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司馬炎、蘇小魚、左云生、參行、申有祿五位劍士,見路七時挫敗,正在得意揚揚,忽聽一聲怪叫道:“大膽異端,也敢到此地猖狂!” 話落人到,一個身材臃腫的劍士,從被海獸遮擋的視野陰暗處跑將出來,手起處,三柄綠陰陰的劍光,連同六道白灰色的劍芒,鬼氣森森地飛上半空。 司馬炎操控的月弦絲和奔月娥,才與來人接觸,便覺黯淡無光,知道事情不妙。 好在大海淵和鬼玲瓏不怕這些污穢力量,還能抵擋一二,左云生急忙上前支援,將那臃腫劍士的攻擊擋了下來。 這人正是北川大陸赫赫有名的胖劍士龍海海,因為與全知王戶千門臭氣相投,在北川大陸斬殺了何止千名歷練者,一切不愿加入教廷之人,若遇見他,是極難能夠掙脫的。但偏偏全知教教規(guī)嚴(yán)謹(jǐn),即便是最普通的異能師,地位也比最強的劍士要高,因為這個,龍海海沒少同戶千門吵鬧。戶千門何其愛才?雖然不能因龍海海而亂了教廷的規(guī)矩,但也順著龍海海的心意,將他直接提拔成自己的貼身侍衛(wèi),直接服務(wù)自己,任何教徒都不能命令得動他。 就算是安吉爾斯和陳世忠見了龍海海,也不敢擺架子。 有好事者對全知教的所有人物進行了綜合實力的排序,其中戶千門是當(dāng)之無愧的第一,何時突破至f階智慧物種,至今沒有人得知。 而安吉爾斯和陳世忠這兩個全知王以下的最強異能師,卻連教廷實力前五都排不進去,另有幾人坐鎮(zhèn)于北川大陸。這也是戶千門敢于將兩位護道者直接派出來,卻絲毫不擔(dān)心北川老巢的真正原因。 而龍海海,正是這最頂尖的戰(zhàn)力之中的一員。 “五個劍士,嘎嘎,小爺我最喜歡殺你們這些有點天賦就自命不凡的劍士了!” 胖海海不知從何處鉆了出來,壓根不理睬路七時,便將金色品質(zhì)的綠陰、綠邪、綠母三劍放將出去。 妖術(shù)邪法,倒也厲害。 “這人不好對付,你們四個擋住金字塔和路七時的精神器皿,繼續(xù)破壞精神大網(wǎng),這人我來對付!”司馬炎明知自己操控的兩把寶劍被三綠邪劍克制,心中仍是被激起了一些傲氣和憤怒,很想將龍海海斬于劍下,彰顯自己的實力。 蘇小魚張了張嘴,本想說些什么,但見到自家附近那認(rèn)真執(zhí)拗的樣子,不由頓住了嘴。 左云生眼睛盯著龍海海,直言不諱:“你打不過他,交給我吧。” 司馬炎偏過頭,“誰說的?你見過我的陽劍嗎?超厲害呢!” 左云生也不生氣,一邊操控大海淵和鬼玲瓏擋住三綠邪劍,一邊解釋道:“亢龍有悔,過剛易折,你這陽是極陽,又受火行劍臺的加持,更添了幾分暴虐和直接,這人的邪劍走得是陰柔的路子,他實力本就比你我都強,月弦絲和奔月娥打在這人的劍光上,非但破不開他的防御,反倒會使寶劍蒙塵。我的劍雖是金行,卻是氣金、風(fēng)金,打持久戰(zhàn)和陰柔,我不弱給他。” 司馬炎將拜勒和赤日雙劍往腰間一夾,有些不服氣:“你怎么就這么篤定?我偏不信!” 將幾個人的談話聽在耳中,馮科不由暗嘆了一口氣,司馬炎哪里都好,就是這腦子不太會轉(zhuǎn)彎,有時候執(zhí)著起來,十頭牛都拉不過來。 馮科搖搖頭。 他該怎么處理這件事?幫龍海海說話,那司馬炎大概率會誤會自己的良苦用心,說到底,五行劍臺的直接負(fù)責(zé)人是司馬炎,若是越過他,到底是不合適的。 領(lǐng)地發(fā)展起來,最難琢磨的就是這種事情,最不容易處理的就是人心。說實在的,即便是在穿越前,馮科也沒有將玩弄人心練就得爐火純青——都是觀察又觀察,試探又試探,馬馬虎虎,睚眥必報,傷春悲秋,如喪考妣……這些描述都得在一件件小事上審視,但即便如此,也有出錯的時候。 “在想事情?”陳薇兒問了一嘴。 馮科回過神,自己剛才聽他們聊天竟然出了神,凈顧胡思亂想了。 “對北川那邊的歷練者,你有多少了解?”陳薇兒換了個姿勢靠在雨霽身上,外面在雷文豪和奚鱗的努力下,數(shù)千名歷練者正井然有序地排列在護界橋內(nèi)側(cè)銜接地蔓壁壘的兩側(cè),一副隨時都可應(yīng)戰(zhàn)的狀態(tài)。鵝毛大雪仍還下著,將天光遮得更暗,煉獄魔燈正四散著幽靜的光。 “找過一些資料,但真實性難以分辨,況且都是第三輪災(zāi)變?nèi)肭种暗男畔ⅰ!? “我知道兩個。” 陳薇兒臉上似乎有點淡淡的笑,也或許沒有,是煉獄魔燈搖動所以看不清楚。 “哦?” “因果在纏繞,他們啊……”陳薇兒指了指五行劍臺的方向,“和其中一個人遇上了,是叫龍海海吧?” 應(yīng)該叫。 也就是說馮科也沒聽見那人自報家門,但還是相信了陳薇兒的說法。 馮科知道,陳薇兒一定是感知或預(yù)測到了什么。 沉默了一會兒,陳薇兒問:“你對他們五個有信心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