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蘇長衫他們到了,李錦夜心頭松懈,當夜就燒了起來。 玉淵是被他渾身的冷汗驚醒的,一摸額頭,燙得驚人,忙披了件衣裳起來診脈,熬藥。 李錦夜燒得暈暈沉沉,直到天明時分,燒才退了些。 玉淵哄他睡著了,立刻帶著衛溫去找索倫,她心想:無論如何今日都必要見他一面。 還真巧了,這一日索倫在,一邊叫玉淵坐,一邊打量她的表情,不等她開口,便先道:“我知道你為何而來,不瞞你說,這幾年我旁的事情都放下了,一心都在‘牽機’上。” 玉淵聽得心潮起伏,“有進展嗎?” “若有進展,我還會這么一籌莫展嗎?”索倫嘆了口氣道:“整個南越的每一個角落我都走遍了,醫書也翻遍了?!? 玉淵的心直往下沉,“真的就沒辦法了嗎?” 索倫不答反問:“你那邊如何?” 玉淵搖搖頭:“該試的藥都試過了?!? 索倫瞇了瞇眼,拿起手邊的煙槍,往嘴里一送,深深地吸了一口,又吐出來:“你們大莘人有句話,叫人各有命。高玉淵,認命吧!” “我不認!”玉淵蹭的一下站起來,“死都不認!” 說完,扭頭就走,索倫把煙槍在竹椅上敲了幾下,自言自語道:“怎的脾氣越來越大了!” …… 李錦夜一病,蘇長衫一行人回來的喜氣沖淡了不少,連帶著敬哥兒也都蔫了,整天耷拉著個腦袋,守在李錦夜床前,趕都趕不走。 把蘇長衫感嘆的,對著謝奕為道:“咱們家的小崽子要有敬哥兒這分孝心,那就是我蘇家祖宗顯靈了。” 蘇念為如今六歲了,跟敬哥兒一般大,皮得跟什么似的,恨不得整天上房揭瓦,舞槍弄棒的。 南越河多,這小子一來就跟脫了韁繩的野馬,天天往河里跳,一泡就是一整天,國公爺氣的天天把蘇長衫堵在院門口罵:什么樣的兒子不能找一個,非找個小倭寇來氣我,他娘的孽子??! 李錦夜聽著蘇長衫的抱怨,笑道:“這么皮,扔給亂山去治,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再野的性子都能給磨平了。正好我們家的那一位性子太靜,兩人可以相互影響一下。” 蘇長衫一拍大腿,對?。? 就這么著,小倭寇拜了亂山為師,成了敬哥兒,大毛,大妮幾個的小師弟。 這時,玉淵進來趕人,“你該午睡了,一會發發汗,病也能好得快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