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逐得好,咱們還巴不得呢,省得受那胭攢氣。”簾子一掀,阿寶端了藥盞進來,“小姐,藥熬好了,喝藥。” 謝玉淵一看那苦藥,眉頭皺成一團。也不知道是不是師傅故意氣她,開得藥一次比一次苦。 “能不喝嗎,阿寶姑娘。” “那就快點好起來啊,好起來就不喝苦藥,小姐,這可是張?zhí)t(yī)的原話。” 謝玉淵無奈,接過藥盞,捏著鼻子喝下去。 羅媽媽忙捻了顆梅子過去,謝玉淵接過來,含進嘴里。 “三日前,陳府一頂小轎把四小姐納了去,大喜的日子,陳府連喜酒都沒有擺,只在房里點了兩根紅燭,說是四小姐還在喪期,一切從簡。” “算計來算計去,落了這么個下場,活該。”阿寶忿忿道。 羅媽媽瞪了那小妮子一眼,壓低了聲道:“小姐,奴婢打聽到,當(dāng)天晚上陳少爺壓根就沒進她的屋,在書房里呆了一夜。三天后,四小姐門都沒回,陳家不讓,說是納個姨娘而已,沒有回門這一說。邵姨娘盼了一天沒盼到人,抱著老太太狠哭了一場。” “她哭死也沒有用,阿寶還是那兩個字:活該。” 謝玉淵贊賞地看了阿寶一眼,淡淡道:“種什么因,結(jié)什么果,這是她自己選的路,怨不得別人。” “就是,奴婢還替陳家少爺委屈呢,那么清貴的一個人,納四小姐那么個貨色,要我說啊,納什么納,直接賠點銀子打發(fā)了。” “打發(fā)不了的。謝二爺入獄,這親事對謝玉湄來說,一個妾已然是高攀,肉骨頭進了嘴,哪還有吐出來的道理。” 謝玉淵掩面打了個哈欠,一雙桃花似的眼睛半睜不睜,水汽氤氳,瞧得羅媽媽一愣。 這場大病一生,小姐輕減了不少,卻莫名的添了一股子風(fēng)流,一顰一笑間竟得二奶奶的神韻,也不知道將來便宜哪個去。 只是這孝一守守三年,等出了孝小姐就十八了,半大的老姑娘,又是這么一個家世,那些高門怕是進不了了。 “羅媽媽?” “呃?”羅媽媽打了個激靈,“小姐叫我?” “叫你好幾聲!”阿寶嗔道:“小姐想問大房那頭的事。” “大房啊!” 羅媽媽撇撇嘴道:“二爺入獄的第二天,大奶奶就到處托人在外頭找房子,說是要搬出去。大少爺?shù)脑兰易隽酥腥耍瑤退伊艘惶幦M的宅子。” “買下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