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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信仰不是一件簡單的事，看歸的行為就知道不是簡單的。

    早上歸與當一同外出干活，中午太陽正大的時候擦拭神靈石，并給神靈石磕頭，到了晚上他得要與當阿父一同到巫那去學習虎部落的規矩。

    每一個部落都有自己的規矩，歸得要學習虎部落的規矩。

    十天過去了，歸的行為十分安分，可是阿奈還是不喜歡他。

    “你怎么老是說那人的不好。”阿希撐著木頭站起來。

    阿奈在她后面靠近她，以防她跌倒，“見著他就不順眼。他害你成這樣哪能讓我喜歡他？”

    走了幾步阿希氣喘吁吁，“那是以前了，我們該用其他目光看他，他現在是部落的一份子。如果他分到我們的小隊怎么辦？”

    “我會與首領說，讓首領分到其他的小隊。”

    “歸的力量不小的。你不讓我進山林，你就需要多一個人，歸進入我們的小隊其實挺好的，而且在你的眼皮子地下更能看好他。”

    阿希勸阿奈，“再怎么不喜歡這個人，只要這個人有好處，能用得上也需要好好相待。”

    阿奈不出聲，他知道阿希說得對，但他就是不喜歡歸。

    這一日阿希能曬太陽了，阿奈又有事出部落，阿希被人帶著去草藥地。

    她想去看看那種下去的谷子。

    一個雨季過去到處都是膝蓋高的草，阿希一時沒注意秧苗如何。

    走近了才發現一米多高的植株草就是她種下的秧苗，“怎么會這么高？”

    帶她來的雌性疑惑，“我以為你知道，我以為是這樣的，難道這個不對？”

    不對，大不對！

    阿希雖然不是在農村長大的，但她也見過袁隆平弄的水稻，也見過大東北的小麥，青海的青稞，沒哪一種谷類是這樣高的。

    “你平時做了什么？”阿希問雌性。

    “也沒做什么，下雨的時候就過來看看，讓你家的小鳥過來吃蟲子。熱季來了就隔三天澆一次水，澆的都是茅坑里的糞肥。哪里不對嗎？”

    “不對，大不對，不需要澆這么多糞肥。五天澆一次就好了。如果地面太干你可以澆水，不用澆糞。”

    “好，我知道了。”

    阿希看了看這些東西，發現真的是糞肥太多的緣故。

    不知道什么時候抽穗，也不知道這是哪一類谷物呢？

    阿希百思不得其解。

    雌性要去照顧她家的小鳥，阿希就自己先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見著了歸，歸扛著一大塊石頭向部落的另一邊去。

    她很自然地與歸打招呼。“歸，你還好嗎？”

    現在的歸比十天前的歸好了很多，少了幾分狼狽，多了幾分英武；少了幾分虛弱，多了幾分底氣。

    “你看上去很好。”阿希說。

    歸扛著石頭與阿希聊，“是的，我過得很好。在這里很安寧，不用擔心兇獸，不用害怕被襲擊。而且他們對我很好。”

    歸指著自己身上的套子，“他們為我做的，還有好些兇獸皮衣，我舍不得穿。還有阿希你不知道當是個什么樣的人，他對我比任何人都好。”

    當一家很大，上面有祖父，下面有小弟弟。而且當一家族里有叔伯兄弟，對歸應該不是很好啊。

    阿希點點頭，這話她信一半。

    歸收斂臉上的笑容，“但還是有些人不喜歡我。”

    這說的是當的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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