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奪-《致命掠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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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穗看到傅景珩那張和夢境重疊的面龐,心跳聲陡停,隨后砰砰砰劇烈地跳動。
同樣的動作,相似的眼神。
有那么一瞬間,她在傅景珩身上看到了南祁止的影子。
南穗慌亂無措,理智愈發(fā)地清醒。她忽地想到發(fā)給她郵件的郵箱號后綴來自國外。
而她認識國外的人,就只有趙煜一個。
難不成是他發(fā)給自己的?他在懷疑傅景珩是南祁止?
傅景珩右腰有刺青,南祁止腰上有胎記,倘若將刺青紋在胎記上,似乎也能對得上。
可是......南祁止能吃海鮮對桃子過敏,而傅景珩對海鮮過敏,這是醫(yī)院開的證明,不會有錯。
一連串的疑問牢牢占據(jù)她的腦海,南穗覺得她的頭仿佛要炸.掉。
忽地,傅景珩從床頭柜端來杯水,遞到她唇邊:“喝點水。”
南穗心神不寧,搖了搖頭:“我不想喝?!?
傅景珩看到她下意識地阻擋動作,眼眸漸暗。
她縮回被子里,在對上他的視線后,南穗的腦子一片混沌,下意識地翻了個身背對他躺著。
心中的猜疑導致她現(xiàn)在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他。
即便如此,南穗依舊能感覺到來自男人強烈的視線。
等了足足有五分鐘,南穗終于聽到床被摩擦的聲音,她緊張地捏著被角,一動不敢動。
傅景珩躺進來,單手扣著她往他的懷里扯。
南穗的呼吸微窒。
男人的手臂如同藤蔓桎梏著她的腰,將半張臉埋在她后頸,胸膛緊貼她的后背,動作如往常那般親呢自然。
自從兩人同居睡在一張床,這還是他們第一次以這種姿勢入睡。
過了不知多久。
南穗仍舊失眠狀態(tài)。她睜開眼,耳邊是男人淺淺的呼吸聲,她失焦地望著臥室里的窗戶,內(nèi)心說不出來的躁郁。
習慣真的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她習慣臉頰貼在他胸膛,聽著他有力平穩(wěn)的心跳聲入睡。
現(xiàn)在這樣她根本睡不著。
南穗忍了又忍,最終還是小心翼翼轉(zhuǎn)動身體。
當她側(cè)身面對傅景珩時,突然發(fā)現(xiàn)他正看著她。
臺燈散發(fā)著昏黃微弱的光,將他的周身勾勒一圈柔色,映襯他的眼眸仿佛是無垠的夜。
南穗不清楚他是被她吵醒還是沒睡著。
她訕訕道:“你沒睡啊?”
傅景珩凝視著她,目光在她面上流連:“沒有。”
南穗怔愣地看著男人的薄唇印在她額頭,雙臂將她摟在懷中,嗓音低啞磁沉:“我在等你轉(zhuǎn)身。”
他的薄唇柔軟溫熱,觸及肌膚的那一刻,南穗的胸腔仿佛被填滿。
不再想。
南穗貼近他,臉頰蹭在他胸膛,鼻尖縈繞著他熟悉清冽的氣息,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手覆在她的背脊。
一點一點地收緊。
-
翌日。
南穗到劇組,化好妝換好衣服走到片場,發(fā)現(xiàn)氣氛有些怪。
李逸云導演表情鐵青,周圍的工作人員默默地調(diào)試機器。
“怎么回事?”南穗輕聲問溫馨。
溫馨將她拉到稍遠的地方:“剛才李導發(fā)了好大的脾氣。”
“那個趙嘉寧打電話說她生病了,要請假幾個月?!?
“......”
難不成就因為知道她是南宏遠女兒的事?
溫馨:“可把李導氣壞了,趙嘉寧已經(jīng)簽了合同,合同上也表明演員生病嚴重的情況下是可以延期的。李導換人相當于違約,據(jù)說違約費要幾千萬呢。”
李導想要提前拍攝盡早過審,于除夕夜上映的想法就次破碎。
任誰遇到這事都會惱火。
大約十分鐘后,李導舉著大喇叭,召集全員:“因突發(fā)事件,《姐姐》劇組暫時解散?!?
李導:“拍攝時間再議?!?
說完,全員解散。
有看不慣趙嘉寧這頓操作的工作人員在微博上發(fā)牢騷:【某三字z姓女演員真牛逼,李導的戲都敢耍大牌,裝病休息/大拇指】
她的微博幾百粉絲,一刷這條微博便過去,所以知道這件事的人并不多,沒能翻出水花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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