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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聽到這個詞，小家伙將信將疑的看著他。

    又突然轉身問：“媽咪，他是我的爸爸嗎？”

    肖瑤心情復雜，沒有辦法。在女兒期盼的眼神里，緩緩地點了一下頭。

    “爸爸……”

    聽到這一聲呼喚，趙文軒淚水模糊，他低頭時眼淚掉下來。

    他向來大咧咧的開朗，甚少有哀傷的時候。

    但這四年，讓飽嘗苦澀酸楚的滋味。

    此刻面對女兒，傷感的情難自抑，幾度失控。

    女兒是天生的小棉襖，肖瑤教養出的女兒也是和她一樣，非常乖巧、懂事。

    小小的孩子伸出小小的手，抹掉爸爸眼角的淚水。

    “爸爸哭了，爸爸為什么哭？”

    趙文軒用力抱緊了女兒，又怕力道大了弄疼了她，連忙又松了松。

    “爸爸是高興，見到柔柔太高興了。”

    “爸爸為什么以前不來看我？”

    “是爸爸做錯了事，會改的！會求你媽媽，讓我來看你。”

    肖瑤覺得胸腔里一股氣流在四下亂竄，眼睛里驟然模糊，不得不背過身去，偷偷地擦眼淚。

    趙文軒把女兒抱到沙發上，抱著她一分鐘都舍不得撒手。細細地詢問她的生日、喜好、興趣、上學的情況……

    作為一個父親本該熟知的一切，他恨不得一下全都知道。

    肖瑤進了臥室，就沒再出來，趙文軒也不敢追的太緊。

    只哄著女兒在客廳說話，陪她玩。

    女兒窩在爸爸懷里，極為乖巧地回答著問題。

    直到保姆招呼吃飯。

    那么尷尬的時刻到了。

    趙文軒帶著寶貝洗了手，然后讓她坐到餐桌上。自己去臥室敲敲門，“肖瑤，吃飯了。”

    一分鐘后，肖瑤走出來，她的性格還是很好的，不會口出惡言，就用眼神送客，趙文軒就假裝看不見。

    厚著臉皮也坐到餐桌邊，但是沒有趙文軒的碗筷。

    他就不吃，干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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