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容斯年早上醒過來的時候,感覺整個身體麻得僵硬。他頭痛欲裂地撐撐額頭,面色差得很。 在車里睡了一晚,還紛繁雜亂地做了很多夢,身體的酸痛和精神的疲憊讓他狀態看不起來不太好。 開車跟著陸喬上了公路,扔在副駕駛席的手機這時響了,容斯年瞥一眼,伸手撈起來。 “容總,您還好吧?”韓特助有點遲疑但真實擔憂的聲音傳來。 昨晚容斯年把他攆走,他感覺到容總的狀態不對,但在容總的堅持下還是下車走了。 容斯年唇線抿直,甩甩頭,聲音暗啞無比:“嗯。你不用過來,我自己回公司。” “好的。”韓特助雖然不得不聽命,但還是有點放心不下。 昨夜在一路跟著太太回到太太在郊外的房子后,他后來還是忍不住想要知道容總要和太太離婚的緣由。 其實在種種明顯的情況下,他想容總也明白傻子都會忍不住這種懷疑的。 “容總,您為什么要和太太離婚?” 但韓特助仍然沒有聽到答案。 反而是容斯年在他問完那句話,瞳色瞬間冷了下去,瞳孔劇烈的開始收縮,似被刺到什么要命的痛處。 他的聲音像是藏了冰一樣,朝韓特助鋪天蓋地襲去:“下去,你自己打車回去!” …… 韓特助想起容總昨夜發火的模樣,仍然心有余悸。 容總雖然不茍言笑、很難親近,但韓特助唯一一次看見他雷霆之怒還是幾年前,圈子里的幾個不知死活的紈绔子弟在酒吧把太太當坐臺小姐調戲。 那次容總明面上把那幾個紈绔子弟家的企業打壓得幾乎沒法生存,私下里是真的把那幾個活不耐煩的揍沙包一樣揍得半死,親自動的手。 …… 陸喬到公司時,在樓下碰上同樣也才剛到的楊濤。 他們兩人在同一個公司,但在不同部門。 陸喬在設計部,楊濤在工程部。 楊濤以前還調侃,要是許嘉愛也在他們公司并且任職市場部,他們三就真是三兄弟三足鼎立了。 蘭尚是國內十大室內設計公司之一,總部在京。 建筑裝飾一類的設計師多如牛毛,能在這一行嶄露頭角的基本上都是業界精英。 陸喬年紀輕輕,能在行業內小有名氣,除了自身硬實力之外,她在大學時就搭上容斯年這尊最大的人脈橋梁也是有很大關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