒起羊肉,那幾日,整個神京城遍地飄著肉香。晏準為數不多的幾位友人,難得從廬陵遠道而來探看故友,幾人便一道出了城,在野外架起了鍋,燒起了火,放上用黃酒燜了一夜去膻味的羊肉前腿和腹肉,幕天席地地吃起來。酒足飯飽之后,又繞著這些年來的所歷說開,自然而然地,就說到了終身大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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