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在微信里和鐵男要了位置,然后又將這個位置轉(zhuǎn)發(fā)給了桃子。之后的事情,我便沒有再過問,于我而言,就算是再好的朋友,再撕心裂肺的的愛情,發(fā)生在我的身邊,我也只能當做是在午夜看了一場別人演的愛情電影。 我并不是不熱心,只是明白,愛情就像是海浪,當事人都未必能握得住的東西,何況是一個只能瞎操心的外人。 …… 次日的一早,孫繼偉便派人送來了一份蓋有環(huán)保局公章的“污水排放合格“的證明,他還托這個送東西的人轉(zhuǎn)告我:這個證明很有用,如果到時候有人來搞評估,一定要拿給他們看,就算不能拿到第一批恢復營業(yè)的名額,第二批也是有保障的,因為第二批能夠恢復營業(yè)的依據(jù),很可能就是這張證明。 我將這張證明收好,可多少還是有點不甘心。我知道,客棧想趕在11月份恢復營業(yè)的希望,基本上是沒有了,因為孫繼偉昨天帶來的內(nèi)幕消息里,已經(jīng)說的很明白,其實30個名額中,只剩下了區(qū)區(qū)4個。從客棧的硬件條件來說,我們根本都不具備競爭力。 我只能勸自己看開一點,因為已經(jīng)很盡力了。 …… 八點的時候,我和馬指導去了一趟建材城,我們買了做木工的工具,又買了做吧臺的材料,然后便擼起袖子干了起來。馬指導說,這個開在客棧里的小酒吧,就我們自己裝修,我們可以把它裝成工業(yè)風格,這樣既省錢,又能體現(xiàn)逼格。 馬指導還說,大理這邊有一個很牛逼的客棧,老板為了節(jié)省成本,全部靠在路邊和山里撿一些廢舊用品、樹枝什么的弄起來的,看上去很沒誠意,可偏偏就有一些喜歡“破爛文化”的客人專程找到他那里去住,然后經(jīng)過這幾年的經(jīng)營,竟然也成了大理的網(wǎng)紅客棧之一。 所以,在大理這座城市做生意,未必需要有很多的錢去投資,但一定要用心,要有自己獨特的創(chuàng)意。 干活的時候,馬指導一直和我聊著大理的一些牛人們,所以盡管干了很多力氣活,但也沒覺得特別累,時間在不知不覺中,就來到了中午。 我去隔壁的飯店要了兩份快餐,然后又去小賣店買了兩瓶“風花雪月”啤酒,就這么跟馬指導坐在洱海邊的一處樹蔭下吃了起來。 我舉起啤酒罐敬了他一杯,又感慨道:“這是我來大理之后,感到最充實的半天了……人還是忙起來的感覺好!” 馬指導笑了笑,然后跟我碰了個杯,也說道:“沒想到你還會干點木工的活兒,你那個地臺打的不錯。” “窮人家的孩子么,多學點東西,才能在這個社會上多找到一點生存的機會……你呢,又哪兒學來的這搞裝修的一手?” “跟你一樣,是窮人家的孩子……沒來大理之前,跟自己家里的叔叔一起搞過一個裝修隊,簡單的設計和裝修活兒,我都能做?!? “不是我夸你,你真是一個多才多藝的哥們兒,就是不知道你以前怎么能在大理活得這么廢!” 馬指導放下了手中的啤酒罐,然后看著我,半晌才回道:“你信嗎?我之前在大理做過一個挺牛逼的裝修公司,這邊好幾個星級酒店都是我們公司裝修的。” “臥槽……不能信!” “真的,沒和你吹牛逼……可哥們兒遇人不淑,后來被合伙人坑進了牢房里,坐了兩年大牢,去年夏天才被放出來的。” 馬指導說完后,拿起啤酒罐猛喝了一口啤酒,而我卻驚呆了,我沒有想到他頹廢的背后,竟然有這么一段過去,我過了很久才問道:“哪個孫子坑你的,你后來弄他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