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個護士走出來,“病人情況不好,需要手術,請家長簽字” 容斯年強忍著顫抖的手,簽下了名字。 護士拿著簽好的字進了手術室,留下容斯年心神不寧的等在外面。 喬喬才懷孕兩個月,胎兒還不穩定,那樣大的沖擊力摔下去…… 他垂在兩側的手慢慢握成拳,上面青筋勃發,像是盛怒中馬上要爆發怒火的狀態。 等候是無比惶恐焦慮不安的。 是一場煉獄般的酷刑。 在這場酷刑里,容斯年水深火熱。 凌晨四點,手術才結束。容斯年的酷刑才結束。 聽到醫生說無事兩個字,他幾乎一瞬脫力站不穩要跌坐到走廊的長椅上。 容斯年認真地翻看著陸喬的各項檢查單,看得極其細致。 醫生在一旁說:“容太太沒有大礙了,不過因為懷了孕,慎重起見,就留院觀察兩天吧。” 容斯年點頭同意。陸喬已經推進病房,他看完檢單,掏出手機原想打電話給助理,想了想,又改變了主意,打給路池舟。 路池舟就是這中心醫院的心外科醫生,接到容斯年的電話,不到十分鐘就趕過來了。 他脾氣很不好,這幾天手術多,他累得頭頂都冒煙了,脾氣能好才怪。 值個夜班還被叫來跑腿,他一見容斯年就想踹人。 “容大少,你看看我這張臉,我這張臉上寫著我是你的奴仆嗎?任你差遣。” 容斯年眉眼未動,只是淡淡的說:“喬喬摔倒了,要留院觀察一天,你幫忙看著點。” 路池舟張口結舌,雖然一向被容斯年糟蹋慣了,可是也沒想到他會無恥到這種程度。 “容斯年你有沒有搞錯,那是你老婆!你老婆摔倒了你讓我幫你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