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找水軍黑人失敗,反而助長了一首《廬州月》空降前五,現(xiàn)在又沖到了第一,程彩靜很是喪氣! 不過,一昧的喪氣也不是辦法,她慢慢就看開了。很快就又融入到新春佳節(jié)中,相互拜年,接收好禮。 廬州攬湖苑。 程聞華正坐在沙發(fā)上沖洗紫砂杯,他的面前,一只圓滾滾的茶壺正嘟嘟嘟冒著熱氣。 “這次春晚,雖然名次沒提上去,但是相較去年的收視率,還是有點效果的。最起碼不是無用功,張景生沒理由怨你!” 程彩靜雙腿疊在一起坐在一邊,“周主任幫我說了不少好話!初三那天我送了點東西,他應(yīng)該來拜訪過你了吧?” “嗯,小周畢竟跟了我二十多年,對你多少有點像妹妹,不過你自己以后要注意點了!”程聞華叮囑,蒼老的臉上寫滿了人情世故,“有些人你是需要自己去打點的,該吐的時候就得吐,不要舍不得!” “嗯,知道了。”程彩靜知道父親在暗喻什么。 叮鈴鈴~~ 突然,書房的座機響個不停。程聞華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道: “應(yīng)該是來拜年的。” 程彩靜點頭,然后自顧自的拎起秀氣的紫砂壺,自斟自飲了起來。 父親的茶向來不錯,茶香四溢,沁人心脾。以后自己要是退休了,也該這么好好的享受享受。 她端起一只紫砂杯正要往嘴里送,結(jié)果聽到父親在書房里的高聲。 “怎么可能?確定嗎?有證據(jù)?我并不知道這件事!好,我先幫你問問!” 程聞華啪嗒一聲,將電話按在座機上,朝客廳喝道: “彩靜!” 程彩靜在聽到父親之前的對話時,就已經(jīng)往書房走了。作為女兒,她自然能聽得出父親語氣的變化。 “怎么了?”她奇怪的問道。 “怎么了?你還有臉問我怎么了?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不知道?”程聞華反問。 “什,什么?”程彩靜是真不知道。 老父親那長著褶子的臉上怒氣十足,質(zhì)問道,“你是不是找人在網(wǎng)上抹黑許然?” 程彩靜一聽,面色大變,“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人家已經(jīng)找上門了!通告都寄到電視臺里,你問我怎么知道!”程聞華氣到一只手扶著桌子,生怕自己站不穩(wěn)。 要說父女倆還真是神同步了,程彩靜扶著墻,感覺兩條腿都軟了。 “他,他是怎么查到我的?”她不敢相信,自己明明偽裝的很好,可…… 她很快鎮(zhèn)定了下來,急忙道:“爸,你得出個面,幫我壓一下這事!” 程聞華冷冽,咬牙切齒道:“我沒法幫你!就你干的這好事,京都那邊都知道了!” “京……京都?” 程彩靜聽到這個兩個字如墜冰窖,頓時感覺整片天都塌了。 省電視臺。 張景生早上在接到電話的時候,不到一個小時之內(nèi),就知道了有通告寄到公關(guān)部,準備起訴程彩靜。 二者銜接如此之快,這讓他驚恐的發(fā)現(xiàn),這個許然很不一般! 可是,從之前掌握到的材料來看,他不就是普通家庭嗎?自己的名氣也是一首首歌掙來的,怎么就突然冒出一個大人物來了? 不過,他在震驚之后,慢慢就變得有恃無恐,直到最后,臉上都帶起了舒心的笑。 好啊!告的真好! 這么一來,自己后面采取的措施,就算是有了底氣! 只是再好都不能露出真色來,他剛才和許然的經(jīng)紀人打了個電話商量這件事,對方?jīng)]說話,只是說一切都和律師談。 他也就坐在會議室里,等待即將到來的律師。 當(dāng)然,是眉頭緊鎖,焦急的模樣,給人一種熱鍋上螞蟻的既視感。 沒多久,程彩靜到了。 和她一起來的還有前臺長,也就是她的父親,程聞華。 兩人臉上愁云密布,程聞華更是一瞬間就蒼老了很多。 一兩句寒暄過后,程聞華詢問對策,張景生表示不敢造次,因為頭上有人盯著。 為了防止對方不行,他還把錄音放出來給父女倆聽。 確定是有人盯著,程聞華跟訓(xùn)小孩一樣,訓(xùn)斥程彩靜: “年輕人做事一點不考慮后果!你這是違法!犯罪!” 程彩靜任由被批評,一聲不吭。 張景生看在眼里,從中調(diào)和:“小程一時糊涂,而且現(xiàn)在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許然的律師一會就來,看看他們需要我們怎么做才會收場!” 很快,三名西裝革履的律師就到場了。 因為有確鑿證據(jù),縱然程彩靜再怎么狡辯,也不能扭曲事實。 所以律師幾句話一過,直接點明:“我的當(dāng)事人需要你們公開道歉,并且賠償精神損失、名譽損失、《廬州月》在三月已投入?yún)s撤銷的宣傳損失等等,共計380萬!這是清單!” 律師愿意來,說明可以私了,但提出的條件和上法庭也沒什么區(qū)別了。 因為這里面涉及到一個公開道歉。 一旦程彩靜出面道歉,她所代表的,可不僅僅是她一個人,還有整個電視臺! 個中利益,一眼就明。 這讓本來很開心的張景生惴惴不安,程彩靜這次是必須要受到懲罰的,但還要牽連到整個臺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