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致命掠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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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導在微信群里發的火鍋店離酒店不遠,走路十分鐘便到。
南穗上樓,找到208包廂,推門走進來。
她一眼看到坐在正位上的男人,整個人驚訝地徹底說不出話來,甚至倒退幾步看了下包廂號。
“沒走錯,快進來吧。”總導喊住她。
南穗完全沒想到今天上午和她說開會的傅景珩,怎么下午就跑到帝都了。
他脫掉西裝,只身穿著黑色襯衣。一雙漆黑鋒利的眸緊緊盯著她,像是一頭久未見到獵物的野獸,眼神幾近將她拆骨入腹。
南穗被他盯得心亂如麻。一想到他冒雨從京城飛往帝都來找她,她的心臟仿佛被藤蔓緊緊纏繞,呼吸陡然急促起來。
傅景珩看她一眼,很自然地開口:“坐。”
南穗來得早,包廂內只有她,總導以及傅景珩三個人。
聽到傅景珩的聲音,總導對她使了個眼色。
南穗慢吞吞地走到傅景珩的旁邊坐下。
總導對她道:“南穗,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咱們劇組最大的出品人,傅景珩傅總。”
南穗:“傅總好。”
傅景珩挑眉看她:“嗯。”
等人來齊,開始上菜。
總導見傅景珩的視線時不時地落在旁邊人身上,他是個聰明人,知道將話題往誰身上扯:“沒想到南穗這小姑娘對自己還挺狠。”
傅景珩像是感興趣地抬眼:“怎么個狠法?”
總導:“下午有一場戲需要摔地,南穗一點也不作假,直接往地上跌,膝蓋都磕紅了。”
本想著在他面前夸獎下南穗,總導沒想到傅景珩臉色微變,男人的側臉蘊著冷意:“流血了?”
南穗正準備搖頭,她的膝蓋忽地放上一只手,繞著她受傷的地方輕柔打圈。
傅景珩的掌心溫熱,覆在上面癢得不行,南穗條件反射地想要抽離。
男人仿佛預料她的下一步動作,單手握住她的腿窩擱放至他的大腿上。
總導看到傅景珩的神情,連忙解釋:“沒有流血,就是有點紅。”
南穗如坐針氈,生怕他們看到她和傅景珩桌子下面的動作,有點像背著他們偷.情的感覺......
她心虛地拽了拽他的袖子,示意他松手。
這么多人看著呢,萬一被發現好尷尬的。
誰料,傅景珩攥著她的那只手握進掌心,反被他抓牢,面上漫不經心地對總導道:“是挺敬業的。”
南穗身子顫了顫,她能感受到他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地在她的膝蓋按.摩,像是為她撫輕傷痛,可帶給她更多的是莫名的心悸與癢意。
“穗穗,你的臉怎么好紅啊,是不是發燒了?”旁邊坐著的程菡看著她臉色不對勁,湊過來問。
南穗嚇了一跳,趁機將那條腿從傅景珩的大腿上撤走,飛快抽回被男人緊握的手。
她拿起水杯佯裝喝水:“沒有,只是有點熱。”
程菡又看了她一眼,這才移走視線。
南穗默默地埋腦袋吃盤子里的牛肉,臉頰愈發地燙,也不知道程菡看到沒有。
傅景珩也太光明正大了吧。
......
一餐結束,有侍者端來兩盤西瓜,總導道:“傅總,吃點西瓜吧,爽口。”
傅景珩嗯了聲,淡淡道:“女士優先。”
總導了然,連忙招呼南穗吃西瓜。
南穗盛情難卻,她拿了一塊西瓜,咬了一口,甜津津的汁水蔓延至舌.尖。
總導忽地詢問:“南穗有沒有男朋友呀?”
