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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 宴會-《如若有你,一世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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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欣桐看著宋子墨那英俊的側(cè)臉,突然感慨,年輕時奮不顧身地去爭

    取的男人,現(xiàn)在雖近在咫尺,卻已如此力不從心。

    【1】

    睡大床的效果與小床截然不同。李欣桐一覺醒來覺得今天神清氣

    爽,心情也格外晴朗了。當(dāng)然,她的心情是與錢息息相關(guān)的。宋子墨給她一張無限額的黑卡,她的小額欠款全部還清了,以前的承諾她也想一一兌現(xiàn)。

    一天工作下來,臨近下班之際,李欣桐給表姐蘇珊打了電話。

    “喂。”電話那頭的蘇珊似乎提不起精神。

    “表姐,你怎么了?”

    “欣桐啊!”蘇珊語氣萎靡,“我今天不小心把eva的貴賓得罪了,我把那位貴賓送給女友的晚禮服劃破了。eva大發(fā)雷霆,讓我兩天內(nèi)立馬做一件一模一樣的,要不然賠錢走人。五十萬的禮服啊,我哪里賠得起?”

    “可你不是做珠寶設(shè)計的嗎?怎么跨界去eva的服裝行做事?”

    “服裝行缺人,eva叫我過去。”

    “難怪!”李欣桐知道蘇珊不是這么馬虎的人,“那你這件衣服怎么處理?”

    說到這里,蘇珊整個人就帶哭腔了:“我剛才找了裁縫,裁縫說這件晚禮服的剪裁要求很高,沒有二十年做衣服的經(jīng)驗,根本不行。而且這種布,只有零花布藝公司有,要特別預(yù)訂。我哪里認(rèn)識零花布藝的人啊,還要人家趕制,根本不可能。”

    “要不賠50萬?”李欣桐覺得這是根本不能完成的任務(wù)。

    “不行。那我就不要在a市混了,以后肯定找不到工作。”

    “……”李欣桐也為表姐著急,可她根本不認(rèn)識高級裁縫,零花布藝公司她也沒接觸過。但她不能坐視不管。在她最痛苦最絕望的時候,是表姐一直安慰她鼓勵她,向她伸出援助之手。她只有試探性地找找宋子墨了。李欣桐把她的想法告訴蘇珊,蘇珊有點擔(dān)憂地說:“那你豈不是又要欠他人情了?”

    “那你想從此沒有工作嗎?”

    “不想。”蘇珊哭喪地說,“委屈你了,欣桐。”

    “現(xiàn)在別說這些,我去找他。那款衣服叫什么名字?”

    “森林之女。”

    “知道了。”

    【2】

    李欣桐有些忐忑地給宋子墨打了電話。

    “喂。”

    “是我。”

    “請講。”

    還真不是一般客氣。李欣桐深吸一口氣,不想用請求的語氣,她像是閑聊一般:“我看上了一款衣服,eva設(shè)計的。”

    “哪一件?”

    李欣桐知道宋子墨和eva有一定的交情,她便說:“eva服裝旗下的一件晚禮服,叫森林之女。這件已經(jīng)預(yù)訂了,我想要一件一模一樣的。”

    “eva親手操刀的,她貌似只會做一件。”

    看來宋子墨和eva挺熟。李欣桐說:“嗯,所以我想要,就叫表姐

    幫我找eva買,誰知表姐太激動把衣服扯破了,這件衣服又已經(jīng)賣給了

    別人,eva要我賠一件一模一樣的還給她的顧客,那件衣服的布料必須

    在零花布藝預(yù)訂才有,所以想請你幫幫忙。”

    電話那頭傳來好一陣的沉默,宋子墨說道:“你為什么覺得我會幫

    你?為自己女人擺平麻煩,那是老公應(yīng)該盡的職責(zé)。”

    李欣桐一怔,一時不知如何回應(yīng)。當(dāng)她有困難的時候,她第一個想

    到宋子墨會幫她,如此理所應(yīng)當(dāng)。也許他說得對,她可能把女朋友的定

    義想得太美了,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

    李欣桐以為宋子墨在拒絕她,沒想到宋子墨說道:“衣服什么時候需要?”

    “最好明天早上。”

    “誰做衣服?”

    “還……還沒找到做衣服的大師。”

    “明晚我把成品送過去。今晚我就不回家住了,記得鎖好門。”

    “啊!好的。”這是李欣桐意想不到的結(jié)果,有點驚喜又有一股難言的情緒涌上心頭。他剛才明明說為她頂天是老公的職責(zé),現(xiàn)在卻在為她頂天,可她又太明白不過,他不會做她的老公,他只是她曾經(jīng)最愛的男人,雖然又在一起了,可有些東西回不去了,比如,她就不會再憧憬他們的未來。

    李欣桐再打電話給蘇珊,讓蘇珊放心,耐心等明天拿成品。蘇珊還尚有擔(dān)憂地問:“宋子墨真的能拿到一模一樣的衣服?”

