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見老肖同志竟然說出“感謝那天深圳的一場大雨”這種話,李達康倒是知道,自己那天的話應該起一定作用了,心里也在為這個便宜師兄感到高興。 當然嘍,他現在肯定不知道,自己這次的金手指竟然開這么大。 畢竟在當時,他和老肖只是萍水相逢,很多話自然不會說得很深。 并且在最開始的時候,當他聽到老肖和麥亨利聊起“三把火”,李達康出于一個穿越者的覺悟,他見不慣后世香江出現的一些亂象,這才提出用“去殖民化”取代“三把火”的建議。 所以在當他,其實這個才是重點。 至于后面“偉大復興”這些,那主要還是因為兩人不熟(如果是兩個朋友聊天會聊這個嗎?),于是在后面的聊天中,李達康就不知不覺打起官腔了。 嗯,其實也稱不上是官腔,還是因為兩個不是很熟的人在聊天,尤其老肖還是體制中人,而李達康自己也混過體制,并且就在他穿越之前,他正好在學習“四個自信兩個維護“這些。 于是東一棒槌西一榔頭,就在自己的語言中不經意流出了------ 這完全是無意識的,其實連李達康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說了這些。 只不過說的人無意,聽的人卻覺得很新奇,這才構成了老肖同志的金手指。 “對了達康,其實就在上個星期,我還給麥亨利打過電話,想詢問一下你的近況,并想對你表達一下感謝,他卻說你提前回來了,說是準備保研,怎么樣,保研沒問題吧?” 李達康看了他一眼:“我現在成選調生了。” “???選調生?呵呵這倒也不錯,看來咱們東大還是很不錯嘛,至少看你就沒有看錯,以你的素質和能力,其實成為選調生可能是一種更好的選擇?!? 李達康再次看他一眼,見他的說話不是偽裝,并且也確實沒有必要偽裝,也就徹底把老肖同志排除了。 說句實話,其實在得知自己成為選調生以后,李達康也確實產生過聯想,覺得老肖會不會是給自己戴帽的人。 但這種可能性很小,別說他之前只是一個大社副社長了,其實就算他現在已經成為紅人,并且已經大踏步進步,他也基本沒有能力辦成此事。 要知道2000年以前的選調生,那是非常金貴的,名額極少不說,并且還處于“試點”階段。 因此體制內只要還在位的官員,那不管他的級別多高,就算達到中委中候補這個層次,基本都不敢輕舉妄動。 不,至少不會采取像“直接戴帽”這種明目張膽的動作。 那么多雙眼睛盯著,你一個還在位的官員,還想在這種事情上插手,你什么意思? 所以還是老革命的可能性更靠譜些。 老革命已經不在位了,所以他對組織提這種要求,那就算他提的人完全不合格,那組織也能理解,并且其他人也不會說什么。 但正當權正得勢的卻是不同,在試點階段還敢插手這種事,輕則說你以權謀私,重則說你拉幫結派。 所以在2000年之前的選調生,那還真就是像李達康這樣的平民子弟占絕大多數,官二代紅三代之類的極少極少------ 另外還有一個原因,成為選調生后,錢途自然是看好,但在最初的那幾年,基本都要去艱苦地區鍛煉的,因此對于很多官二代來說,那除非志向遠大,否則還不稀罕什么選調生。 反正對于他們來說,各種各樣的路子有得事。 老肖詢問過李達康的情況,接下來自然就輪到李達康詢問他的情況了: “肖師兄,你怎么來金陵,是有什么事嗎?” “呵呵,現在倒沒什么事,我愛人就是金陵人,所以這次呢,其實完全就是私事,今天是和幾個親戚來這吃飯,對了達康,你今天怎么在這?” “我是陪兩個香江客人在這吃飯。” “香江客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