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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在七零錦鯉文當(dāng)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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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寶和劉小軍被劉老太帶出去挖野菜,只剩下姚靜和劉三柱在屋里,看著桌上的那堆錢和票發(fā)杵。

    劉三柱想了想,到底搖了搖頭:“媽想的也太多了吧,哪有那么巧的事。”

    壩子大隊(duì)的錢能順著河水一直淌到他們松梗大隊(duì)?還能有這么稀奇的事?

    姚靜看他一眼,“怎么不可能,你忘啦,我們家福寶為什么叫福寶。”

    這倒是。

    劉三柱一下子信服了,以福寶的本事,別說錢漂來了,就是塊磚頭漂來,他也是信的。

    “靜子,那你說要怎么辦呢,這筆錢我們是動還是不動?”

    潘桃他們以為這筆錢在劉老太手中抓著,其實(shí)早就到了三房手里。

    劉老太對一個人好的時候,就會不分青紅皂白地對他好。原來寵愛大孫子劉小勇,所有的雞蛋都喂給他,把他養(yǎng)的高高壯壯。

    現(xiàn)在喜歡福寶,就全心全意為福寶著想。知道他們想去公社買房子送福寶上學(xué),劉老太一分都沒留,通通給了姚靜。

    雖然劉老太私下又提醒了劉三柱好幾次給他二哥買鍋。劉老太實(shí)在是不想跟張秀紅共用一口鍋了,張秀紅白用她柴火,鍋用過了還不洗,劉老太從來沒見過那么懶的人。

    所以根本不需要二房催促,劉老太已經(jīng)天天盯在劉三柱后面,買鍋、買鍋、買鍋!

    劉三柱有苦難言,他感覺自己就是個背鍋的。

    姚靜不知道這些事啊,她還在那感慨著:“媽雖然脾氣不好,但是在大事上是很清醒的。”

    劉三柱心里惆悵,“那我們要聽媽的話嗎?”

    姚靜抿了抿嘴:“暫時不能拿去公社買房子。”

    這筆錢票來路不明,壩子大隊(duì)的人又惦記著,公社離隊(duì)里這么近,回頭被發(fā)現(xiàn)了,不是平白給自己添麻煩嗎。

    “三柱,你去給我買點(diǎn)東西吧。”姚靜突然說,她遞給劉三柱一張紙,上面寫著她需要的材料,“你去隔壁縣里買,離壩子大隊(duì)遠(yuǎn)一點(diǎn),避著人一點(diǎn),應(yīng)該不會有事的。”

    劉三柱雖然沒正經(jīng)讀過幾年書,但是認(rèn)認(rèn)真真上過掃盲班,簡單的字還是認(rèn)識不少的。

    他掃了一眼紙條子,有些高興:“靜子,你又要做糕點(diǎn)了?”

    他家靜子做的糕點(diǎn)特別好吃,沒有人比姚靜更心靈手巧了。

    但看看又不對勁,劉三柱詫異:“怎么要這么多的量,你做出來是要帶大哥二哥他們兩家一起吃嗎?”

    “你怎么會這樣想。”姚靜柔聲道,“現(xiàn)在的米面這么珍貴,我做出來分他們一家兩塊嘗嘗就就夠了吧。大哥二哥是農(nóng)村人,他們肯定吃不慣這些稀奇的糕點(diǎn)。”

    她之前讓劉小軍給過劉小麥他們兩小塊米糕,就沒看到他們吃。

    張秀紅和劉二柱也沒來謝謝她,這讓姚靜有點(diǎn)不舒服。

    劉三柱覺得姚靜說的有道理,他這就更困惑了,“那靜子,你做那么多糕點(diǎn)出來,要干什么呀,送給老姚家嗎?”

    姚靜一口否認(rèn):“不。”

    她左右看了看,壓低了聲音,“三柱,我想賣點(diǎn)糕點(diǎn)補(bǔ)貼家用。”

    “咳咳……咳!”

    劉三柱被自己口水嗆住了。

    他簡直難以置信:“靜子,你、你要投機(jī)倒.把?”

    姚靜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你兇什么兇,你以為我想干這些事嗎?”

