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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個月來，齊家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象征性地層層傳話，收緊防線，要各個出貨口低調做人，小心行事。

    然而，效果微乎其微。

    還是那句話，在某種連齊山泰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的能量幫助下，‘超級贗品’的盤子，大到超出齊家能量范圍內太多了。

    除了像跑路的‘真食’食品道具工廠老板鐘強那樣，身為一處造假窩點負責人，對齊山泰言聽計從，誓死效忠外，剩下的……

    各個造假窩點的工匠，及以下，那些個負責人，還有像洛星城古玩行錢老板那樣的出貨口……

    不好意思，他們一是不知道齊山泰的存在，二是只認錢，不管別的。

    齊山泰的命令，根本傳遞不到他們那一層。

    他們該干啥干啥，齊山泰管不著，也沒資格管。

    鑒于秦霄消失，齊山泰想縮緊‘超級贗品’盤子的命令，如同放屁。傳遞了一兩層，就傳不下去了，或者是傳下去了，也沒人聽。

    人家各個出貨口，冒著殺頭風險當你‘超級贗品’的出貨人，人家是為了掙點好錢，掙幾年，掙夠了就退休養老，隨便找個世外桃源，當活神仙去。

    為了掙錢，我連命都豁出去了，你憑啥讓我放慢掙錢的腳步？

    什么？齊山泰可以命令造假窩點放慢生產速度，或者干脆停產？

    不好意思，做不到。

    以前，風頭緊的時候，齊山泰嘗試這么做過，但后果極其嚴重。

    下面的出貨口，不少鬧了起來，負責出貨口的負責人也跟著鬧。

    就連造假窩點里的工匠，都集體抗議，準備撂挑子不干了。

    因為這玩意兒太掙錢了，螞蟻級的成本，大象級的回報。從工匠，到負責人，到出貨口，‘超級贗品’生產得越多，賣得越多，他們腰包越鼓。

    放慢速度？停產？你逗我玩呢？

    停下來之后，老子掙啥？不掙錢，老子啥時候能把錢掙夠，退休當活神仙去？憑啥干等著，陪你一起耗？

    什么？風險？

    不好意思，那是上頭的主兒，也就是齊山泰該考慮的事。

    他們下頭的只負責抓緊撈錢，撈夠了，撤得越快越好，才不在乎風險呢。

    就算真被一鍋端了，滿門抄斬的是齊山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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