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致命掠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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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聽小姐妹說,這個頂級頭牌好像是叫cherry,生意好了一晚上能賺上百萬。”
南穗震驚:“好腎啊!”
“......”
南穗嘖了一聲:“這得一夜幾次郎啊。”
“......”
盛昭昭:“錯!據(jù)說日本牛郎店里的牛郎一般只賣藝不賣身。越是王者之王的牛郎更不賣身,不然身價會跌。”
南穗:“好吧。”
到了店里立刻有兩位host迎接她們兩個,host順勢遞給南穗一張單子,上面是牛郎的名字與價格。
盛昭昭:“來這兒當(dāng)然要頭牌。”
host:“cherry已經(jīng)被客人提前預(yù)約到了下周,暫時沒有空閑時間。”
預(yù)約到下周,那得長得有多頭牌啊。
不過host給她們指了指路線,表示可以遠(yuǎn)處觀望一番cherry的美顏盛世。
盛昭昭只好將就點了兩位牛郎,然后看向南穗:“你再點兩個。”
南穗認(rèn)真地低頭看單子,勉強挑了兩個看起來比較順眼的牛郎。
在等牛郎的過程中,南穗和盛昭昭去卡座看了眼cherry,他正在和客人喝酒聊天。
盛昭昭失望地說:“我怎么覺得他和傅大佬比起來,傅大佬才更像頭牌好不好。”
南穗無比贊同點頭:“如果傅景珩不幸成為頭牌,我一定傾家蕩產(chǎn)把他贖回家。”
盛昭昭:“你想多了。傅大佬可是商業(yè)奇才,投資一投一個準(zhǔn),不可能淪落到如此地步。”
南穗嘆氣,莫名還有點小失落:“說得也是。”
四位牛郎姍姍來遲,六個人坐在卡座點了四瓶酒,邊喝邊聊。
-
另一邊。
傅景珩處理完公事,摘下眼鏡,疲倦地捏著眉心。
早在回國前,他便有想法在京城南郊投資建設(shè)以商務(wù)會議、休閑度假、溫泉養(yǎng)生為一體的五星級溫泉酒店。
好在這次出差僅用四天時間提前簽過合同。
他低頭看腕表,已是晚上八點十分。
“陳特助,查一下離回國最近一趟航班是幾點。”
五分鐘后,陳特助為難地道:“傅總,外面下雨。”
“從東京飛往京城的航班全部取消,最早回國的航班也要明早。”
傅景珩淡淡“嗯”了聲,隨后問:“她呢。”
這幾日出差、考察,陳特助幾乎每時每刻都跟在傅景珩身邊,用腦過度,一時也沒能反應(yīng)過來,直至看到傅景珩皺眉,陳特助這才恍然明白他說的“她”是誰。
陳特助立刻翻手機,有專門人員記錄南穗的行蹤,每隔兩個小時一匯報。
他往上拉了拉,南穗飛往帝都拍攝綜藝,回國在家休息一天再次飛往巴黎。
陳特助翻到南穗今日的行程,忍不住感嘆。
緣分。
這可真是想什么來什么。
“傅總,南小姐現(xiàn)在就在日本。”陳特助道。
傅景珩頓住:“在哪兒?”
隨后起身,拿起浴袍準(zhǔn)備去浴室洗澡。
陳特助低頭看手機屏幕上的內(nèi)容,抬眼朝著正等答案的男人望去,半晌不敢說話。
在男人不耐將近達到頂點時,陳特助忐忑不安道:“牛......”
傅景珩:“牛什么。”
陳特助雙肩耷拉,不再垂死掙扎:“南小姐在......牛郎店。”
“......”
-
晚上九點,牛郎店。
南穗一邊抿酒一邊聽他們四個聊天,學(xué)到不少東西。
比如,男人就喜歡表面帶點小清新,實際上婊嗲婊嗲的小女人。
再比如,男人嘴里的話90%都不是真的,不要信!
笑得腮幫子酸脹。
南穗低頭看時間,也該回酒店了。
剛想開口,她聽到一陣驚呼,牛郎店的大門被破開。
隨后,南穗看到一道熟悉修長的身影從門外走進來。
那人穿著黑色西裝,他身后還跟著幾個西裝男,看起來像是□□老大,氣勢頗足地朝著她們走來。
南穗眨了眨眼,怎么感覺頭有點暈,是酒喝多還是出現(xiàn)幻覺了?
她好像看到傅景珩了?
看起來......好像挺不高興的。
“臥槽!!?”盛昭昭興奮地拽著她的胳膊,“穗穗,是我眼花了還是咋的,我怎么看到傅景珩了?”
“他是不是來抓你的。”
這句話徹底將她的酒意澆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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