    “我沒兇我沒兇。”劉三柱慌了,硬是把咳嗽憋下去,憋得臉紅脖子粗,“靜子,你別哭,我就是、就是有點(diǎn)震驚。”

    他越是說,姚靜的眼淚就流得越?jīng)坝俊?

    “我不都是為了我們這個家嗎……你平時不在家不知道,我們娘兒三個,在老劉家簡直受盡委屈。吃一口蛋都要被指桑罵槐,喝一口粥也要被陰陽怪氣。他們都覺得我們是累贅!今天在飯桌上你還看出來嗎?”

    劉三柱把姚靜緊緊地?fù)ё。米齑揭幌乱幌锣ㄋ樀吧系臏I水,口中黏黏糊糊。

    “我知道……我知道……”

    “三柱,我不問你以前的事,你以后一定不能賭了……我們家里缺錢,我?guī)湍銙辏覀內(nèi)兆涌隙〞絹碓胶玫摹!币o真不愧是解語花,“你要是不放心用福寶撿到的錢和票,就用我們以前攢的,反正是一樣用……啊!”

    劉三柱這個時候只想當(dāng)個真正的男人,哪里還想到別的,連聲應(yīng)和:“都聽你的,都聽你的。”

    他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他以前攢的錢和票有好些被他當(dāng)成賭資擱在桌上,已經(jīng)榮升為國庫的一部分了。

    兩個人在床里頭正滾到千鈞一發(fā)的時刻,窗外冷不丁傳來劉小虎尖利急促的一嗓子——

    “小偷不許動,把錢交出來!”

    ……劉三柱一下子就萎掉了。

    這種戛然而止的滋味太不好受了,他暗罵了一句,尤不放棄地嘗試了幾次,悲催發(fā)現(xiàn)確實(shí)沒用了。

    而外頭劉小虎和劉小豆還演上了。

    劉小豆哭唧唧道:“公、公安同志,我不、不是小偷。”

    劉小虎橫眉怒目:“你都結(jié)巴了,你肯定在扯謊!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這些錢和票是你的?”

    “我、我我……”劉小豆結(jié)巴的更厲害了。

    “哼,你說不出話了吧,我可有證據(jù)證明這些錢和票是別人的!”劉小虎高聲道。

    “你看看錢底下的數(shù)字,你看看票邊上打的點(diǎn)子,這都是人家做的記號!”

    他的聲音就像春雷一樣,在劉三柱和姚靜耳朵邊炸開了。

    姚靜一把就將劉三柱從自己身上推開了,她臉上紅紅白白的很不好看。

    劉三柱坐在床邊緩了一下,下床黑著臉走到窗邊,一把打開窗子。

    “你們在干什么?”

    窗外,劉小豆正蹲在墻角,高舉著兩只小手,一副“投降了投降了”的樣子。

    在她面前,擱著一堆大大小小的樹葉。

    劉小虎一張包子臉無比的嚴(yán)肅,蹲在那里一片一片數(shù)著樹葉子。

    “你以為這些錢和票到了你的手里,這就是你的嗎?”劉小虎充滿正義感地告誡劉小豆,“不要不服氣,不要覺得委屈,我是公安同志,我這是在救你。要不然,要不然——”

    他忘詞了。

    劉小豆連忙做著口型提醒他。

    劉小虎一昂腦袋,義正言辭:“要不然,有心的人就要濫用私刑報(bào)復(fù)你!”

    劉三柱脊梁一下子出了一層冷汗。

    這叫什么事,這叫什么事,他二哥生的幾個孩子都有點(diǎn)邪啊。

    “小虎,你們在干什么呢?”他勉強(qiáng)笑著問。

    劉小虎好像這才看到他,響亮地喊了一聲“三叔好。”

    劉小豆也乖乖巧巧地站起來了,“三、叔好。”

    “我們在、玩、玩游戲。”她說。

    劉小虎很開心:“我是公安同志,她是小偷。三叔,你也看到我們玩游戲了嗎?三叔我是不是特別像公安同志!”

    劉三柱太陽穴直跳:“誰教你們玩這個游戲的,還教你們說這些話?”

    這絕對不是小孩子能說出來的話。

    什么濫用私刑,他們知道什么是私刑嗎?