幾乎瞬間的,南穗對上傅景珩灼.熱的視線。
她猛地被嗆住,忍不住咳嗽起來,西瓜汁水順著她的唇角往下滴落。
白嫩的指尖上被淡紅色的汁水打濕,在燈光下鮮明地映入男人的眼底。
南穗實在招架不住傅景珩這樣的眼神,她連忙用紙巾擦拭她的唇角,站起來:“抱歉,我先去一趟衛生間。”
總導也意識到他說的話過于急躁,他道:“沒事,快去吧。”
說完,南穗走出包間,拐了個彎抵達衛生間。
她撫平頻率紊亂的心跳聲,深呼一口氣,將指尖黏膩的汁水洗干凈,平靜好心情,走出衛生間。
剛走到包間,飯局結束。
一行人走向酒店,總導問:“傅總,您今天來帝都我也沒有什么一一”
“不用。”傅景珩的視線若有似無地落在前面的某道纖瘦的背影,“我來帝都是找人要答復的。”
“順勢來劇組看一看。”
“......”
總導有個猜測:“難不成是傅總的女朋友?”
傅景珩盯著南穗僵硬地同手同腳走路的模樣,驀地輕笑出聲:“還不是,現在我還在試用期。”
“!!!”
總導擦了擦冷汗,他還以為傅總看上南穗了呢。
誰知道傅總居然有喜歡的人,差點好心辦壞事。
到了酒店。
南穗趁著傅景珩與總導談話,連忙上電梯,直到刷房卡進去后,她才重重地松了口氣。
過了一分鐘,南穗動了動僵硬地雙腿,低喃:“應該不會過來了吧......”
話音剛落,“咚咚咚”地敲門聲透過空氣砸向她的心臟。
“開門。”
傅景珩低沉的嗓音落在耳畔,極具沖擊性。
南穗腦子一片混沌,在他第三次喊她的名字時,她才意識到酒店內住的還有其他人,擔心被聽到,她最終將門打開。
門打開,屬于男人清冽的松木香縈繞在她周身。
他往前一步,“滴答”房門被關上。
南穗不自覺地往后退一步,心臟如同鼓敲打,噼里啪啦地叫囂她的耳膜。
傅景珩問:“怎么不等我。”
“我,我怕你打我。”南穗悄悄地瞄了一下和他的距離,“總覺得你不安好心。”
傅景珩大步走上前,視線落在她的膝蓋上,隨后將她打橫抱起,南穗身子懸空,胳膊連忙勾住他的脖子。
像是察覺到她的不安,他低頭蹭了蹭她的臉頰,輕聲道:“小白眼狼。”
南穗心口一顫,在她回神的那一刻,被男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脫褲子。”
南穗被他猝不及防地一聲,驚地睜大眼睛:“脫,脫什么?”
傅景珩盯著她膝蓋:“你自己脫還是讓我給你脫。”
“......”
南穗更住:“我,我能換條短裙嗎。”
傅景珩想了想:“可以。”
南穗默默地拿起拍戲時穿的短裙鉆進衛生間,紅著臉換上,然后走出來。
她的皮膚白皙透亮,膝蓋受傷的地方看起來通紅,像是擦了胭脂泛著紅暈。
傅景珩抿著唇,拉著她坐在床尾,看著她發紅的膝蓋,低聲問:“疼不疼?”
南穗看著他,搖搖頭:“不疼了。”
他沉默,手指落在上面,沒有任何東西的遮擋,他的體溫清晰地傳遞給她的肌膚。
燙得她忍不住顫抖。
南穗身體緊繃,察覺到他單手握著她的膝窩,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朝著她靠近。
后知后覺,膝蓋一燙,她看到傅景珩低頭,薄唇輕吻在她發紅的膝蓋上。
南穗渾身上下染上了一層緋色,她抓在床單上的指尖泛白:“癢......”
“別親這兒了。”
剛要收回膝蓋,傅景珩握著她單薄瘦削地腳踝,黑黢的眸落在她面頰,低啞道:“不想我親這兒。”
“你想讓我親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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