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后土和李長生的事敲定了,女媧卻沒要走的打算。 她尋思東皇那邊又不急于這一兩天,倒是李長生,他跟自己分開了四百多年,這會兒肯定很想與自己膩歪。 思前想后,女媧決定先陪李長生幾天,再去天庭。 然而… 在不周山待了兩天后,女媧赫然發現: 自己…好像有些多余! “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七朵花?!? “風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啦?!? … 盤古殿外,李長生跟著了先天葫蘆藤的魔一般: 茶不思,飯不想,一有空就蹲在埋葫蘆藤坑洞旁,不分晝夜地唱著十二祖巫和女媧娘娘都聽不懂的童謠。 看那架勢,簡直恨不得跟葫蘆藤一同埋進坑洞里…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根先天葫蘆藤才是他的摯愛呢! “本宮的魅力,居然比不上一根葫蘆?” 坑洞不遠處,女媧獨倚枯藤椅,古怪地自語道。 星光映照之下,女媧容色晶瑩如玉,如新月生暈,如花樹堆雪,亦如陽春江南。 環姿艷逸、儀靜體閑、柔情綽態、媚于語言、嬌柔婉轉之際,美艷的不可方物。 精心修飾過的女媧,把雄性祖巫的眼睛都看直了,可李長生愣是頭都沒回一個。 “唉?!? 在連續嘗試好幾個撩人姿勢挑逗李長生,卻仍舊無果后,女媧最終放棄了治療: “莫非本宮真人老珠黃了?” 聞女媧自哀之聲,湊巧路過此地的后土蛇尾一頓,嘴角露出一玩味十足的笑容: “娘娘怎的跟深閨怨婦似的?” 挪揄一聲,后土當即調轉方向,游至女媧身側,也不管什么尊卑有序,硬擠上藤椅,依著女媧,調笑道: “仲父魅力挺大的嘛?連大名鼎鼎的女媧娘娘,都被他搞得患得患失的?讓人忽視的滋味兒,不好受吧?” “嗯?” 女媧是典型的臉皮薄。 一聽后土擠兌自己,她頓時斂起了臉上的失落,一個翻身,將后土壓于身下,強硬嗔道: “你懂什么?本宮是怕他成天擺弄先天葫蘆藤,荒廢了修行,本末倒置,才出此下策的。” 后土不答。 繼續戲謔地望著女媧。 女媧自己騙自己,理直氣壯,眼神亦不曾偏移一寸。 兩女又較上了勁兒。 今夜的月,格外圓滿。 今夜的空,繁星點點。 兩女于月下對望,星辰為她們點綴。 這一望。 風,止休。 樹,且靜。 兩女竟同時失了神。 后土動容于女媧的迷迭之嫵媚,臘梅之清幽,牡丹之典雅。 女媧則是癡醉于后土的雄英之風拂春檻,絕世遺塵而獨立。 后土的修容路線與女媧截然相反。 女媧是小家碧玉的蛇媚子。 后土是巾幗不讓須眉的女將軍: 見其雙目灼灼,精光潺潺,不屈天地。 眸中不透半分嫵媚,卻顯盡英姿颯爽之氣。 一頭紅棕色云鬢,以金流帶束起; 皎潔額前留一綹,余者垂于美背。 晶黑色流線型鱗甲緊緊貼覆全身; 獨出不堪一握的盈盈蠻腰裸露在外。 腰,是她全身上下最美的地方。 后土祖巫的腰,纖若無骨,白皙無暇,上刺一副高山流水間、孤舟郎獨釣、天蛇嘯月圖,別開生面。 圖襯腰,腰襯圖,兩者結合,相得益彰,為其本就使人欲罷不能的柔韌柳腰,增添了數抹神秘色彩。 聞者無不生出往下深思,一探究竟之念想。 便是那偉大的人族圣母女媧娘娘,亦例不了外。 望著望著,女媧已不知覺地將手攬了上去。 后土玉手撐著香腮,甩了甩蛇尾,任女媧上手。 女媧摟后土,誰占了誰便宜,眼下還說不準呢。 一摸一柱香。 漸漸月朗星稀。 半晌后。 女媧摸到不該摸的地兒。 她猛地驚醒,錯愕地盯著后土。 “好看嗎?娘娘?!? 后土憋著笑,有意看女媧的笑話。 她的窘態,總是那么美。 像一顆剛被人咬了一口,果香馥郁的青蘋果。 “才…才不好看呢?!? 自己出了格,女媧俏臉滾燙,別過頭,故作冷淡道: “巫妖量劫都開啟了,你不抓緊去修煉,還有空跟本宮閑扯?你不會指望巫妖大戰時,本宮能保你吧?” “我沒那么天真?!? 后土沒好氣的回了一嘴,反身摟住女媧纖腰,道: “其實我感覺,巫妖大戰沒必要打,這仗,你們贏或我們贏,都沒有好處,最大的贏家,只能是鴻鈞?!? 以前后土是沒有這種想法,她不認為巫族會敗,但那日見了李長生后,她突然不想打了。 她不想十二祖巫隕落,不想巫族的努力付諸東流,更不想讓鴻鈞和天道摘了巫族的果實。 如果能說動女媧,此戰說不定可以避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