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致命掠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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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摸哪兒呢?
這句話仿佛一柄上千重的鍋砸在她頭頂。
“我還沒摸呢!”南穗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還想摸?”
傅景珩雙腿交疊,眉梢微抬,松下她纖細(xì)的手腕。
南穗默默地收回手,藏在屁股底下:“應(yīng)該是你的錯覺,你閉上眼再睜開就好了。”
“也可能是你在做夢。”
“夢醒,你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
出現(xiàn)這茬烏龍事件,南穗的心靈被凈化得一干二凈。
她拿著棉簽沾了燙傷的藥膏輕柔地敷在他的右腰,他的皮膚溫度順著棉簽蔓延至她的指尖,散發(fā)著燙意。
處理完畢后,南穗蓋好藥膏的蓋子,坐回副駕駛:“好了。”
在他要系扣子時,南穗把新給他買的短袖遞過去:“你的襯衣臟了,要不要換一下。”
傅景珩接過,望著她。
眼神中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好像在說她想要趁機(jī)玷污他清白的意思。
南穗默然,她伸出雙手自覺地捂著自己的眼睛,背對他:“我不看你,你也不用害怕我。”
沉寂一分鐘。
南穗沒聽到任何聲音。
在她以為會不會是,傅景珩那一眼其實(shí)并不是覺得她會趁機(jī)玷污他的清白,或者也并不會以為她會上手摸幾.把腹肌過過癮時,南穗的耳邊聽到窸窸窣窣換衣服的聲音。
“......”
傅景珩的一番動作,準(zhǔn)確的證明他還真是這么想的。
南穗此時懷疑人生,她,真的有那么令人害怕嗎。
兩分鐘后,身后傳來男人的聲音。
“換好了。”
隨便。
“轉(zhuǎn)過來吧。”
想得美!
“睡了?”
沒有。
“面壁思過?”
“......”
南穗猛地扭過身子,咬牙切齒:“是呢,我一一”
說話間,她迎面含住一根溫軟的東西,是男人的手指。
她的話戛然而止,南穗僵硬地往后撤。
傅景珩隨后淡定地抽回想要觸碰她肩膀,卻無意被她含進(jìn)嘴里的指尖。
氣氛尷尬,沉默。
“去哪兒?”傅景珩問。
南穗伸手將額前碎發(fā)撥至耳后,強(qiáng)作淡定:“公寓。”
她正身坐直,系上安全帶。
傅景珩開著車:“還餓嗎?”
“不餓。”
其實(shí)是有點(diǎn)餓,可剛剛她曖昧地含住了他的手指頭。
尷尬到她根本沒辦法再和他一同吃飯。
后知后覺意識到,他指尖溫度涼涼的。
“剛才一一”
南穗聽到男人的聲音,僵硬地“嗯”道:“剛才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我好像不記得了,失憶,對!失憶,你懂的吧?”
“我知道你也悲慘的失去了那段記憶,所以咱們換個話題?”她茫然地眨眼睛。
“可以在車?yán)锫牳鑶幔俊彼a(bǔ)充。
身旁烙下男人短促低沉的笑聲,南穗的嘴唇驀地莫名開始發(fā)麻,她窘迫地抓著安全帶,吶吶道:“別笑了。”
“誰能想到你會伸手啊,我的眼睛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長在了臉蛋上方的三分之二處,非常標(biāo)準(zhǔn)。”
“看不到你伸手是很正常的,我又不是故意的嘛。”
南穗理直氣壯地伸出手指頭:“不然,你報復(fù)回來好了。”
傅景珩余光看向車窗外,陽光甚好。路過紅燈停下,偏頭望向她:“先欠著,等下次。”
先欠著,等下次?
這是什么意思???
是想狠狠地對她的手指頭使勁咬一口報仇雪恨,亦或者只是說說而已......心地善良地放她一馬?
南穗如坐針氈,想詢問,也深知這個話題過于曖昧,于是作罷。
她忍不住抬眸,發(fā)現(xiàn)他正靜靜地凝視她,嘴角勾著一抹淺淺的弧度:“想聽什么歌?”
“都好。”
傅景珩伸手打開廣播,調(diào)到音樂頻道。
接通那一刻,車內(nèi)回蕩著周杰倫的《黑色毛衣》,是一首很悲傷的歌曲。
可她此時心情的卻異常好。
-
到了公寓,兩個人在走廊門口分別。
回到家,南穗換好拖鞋走進(jìn)舞蹈室,她坐在椅子上翻開日記本,提筆開始寫。
《扒鄰居馬甲日記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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