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暮之?” 蘇長衫從拱門處匆匆走進來,頭發叫雨淋濕了,貼在臉上,黏乎乎的,“聽說你回來了,我立刻趕過來。” 李錦夜轉身,盯著他看,“宮里,有什么動靜?” 蘇長衫甩了一臉的雨水,氣悶道:“還能有什么動靜,那位發了一通天大的火,連那只最寶貝的白玉筆筒都摔碎了。平王、福王在御書房外跪了一夜,天亮了,才把人放回去的。” 李錦夜冷笑,明明始作俑者就是他,倒還有臉發火。 “這么說來,他們不會再逼阿淵做妾了?”謝奕為插話道。 蘇長衫跟這個書呆子簡直不能急了,“還逼啊,這不是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嗎,平王、福王又不是呆子,他們恨不得撇得干干凈凈才好呢!” 李錦夜仰起臉來,閉上眼睛,問:“衛國公府壽宴的事,是誰的主意?” 蘇長衫心中一動,“倒沒聽說是誰的主意,把衛國公叫到宮里的前一夜,皇帝歇在了令妃娘娘宮里。” “一個個的,心思都很多啊!” 李錦夜最后幾個字愈加森冷,蘇長衫和謝奕為都不敢吭聲。后宮連著前朝,心思不多,又怎么能活得下去。 “我去看看她!” 李錦夜扔下句話,走進內室。 謝玉淵平躺在床上,保持著棺材板的睡姿,一動不動,唯有眉頭是皺起來的,嘴唇和臉頰一樣,毫無血色。 三天了! 她不吃不喝躺在這張床上,活不活,死不死。 李錦夜神色復雜地看著她,覺得自己從頭到尾做了一件很錯的事情,他就不應該把她們母女留在孫家莊,任憑謝家找到。 如果謝家找不到,這會他們一家三口應該幸福的過著普通人的生活。 這個爾虞我詐的京城,如果沒有虛以委蛇,長袖善舞這些保護色,是活不下去的。 高氏原本是個瘋子,她的世界只有男人和女兒這兩樣東西,男人一死,她的瘋病硬生生被嚇好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