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被景父懼怕為魔鬼的女兒,景嵐,此時又在對江平坤大發脾氣。 一個星期了,盡管新聞被壓下去,但輿論并沒有因此消除。 她一直被逼在家不能外出,要承受流言蜚語,要承受那些異樣的目光……那些狗仔記者幾乎二十四小時盯緊她,不放過一點風吹草動。 而容斯年依然還活得好好的。 景嵐覺得江平坤是在騙她。她抓狂,暴躁,怨怒。 沒用的東西!!! 廢物!!! “容斯年到現在還好好活著,你就是這么殺他的!”景嵐對著江平坤大喊大叫,大小姐儀態全無,像足個潑婦了,“我就不該相信你!你是不是在騙我的?你根本沒想殺他?” “一定是這樣的!你根本就沒想殺他!你以前就說過,你不想殺他!你就是在糊弄我,江平坤,你敢這么對我—我就不該相信你—” 這一個星期,她都處在這種半癲狂狂躁的狀態。天天盯著容斯年死沒死,一旦從江平坤這兒得到的回答是沒有,她就這樣大吵大鬧,完全魔怔了。 江平坤看她就像看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生氣倒也不生氣,煩倒也不煩,就是覺得有點兒吵之外,又有點兒不可思議。 景嵐以前想得到容斯年是一種偏執的執念,現在想容斯年死也是一種偏執的執念。她的愛情可真奇怪。 不過對于江平坤來說,所有人的愛情在他看來都奇怪就是了,那是他無法理解的東西。 “嵐嵐,容斯年他又不是坐在那兒一動不動等著我殺的。” 怎么她就覺得殺人砍瓜切削白菜一樣容易? 當然,換著別的簡單一點的人,的確可以這么容易。可這個人不是別的人,他是容斯年。 “我不管!你答應了我就要做到!”景嵐粗暴不想聽任何解釋。“容斯年不死,就是你無能,沒用的東西!”她實在是氣瘋了,理智還不如低能兒。 “嵐嵐,我答應你去殺容斯年,但他死不死這兩個結果不是我能保證的。”江平坤有必要糾正她的理解偏差。 至于他殺不了容斯年就是無能這種話,他一點都不在意。 要是按照這種邏輯,殺不了他的人可多了去了,那么無能的廢物也多了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