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他是令她上頭成癮的禁藥……-《嘗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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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今晚,也不是不能打個照面的。
兩人勾肩搭背,拖著一只22寸的行李箱,搭乘電梯上樓,用鑰匙開門進屋。
燈還沒開,窗簾大敞,熒熒月光透窗而入,流淌一地。
云棲久讓許蘇白先靠墻站著,她去關門。
防盜鏈掛上,落下“噠”的輕響。
她的腰突然被一條手臂攔住,不等她驚呼出聲,那人用力一勾,她便踉踉蹌蹌地跌進一個溫暖堅實的懷抱中。
許蘇白身上的木質香和煙酒味,頃刻染到她身上。
他在她身后,雙手環住她的細腰,緊緊抱著她,下巴蹭到了她的耳廓,低沉嗓音在深濃的夜里,平添幾分曖昧繾綣:
“這個錯過的擁抱,補回給你。”
耳畔是他呼出的粗緩鼻息,云棲久安靜聽著。
一聲聲,仿佛拂在她躁動瘙癢的心上。
空氣似在逐漸加溫,催著她心底蠢蠢欲動的小火苗,肆無忌憚地燎遍廣袤無垠的原野。
她咽了口唾沫,柔若無骨的小手搭在他手背上,過了半晌,手掌離開他灼熱的肌膚,指尖蜷起,撫摸他手背浮起的青筋。
她的指尖,順著他的手背向上滑,一一撫過他的手臂,肩膀……
她忽地轉身,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拉,踮腳,仰頭,送上一張玫瑰色的香唇。
她的吻慣來溫柔纏綿。
如今,卻裹挾著幾分難耐急躁,嫩舌舔舐他的唇,迫不及待地潛入他口中,挑起他的舌,纏著,逗著,舌尖與舌尖相觸,肌膚與肌膚相貼,與他交換千回百轉的情思。
許蘇白箍在她腰間的手臂越收越緊,倏地反客為主,翻身將她摁在墻上,動作漸漸失了分寸。
瘦削的后背抵著堅硬的墻面,有點冷,還有點難受。云棲久喘著氣,虛瞇著眼睛,視線落在天花板某一處,雙手掛在他脖頸上。
時隔多日不見的思念,今夜跌宕起伏的心緒,那些暴烈濃郁的欲與情……全都在此時此刻盡情宣泄。
折騰到凌晨兩點,這座城市已然陷入睡眠,除了稀稀落落的路燈,沒幾家燈火還亮著。
兩人終于洗完澡,從洗手間出來。
許蘇白抱她到床上,揭開裹在她頭上的干發帽,用吹風機幫她把頭發吹干。
他們面對面坐著。
云棲久早晨鋪得平整的床被,此時布滿了褶皺。
她的身體還泛著紅,部分肌膚殘留淡淡淤痕,累得連眼睛都難以睜開,小腦袋跟小雞啄米似的,一點一點的,最后,額頭抵著他的肩,竟然就這么睡著了。
許蘇白啞然失笑,聳了聳肩,“喂,云六三,不該是你來伺候我這個酒鬼就寢么?”
云棲久被他顛醒了,又沒完全清醒。
她迷離惝恍,恍惚意識到,許蘇白可能沒她想象中醉得那么厲害。
枉她還懷揣著跟人相親的那點心虛,使勁渾身解數討好他,撫慰他,一心想要消磨掉他那些負面情緒。
她費了不少功夫,把自己搞得精疲力竭,合著,是在送羊入虎口。
她一偏頭,惺忪睡眼看到了他脖子上的文身。
她湊前咬一口,沒用什么力氣,迷迷糊糊道:“許蘇白,你下次輕一點好不好?我覺得……我快被你弄死了……”
“你這不是還沒死么?”許蘇白一手撩著她的發,一手拿著吹風機。
云棲久雙手向前伸,抱住他的腰,臉埋進他肩窩里,嗅著他身上與她如出一轍的沐浴露香味,嗓音甜膩黏糊:“都說快死了嘛……”
許蘇白笑:“快要爽死了,是吧?”
她嬌嗔地罵他:“流氓。”
翌日,云棲久被鬧鈴吵醒。
她疲憊不堪,全身酸痛得像是搬了一天的磚,連睜開眼都懶,更別提起床了。
鬧鈴不知疲倦地響了一遍又一遍,十分聒噪。
“嗯……”身旁兀然傳來一聲略顯不悅的悶沉輕哼,一條胳膊搭在她的腰上。
云棲久眉尖一動,眼瞼慢慢掀開,看見許蘇白就睡在她旁邊,眉眼舒展,呼吸綿長。
她依依不舍地蹭了蹭枕頭,這才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關掉鬧鈴,起身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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