    “放心,他說到做到。”

    其實連李欣桐自己都不明白,她哪里來的信任,覺得宋子墨會說到做到?對宋子墨而言,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就算沒有完成,也不過是不能滿足她的需要,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天晚上,李欣桐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睡。最終拿起手機打給蘇珊。蘇珊似乎也睡不著,接起電話的時候,聲音很精神,不像是被吵醒的。

    “今晚睡不著。”李欣桐略帶嘆息的語氣。

    蘇珊說:“我也是,我這心里七上八下的,欣桐,你方便來我這里嗎?陪我睡。”

    李欣桐也知道蘇珊有多在乎這個工作,忙安慰道:“嗯,我過去陪你。”

    “快點來啊,我等你。”

    李欣桐掛斷電話,收拾一下洗漱用品,穿好衣服便急急忙忙去蘇珊家,陪她睡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李欣桐照常上班下班,傍晚五點,接到宋子墨的電話。電話里,他語氣十分冷漠:“你在哪里?”

    “公司。”

    “衣服好了,你來我公司拿。你找林秘書就好。”

    李欣桐本想道聲謝,宋子墨卻直接掛了電話,沒有給她機會。為此,李欣桐判斷,宋子墨似乎不大高興,至于原因,她覺得跟自己沒有任何關(guān)系,也沒怎么在意,火急火燎地趕到東岳集團,乘坐電梯來到總裁辦,找到已有一面之緣的林小婉秘書。

    林小婉似乎也記得李欣桐,見到李欣桐朝她走來,畢恭畢敬地朝她半鞠躬:“李小姐,這是allen總裁讓我交給你的,并且囑咐我通知你,讓你六點半在水榭樓臺a71吃晚飯,請勿遲到。”

    李欣桐怔了怔,看著公事公辦的林小婉,反而有點不好意思,干笑兩聲,點頭說道:“謝謝你了,那個……宋……allen先生在辦公室嗎?”

    “allen總裁有事出去了,你有什么事情,可以打他手機。”

    “哦,那沒事了,你先忙,我走了。”

    “李小姐好走。”

    李欣桐覺得別扭,一向是她對別人畢恭畢敬,禮貌萬分,實在不適應(yīng)別人對她這樣。這或許就是所謂的奴性?難怪她對宋子墨總抱有一份小小的局促,她以為這是難以介懷,原來只是打心眼里把宋子墨當(dāng)上帝般的客戶。

    她走出東岳集團,就給蘇珊打了電話。

    “喂?”蘇珊說話極其小聲。

    “衣服拿到手了。”

    “真的?!”蘇珊立即提高嗓子,又馬上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降了降聲音的分貝,“我那客人就在店里,我不好出去。”

    “那我送到eva的店里。”

    “真的?欣桐,你對我最好了,我無以為報,以身相許吧。”

    “行了,別貧嘴,我先掛了。”李欣桐哭笑不得,把電話掛斷,直接招手?jǐn)r了一輛出租車,開往eva的服裝店。

    其實李欣桐很欽佩eva,她是個極為勵志的女人。她家境貧寒,大學(xué)都讀不起,十六歲偷渡到美國奮斗了十年,不僅拿到美國綠卡,還身家數(shù)億。但她在美國的歷史一片模糊,誰也不知道她經(jīng)歷了什么,只知道一個未滿四十歲的女人,身家數(shù)億,涉足珠寶服裝業(yè),專門與名流淑媛交往,認(rèn)識a市所有的上流人士,做媒無數(shù)。a市的人傳出一句話:只要認(rèn)識eva,半只腳已經(jīng)踏入上流社會。可謂是風(fēng)流人物。

    eva的服裝店其實離宋子墨的東岳集團并不遠(yuǎn),李欣桐因為穿了高跟鞋,不宜多走,才坐出租車過來。她剛一下車,透過透明的玻璃窗看見里面有很多人影在晃動。蘇珊的對面站了個高個子男人,離得遠(yuǎn),李欣桐看不清長相,但從身形來說,已經(jīng)符合高帥兩大標(biāo)準(zhǔn)了。

    李欣桐斟酌了下,要不要現(xiàn)在就進(jìn)去,最后還是下決心進(jìn)了eva的服裝店。

    李欣桐進(jìn)店對上的第一雙眼,竟是蘇珊對面的那個高個子男人。

    他有一雙很深的雙眼皮。眼神不如宋子墨深邃,但很有神,眸子明亮又清澈,毫無城府的樣子。他的樣子很俊,只是衣著……很邋遢,與eva這樣高檔的服裝店很格格不入。黑色長袖套頭式t恤,袖子捋在手肘之上,深藍(lán)色的牛仔褲,腳踩一雙與季節(jié)不符的人字拖。

    這位是藝術(shù)家?

