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致命掠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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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開淋浴時,南穗忽然想到一件事。
傅景珩和她一個套房,那她洗澡的聲音豈不是被他聽得一清二楚。
她下意識地打量四周,在發現并不是情侶套房那種透明或磨砂玻璃時,她松口氣。
哎。
就這樣吧。
不能太矯情。
當熱水順著南穗的頭頂澆過的瞬間,昨晚的記憶仿佛有了靈魂,一點一點地擠入她的腦海。
她抱著他的胳膊不許他走,將他推到床上。
伸手扒了他的襯衣,光明正大地摸腹肌。
甚至......
趴在他身上咬鎖骨,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
畫面里的男人根本沒有生氣,反而揉了揉她的腦袋,將他修長的手指縱容地送到她嘴邊。
南穗清晰感覺到被水流淌過的地方在燃燒,她閉上眼捂著發熱的臉頰,額頭往墻壁上撞了撞。
好......丟人啊!!!
-
四十分鐘后,南穗換好衣服站在浴室門后停下。
她做好心里建設,深呼口氣,打開浴室門。
視野逐漸寬闊,白色蒸氣順著門縫緩緩漂浮在半空。
南穗透過霧氣,看到傅景珩站在套房中央。
似是聽到動靜,他抬眼看她,下頜微抬,露出性感的喉結,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地系著領帶。
給人一種衣冠楚楚的斯文敗類感。
從那次的曖昧酒吧那晚,南穗明顯感覺傅景珩的變化有點大。
就好像他是在故意勾引她。
“看完了?”
南穗飛快移走視線,又拉了回來看著他的大長腿,并沒有回答他上個問題,“走吧?”
傅景珩掃了她眼,懶懶地嗯了聲。
她找到手機,發現盛昭昭連call了足足二十通電話以及幾條微信。
【盛昭昭:這么晚你還在睡?】
【盛昭昭:傅總牛逼啊!】
“......”
南穗差點被她的信息嗆到,她忍不住咳了幾下。
“怎么了?”
傅景珩走過來,忽然俯身,伸手覆在她的額頭。
他的掌心停留兩秒,看她:“沒發燒。”
南穗的耳朵莫名紅了。
她往后退了小步,支支吾吾:“沒有,沒有發燒。”
等男人起身離開,南穗緊繃的身子放松下來。
額頭還殘留著他寬厚掌心的溫度。
走出套房,南穗一眼看到躲在拐彎處的盛昭昭。
盛昭昭看到他們出來,立刻湊過來,眼里的好奇擋也擋不住。
但現在也不是說話的地方,她只挎著南穗的胳膊跟著走。
一行人吃過飯,回南穗和盛昭昭原本的酒店取過行李,坐車去機場。
從東京到京城需要四個小時,來回奔波了一周,南穗在飛機上從頭睡到尾。
下機后,傅景珩提著她的行李箱放到后備箱,對陳特助道:“送她們回去。”
南穗看他:“你不回明溪公寓?”
傅景珩:“回公司處理點公事。”
盛昭昭:“沒事沒事傅總您忙,我保證安全地把南穗送回家。”
“......”
于是,傅景珩坐其他特助開的車回公司。
南穗和盛昭昭一輛車,由陳特助開車送她們回明溪公寓。
一個小時后,南穗和盛昭昭安全抵達公寓。
兩人洗完澡吹完頭發坐在床上,開始八卦時間。
“所以,你昨晚不是裝醉?”盛昭昭靈魂發問。
“嗯......”
南穗只給她說了自己喝醉什么事情都不記得,只知道醒后她的衣服健在,兩個人并沒有發生關系。
盛昭昭:“我的天,我一直以為你是在裝醉。”
南穗忍不住問:“你是怎么覺得我是在裝醉?”
盛昭昭眨眼,“憑直覺。可能我的潛意識認為你想睡傅大佬。”
“......”
“不過,傅大佬真的好帥好體貼。”盛昭昭說,“昨晚他進來的時候,好幾個女生在盯著他看呢,可能覺得他氣勢逼人,沒敢湊上前。”
“臨走之前,還有個女生問我傅大佬是不是店里的頭牌。”
這話,南穗極為贊同。
盛昭昭撞了下她的胳膊:“穗穗,你還記得不記得昨晚的事?”
“嗯?”
“昨晚下雨,傅大佬公主抱你回車里時,為了不讓你淋雨他還把他的西裝披在你身上。”
盛昭昭羨慕道:“看得我好想談戀愛啊。”
南穗一怔。
昨晚的記憶像是過電影般,再次浮現在她眼前。
他將她打橫抱起,低頭看她時,眼眸盛著無垠的夜晚。
盛昭昭忍不住開口:“我覺得他好像很喜歡你。”
南穗抱著枕頭,沉默地抿唇。
她自小在情感方面有點遲鈍,她不能第一反應分辨出對方對她是喜歡還是討厭的情緒。
又或者說。
即便他們對她的態度與他們對其他人的態度不同,她也總會為他們找理由。
她會忍不住去想是不是她哪里做錯了。
是不是因為她的性格不惹人喜歡。
半晌,南穗才出聲:“昭昭,其實我還有個同父異母的妹妹。”
“啊?”盛昭昭震驚地看著她,“不會吧,我記得南伯父和伯母不是很恩愛嗎。”
“當時我聽誰說的啊。因為你血型的問題,南伯父做了結扎,說他只會有你一個孩子的。”
南穗搖搖頭:“他們兩個早已經分開住了,只不過在外做面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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