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利來襲-《[重生]君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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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軍離開后不過短短數(shù)日,蕭珞已經(jīng)行動極為不便了,除了必要的走動,剩下的時間都是躺在榻上休息,連喘氣都覺得累。賀翎看他這么辛苦,心疼得厲害,每天都要抓著周大夫詢問好幾遍,確認他真的沒事才敢放心。
男妻生子需要在身上動刀,與女妻相比較為危險,其中為復原傷口所用到的藥材都極為昂貴,這也是普通百姓不愿娶男妻的緣由之一。不過賀家家底殷實,蕭珞又是個身體底子好的,這些自然不成問題,可全家還是不免為此開始緊張起來。
賀王妃已經(jīng)早早物色好專為男妻接生的大夫,奶娘也尋了好幾個,都是家世清楚且性子溫和的,說是這樣的奶娘奶出來的孩子才會長得好。
賀翎更是緊張得夜夜睡不踏實,即將為人父的喜悅早已被自己對蕭珞的擔心沖刷得一干二凈,忍不住抓著他的手道:“你別怕,有麻沸散呢,不會痛的,現(xiàn)在寒冬臘月,傷口也不易感染,家里還備了好些珍貴的止血藥材,有我在,不會讓你有事的!”
蕭珞盯著他看了他一會兒,忍不住笑起來:“我不怕,怕的是你。”
賀翎苦著臉在他肚子上摸了摸:“是啊,我都怕死了,下回咱不生了!你若是嫌一個孩子太少太冷清,那就由我來生!”
蕭珞聽得愣了一下,反應(yīng)了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不可遏制地哈哈大笑起來:“那怎么行?萬一突利打過來了,你挺著大肚子上戰(zhàn)場么?哈哈哈哈!”
賀翎被他這么一說,默默想象了一番那樣的場景,頓時把自己給嗆著了。
照顧蕭珞的這些天,賀翎倒是沒閑著,一方面關(guān)注著四弟那邊的動靜,另一方面也時刻注意著京城兩位藩王的斗爭。
行軍作戰(zhàn),一向講究“天時地利人和”,淮南王當初答應(yīng)出兵平定叛亂,是覺得那群流民不堪一擊,他們淮南軍鐵定能迅速攻占弋陽郡,趁著秋收草肥的時節(jié)北上攻打京城,占盡天時。
只是他萬萬沒有料到蕭珞暗中煽起的那句口號竟會造成如此大的影響力,以至于亂黨越來越多,戰(zhàn)期越拉越長,等到他攻到京城時已經(jīng)入了冬,再讓戰(zhàn)備充足的襄陽王一圍攻,一直戰(zhàn)到臘月,又由于將士棉衣不足,且對北方的氣候不適應(yīng),堅持沒多久就凍死了不少人。
兩方人馬斗個你死我活,且都是久居南方,即便棉衣加身也不見得完全適應(yīng)寒冷,就算適應(yīng)得了這樣的氣候,也不見得能適應(yīng)鎧甲下一身厚重的衣服,兩軍對陣頗有些礙手礙腳。
到了大年二十八的那天,京城終于有消息傳來:淮南王守城失利,被襄陽王攻破了長安城門。襄陽軍將淮南軍打得屁滾尿流,之后為了施加羞辱,將淮南王的人頭割下來,沾著穢物掛在了城樓上,以供世人嘲笑。
第二日,又一道消息傳來:襄陽王暴行逆施,竟然將被淮南王活捉的那些皇子、皇妃殺得一個不留,甚至縱容手下將士在京城燒殺搶虐、無惡不作,引起民慌騷亂。
在準備慶功宴的當晚,投靠襄陽王的一名蕭氏宗親王,蕭啟的堂弟蕭涼,在酒中下毒,將剛剛?cè)〉脛倮⑸形磥淼眉跋硎軕?zhàn)果的襄陽王毒殺,豎起了正統(tǒng)的大旗,怒言襄陽王的暴行有違天道,蕭氏才是這天下正統(tǒng)所歸。
襄陽王的突然身亡導致襄陽軍群龍無首,一下子失去了主心骨,成了一盤散沙。蕭涼在投靠襄陽王時就早有預謀,以有備戰(zhàn)無備,憑借著世家大族盤根錯節(jié)的勢力與錦王朝殘留的部分將士,將襄陽軍中有分量的幾員大將都設(shè)計斬殺,剩下的那些蝦兵蟹將,除了歸順,沒有別的路可走。
自此,京城重新落入蕭氏手中。
雖然京城的局勢變化頗為出人意料,可蕭珞對此卻反應(yīng)平平,唇角的笑意透著幾絲嘲諷,淡淡道:“秋后的螞蚱,蹦跶不了幾天。趙暮云早已對京城虎視眈眈,這次特地挑在寒冬發(fā)兵,一是橫渡長河方便,二是他們更適應(yīng)寒冷,可謂占據(jù)天時地利。至于人和,橫豎沒了傳國玉璽,誰也不比誰好到哪里去。”
賀翎點頭而笑:“嗯,讓他們狗咬狗,我們暫時只要拿下安平郡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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