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誰?”江懷玉警惕地看著虎視眈眈的妖僵,余光瞥了眼女人,“我?guī)湍闱笄椋譀]好處。” “好處可多了,你幫了奴家,奴家?guī)闳ヅ业钪刑接憽? 話音未落,女人感覺手上一重,抬眸淺淺掃去,謝眠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搭在她手背。 “呀,你也想一起?三人行……”女人揚唇笑,下一刻,笑容僵在嘴角。 她手背劇痛,森然白骨穿破血肉,刺了出來,暴露在空氣中。 ——謝眠按斷了她手背骨。 女人一張俏臉因痛疼扭曲,一掌拍向謝眠,謝眠側(cè)身避開之際,她才得以從謝眠按著他手背的指下收回手。 連忙退后兩步,女人捂住被按斷的手,咬牙切齒看向謝眠,“該死的修士,你知道奴家是誰嗎?” “難道是條狗我就要知道她的名字?”謝眠反問,他眼尾維持著下彎弧度,眼睛清亮如一湖水,透出幾分不解。 在場其他妖、魔、魔修、修士:“…………” 江懷玉:“……” 江懷玉匿名給謝眠點了個贊。 “你找死!”怒火沖天,女人臉部冒出花色柔毛,柔毛很快覆蓋她半張臉,眼看要覆蓋她全臉,柔毛卻如花開過了季一般,快速枯萎,緊緊貼在女人臉上。 女人不敢置信瞪圓眼睛,顫抖著手去碰臉,柔毛如死殼,從她臉上脫落,露出沒有皮的臉。 “啊!”女人慘叫一聲,她收起妖僵,捂住自己臉,目光顫抖地看向謝眠,“你對奴家做了什么?!” 在場所有妖、魔、修士、魔修看著這一幕,瞳孔猛縮。 “一點教訓(xùn)罷了。”謝眠笑道,“見我們剛來妖魔交界處就以為我們是軟柿子,可以隨意欺辱?怎么不看看自己,夠格嗎?廢物。” 謝眠說到廢物時,笑容徹底消失,他警告性的掃了在場妖、魔、修士、魔修一眼。 妖僵已經(jīng)不在,江懷玉收起劍,徑直前往賞花會請?zhí)献⒚鞯奈恢谩Vx眠收起警告性目光,跟隨江懷玉也前去位置。 女人愛惜她這張臉愛惜的緊,她一邊驚慌失措得想把脫落的殼重新按回臉上,一邊惡狠狠瞪著繞過她,前往注明位置的江懷玉和謝眠。 卻不料,謝眠從她身邊繞過時,微微彎身靠近她,壓低了聲音,聲音陰寒。 “最好不要想著報復(fù),否則,你整張臉都會潰爛,從外潰爛到里,爬滿蛆蟲。” 女人驚恐抬頭看向他。 謝眠拿出手帕,擦了擦她臉側(cè)血,笑了下,“妝化的很漂亮。” 他擦完,站直身體,丟掉手帕,跟上江懷玉找注明位置的步劃。 雪白手帕沾著鮮紅血液,跌落在地上。女人目光呆滯的看著地上手帕,她臉側(cè),手帕擦過的地方,一陣陣刺痛。 “你跟她說了什么?江懷玉找到位置坐下,用心念問謝眠。 謝眠偏頭看向江懷玉,用心念回到,“提醒她謹言慎行。” 謝眠的提醒肯定有些不同于常人,江懷玉看向呆在原地的女人。看了會,江懷玉正準備收回目光,注意到坐在高臺,頭頂兩只黑色角的青年。 青年與前日進入妖魔交界處,街道上碰到的討債青年有幾分相識,他正撐著下巴打量自己和謝眠。 江懷玉朝他看去時,青年瞇起眼睛笑,若無其事,移開視線。 江懷玉猜測他就是主持賞花會的主人,也是幾只小妖口中,給他們送賞花會請?zhí)闹髯印? …… 賞花會邀請者很快來到現(xiàn)場,江懷玉悄無聲息打量這些邀請者,沒有看到蝶衣血上官華容。 蝶衣血上官華容帶著羽族公主,如果出現(xiàn)在場,必定會給羽族公主拷枷鎖。邀請者雖然帶了陪同,卻沒有一個帶著拷枷鎖的修士。 心知上官華容不可能不來,江懷玉耐心等待。 邀請者都到齊,賞花會正式開始,坐在高臺的黑色角青年站起身,拍了拍手,“諸位久等,賞花會現(xiàn)在開始。” 高臺飛快分裂開,數(shù)百盆花隨著青年的聲音從分裂處出現(xiàn)。江懷玉注意到花盆有些奇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