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重生后我成了暴君的心尖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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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進宮的路上,邵安終于把來龍去脈給顧忱講清楚了:“原本并沒有什么事,陛下只是和赫哲殿下在賽馬,賽馬之后不知怎么,赫哲殿下就提起了您……”
顧忱面無表情地想,上次貌似也是這樣,赫哲說要帶他去百夷,蕭廷深當場大怒,如果不是自己及時出來,恐怕他真的就要拔劍砍上去了。
他揉了揉太陽穴:“他說我什么?”
“赫哲殿下說您、說您功夫好……”邵安大約也察覺到顧忱心情極差,小聲地說道,“還說您心善,他欠您一個大人情。還說陛下對您并不好,不如放了您,讓您和他回百夷去……”
這不是和上次一樣嗎?顧忱忍著氣:“陛下就生氣了?”
“陛下倒是沒有當場生氣,就是臉色不太好……”邵安接著說道,“后來赫哲殿下說要讓陛下明天給您一天假,他今晚要和您喝酒,不醉不休什么的……陛下就……”
“就生氣了?”
“是的……”邵安情不自禁地抖了抖,“陛下當場就和赫哲殿下吵起來了,說了好多難聽的話,師父覺得事態恐怕要控制不住了,這才叫奴婢出宮來找您。”
顧忱一想到蕭廷深的性子,立時感到憂心如焚,不由自主加快了腳步,一路足下生風,小跑著穿過大大小小的長廊,恨不得長出翅膀直接飛到皇家馬場去。終于在疾步跑了一段路之后,他的眼前出現了皇家馬場的大門,遠遠就能看見蕭廷深和赫哲在場地中央面對面站著,吵得不可開交。不知赫哲情緒激動地說了一句什么,蕭廷深居然揚起了手,眼看就要一拳揮上去了。
千鈞一發之際,顧忱及時趕到,硬生生攔下了他這一拳:“陛下!”
一看到他出現,魏德全、包括魏德全身后帶著的一幫太監們都齊刷刷松了口氣。蕭廷深也怔了一下,隨后臉上怒意更盛。
“你護著他!?”
“陛下,赫哲殿下是客人——”
“你也知道他是客人!?”蕭廷深的怒氣劈頭蓋臉沖著顧忱就去了,“他不過一個外人,你居然就要和他深夜喝酒,還要讓他來和朕請求休沐!?”
“你少把事情歸咎給顧忱!”赫哲不甘示弱,在顧忱身后用充滿嘲諷的、深深的挑釁語氣說道,“是我想替他求個休沐!我說大靖皇帝,你管得未免也太寬了!顧忱只不過是你的臣子,你有什么資格管他和誰喝酒、和誰稱兄道弟、和誰關系好!?他就是今夜宿在我那兒,也輪不到你來管!”
這話一下戳中了蕭廷深的痛處——他和顧忱的關系只能止步于君臣,是他一直以來心頭一根拔不掉的刺。盡管他已經成了皇帝,已經成了天下至尊之人,把四海之境都握在手里,可他依然握不住顧忱的心。
生殺予奪、權勢富貴……沒有顧忱,這些其他人夢寐以求的東西對他來說連廢銅爛鐵都不如,可他偏偏就得不到他最想要的。
有何意趣,究竟有何意趣?
赫哲說完話顧忱就心知不好——蕭廷深整個人的模樣都瞬間變了。他雙目赤紅,死死盯著赫哲,眼底壓抑著幾乎化為實體的冰冷和殺意,以及憤怒到極致后反而沉淀下來的深沉墨色。
他真的動了殺心了。
他一抬手想揮開顧忱,顧忱卻死死擋在他身前不讓他對赫哲動手,一邊攔著一邊回頭沖那群百夷隨從高聲喝道:“快把你們殿下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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