    【3】

    他正在看著李欣桐,且用一雙帶笑的眼眸死死盯著她。是的,死死的!片刻未轉(zhuǎn)移過。李欣桐被他看得發(fā)毛,刻意無視他,走到蘇珊旁邊,把衣服遞給蘇珊:“你看看是這件衣服不?”

    蘇珊忙不迭打開盒子,里面平躺著一件草綠色的晚禮服,過了膝蓋的長度,腰間斜紋剪裁,配有中國式雕花,起到畫龍點睛之妙。這件晚禮服在李欣桐眼里,并不覺得很突出,可就是這樣一件晚禮服,差點讓蘇珊的人生脫軌。

    蘇珊興奮地轉(zhuǎn)頭看向她對面的男人:“宋先生,衣服好了。”

    李欣桐抬頭看過去,覺得好巧,這個男人也姓宋。只是與宋子墨給人的感覺差距頗大。她第一次見到宋子墨的時候,只想到一個詞語:驚為天人。那是初三的夏日,即將中考的氣氛把整個教室搞得很沉悶。不愛學(xué)習(xí)的她一如既往,趴在桌上睡覺,她睡得正酣,她的同桌拼命地推搡她,嘴里花癡地喊著:“帥哥,帥哥,好漂亮的帥哥。”

    她努力讓自己的眼睛開一條縫,迷迷糊糊地朝教室門口看去。有一雙冷漠的眼眸也在看她。他站在逆光之中,挺拔的身材,白皙得過分的皮膚與周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不茍言笑,只是站在門口,冷漠地看著教室里因他的長相而興奮的女生,還有好奇的男生。

    李欣桐雖是外貌協(xié)會的骨灰級元老,但她絕對不是花癡,也不會輕易喜歡一個人,可她真的對宋子墨一見鐘情了,并且有著強烈的占有欲。她不喜歡別的女生覬覦宋子墨,她就想把宋子墨獨自收藏起來,她一個人欣賞,一個人擁有。她從沒有如此費心去追求過一個男生,下課坐在他位子旁邊與他聊天,回家時明明是相反的方向也要與他同行。她表白多少次就被拒絕多少次,可她不知疲憊,只想在他的眼前打轉(zhuǎn),怕自己一旦離開他的視線,他就會注意別的女生。宋子墨曾經(jīng)問她,被她愛上的男人,到底是幸還是不幸?她會全心全意去愛那個男人,但其占有欲會讓那個男人痛不欲生。

    愛宋子墨讓李欣桐深刻地明白,愛情就像流沙,攥得越緊,失去得越快。這或許就是宋子墨死活不能愛上她的緣故。

    “你好。”宋凌對李欣桐友好地打了聲招呼,也順利地召回出神的李欣桐。李欣桐怔了怔:“你好。”

    宋凌笑著問:“你是蘇小姐的朋友?”

    蘇珊忙不迭幫李欣桐回答:“宋先生,她是我表妹。”

    宋凌沉思了片刻,笑瞇瞇地看著李欣桐,話卻是對蘇珊說的。他說:“蘇小姐,因為你把禮服弄破了,我邀請的舞伴不理我了,我今晚缺個舞伴,你得賠我一個。”

    他的目的再明白不過了。他想讓李欣桐當(dāng)他的舞伴。

    蘇珊有些為難,可憐巴巴地望著李欣桐,眼神好似在說:欣桐,你怎么看?

    李欣桐看到宋凌灼熱的目光,心里也明白,她若不答應(yīng),蘇珊這道坎是過不去了。她微笑著對宋凌道:“宋先生,你看我合適嗎?”

    宋凌滿意地點頭:“非常合適。”

    李欣桐報以微笑。她完全不明白眼前這個男人看上她哪一點。論長相身材,她算不上極品。若說是隨便抓個應(yīng)急,作為eva的貴賓,她不相信這個男人手上沒有貨源。

    無論他出于什么目的,她只明白,她對這個男人沒有絲毫興趣。宋凌說今晚七點半有宴會,讓她用心準(zhǔn)備。李欣桐不明白他所謂的“用心”要到什么程度,后來才知道,是要她自答應(yīng)后的下一秒到宴會開始,她必須把所有的時間花在打扮上。

    李欣桐知道,她是沒時間赴宋子墨的約了。所以忐忑地打電話給宋子墨推掉這個約會。

    “為什么?”宋子墨在電話里語氣很疑惑,有種不甘的情緒波動。

    “公司有點事。”李欣桐覺得有必要撒個謊,總不能說自己要和別的男人去參加晚會才放他的鴿子吧?宋子墨似乎不滿意她這個理由,但并未發(fā)作,而是直接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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