    同時,劉三柱也不相信這是劉二柱和張秀紅教的孩子,就他們那兩個大老粗,這塊肯定涉及到他們知識盲區(qū)了。

    劉小豆和劉小虎都笑嘻嘻地看著劉三柱。

    他們搖頭晃腦拖著長長的尾調(diào)喊了一聲百轉(zhuǎn)千回的“三叔”,然后突然興奮。

    “我不告訴你!”

    兩個孩子嘰哇亂叫著跑掉了。

    像是后頭有什么東西在追他們一樣。

    實(shí)際上后頭只有劉三柱:“……”

    劉三柱鼻子都要?dú)馔崂病?

    絕了絕了,怎么就有小孩子性格能惡劣成這樣。不愧是他二哥和張秀紅養(yǎng)的。

    還是他家小軍和福寶乖,看起來就是懂事孩子。

    姚靜已經(jīng)穿好衣服過來了,她看了一眼窗外,就看到被劉小豆劉小虎丟下來不要的那堆樹葉子。

    “靜子,你也聽到了吧?”劉三柱努力平和著情緒。

    姚靜“嗯”了一聲,一張俏臉寒霜滿面。

    “就別用那筆錢了,先用我們自己的,房子暫時也別買了,唉。”姚靜嘆氣,“就是委屈福寶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送她去念書,她可想上學(xué)了。”

    劉三柱有心問“那我們小軍就不想上學(xué)嗎”,想了想又忍了下去,他直覺問出口姚靜會不高興。

    “好,靜子,我這周末放假就去隔壁縣里,給你弄東西。”劉三柱說,“你想干什么,我都支持你。”

    姚靜微笑起來:“三柱,我就曉得你對我好。”

    就在這時,劉二柱背著一捆竹子路過了,看到劉三柱,頗為不滿。

    “三柱,你之前干什么啊,怎么把我家小豆小虎引的幾哇亂叫的,你嫂子還坐月子呢。”

    劉三柱:“?”

    二哥你什么意思哦,你怎么好意思說這話的?

    劉二柱還有更好意思說的,他看著劉三柱的臉色,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

    “三柱,還別說,你看看你這臉色,黑的就像你要給我家買的口大鐵鍋底子。”

    劉三柱:“……”

    不必再提醒他了,他記著呢。

    劉二柱已經(jīng)搖搖頭,背著竹子走掉了。

    “三柱,什么大鐵鍋,什么給他家買?”姚靜捕捉到關(guān)鍵詞了。

    “我二哥胡說八道呢。”劉三柱咳了一聲,“那什么,時候不早了,我進(jìn)城去廠里了,周末買了東西再回來帶給你。”

    小劉家門口,劉二柱今天依然沒上工,在劈竹子準(zhǔn)備給家里打個竹椅子,編兩只竹籃子。

    劉小豆和劉小虎在另一邊看似玩跳棋,實(shí)際在嘰嘰咕咕。

    “三叔沒發(fā)現(xiàn)是大姐教我們的吧。”

    “肯定、沒。”

    大姐說了,他們必須演完就跑,跑前還可以把三叔氣一頓,這樣三叔就來不及刨根問底了。

    他們都把三叔氣得鼻孔冒煙啦。

    三柱都忘記追上來問個究竟了。

    “我們演得好不好?”

    “肯定、好。”

    啊啊啊啊好想大姐啊。

    大姐怎么會玩那么多游戲呢。

    七十年代好大姐劉小麥同學(xué)正襟危坐在講臺旁邊,全神貫注聽課。

    林校長講課特別的有意思,引經(jīng)據(jù)典的,而且都用小孩子能聽懂的語言說出來,比小吳老師干巴巴地讀課本、套語錄要有趣很多。

    劉小麥作為一個好學(xué)生,時刻注意跟林校長互動,惹的林校長頻頻點(diǎn)頭。

    非但如此,林校長一有問題丟出來,其他同學(xué)不約而同底下頭的時候,劉小麥總是第一個舉手。

    不但把手舉得高高的,還充滿期待的看著林校長眼睛,懇切的不要命。

    林校長……林校長還真的點(diǎn)了她好幾次。

    很少有老師不喜歡這樣積極主動的學(xué)生吧。

    小吳老師就是這些少部分老師中的一個。

    她透過窗子看著里面上課的樣子,皺起眉頭,跟旁邊的小陶老師說:“這個學(xué)生太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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