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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年以后，曦露也嘗到了這種滋味。

    她回想起姐姐說的這句話：不會愛，愛不了別人，愛無能了。

    ……

    趙冉冉的奶奶住院了，急性心衰，雖然搶救過來也是暫時的。躺在病床上打著氧氣，身上連著很多的機器，就是熬心血，熬盡最后一口氣也就要走了。

    趙冉冉懂事多了，從奶奶進醫院這一個多星期，她是全程陪護，晚上就住在醫院里，寸步不離。

    周六上午，余秋、方景宇和天賜一家三口過來看望。

    病房里只有趙冉冉，趙醫生帶著他父親去檢查身體，老頭身體也不好，一直在家里打針。

    陸婉婷回趟娘家，給她爸爸送去一些藥，依然是身體不好。

    哎呀，忙不過來呀！

    還好趙冉冉懂事了，全程在這邊陪護奶奶，讓陸婉婷松口氣。

    趙奶奶聲音很微弱，也不說什么，就點了一下頭。

    余秋買的鮮花和水果，坐在病床旁，問問病情，說了些寬心的話。

    方景宇和天賜打過招呼，就坐在門邊的位置。

    待了二十分鐘，余秋起身告辭時，奶奶說：“謝謝來看我，你們先出去吧，我想跟天賜單獨說幾句話?！?

    余秋一怔，趙奶奶和天賜沒有什么交集，也沒有深厚感情，怎么會病危時單獨跟天賜說話？

    余秋點頭，微笑說：“阿姨，您養好身體，過幾天我再來看您?！?

    “謝謝，慢走。”

    余秋和方景宇出去了，老太太又說：“冉冉，你也出去，把門關上?！?

    .

    病房里，只留下了天賜。

    天賜眸底閃過一絲什么，先回頭看了一眼門口，然后走近病床旁。

    少年的臉上滿滿都是稚氣和純真。

    “奶奶……”

    老太太的眼睛落在天賜臉上，仔仔細細的打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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