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致命掠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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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開,是學校里指導老師發(fā)來的。
南穗今年大四,于京城舞蹈學院芭蕾舞專業(yè)就讀,入學專業(yè)成績排名第一。她長相好氣質好,在開學那天被記者采訪,隨后出名。不少娛樂公司對她拋來橄欖枝,南穗當時均以學業(yè)繁忙一一拒絕。
指導老師張清伊是國內外一流的藝術家、編舞家。從開始,她就很喜歡南穗這個孩子,身體柔軟什么困難的姿勢動作都可以擺出來。
她本以為南穗只會芭蕾,后期沒想到她民族舞、鋼琴都有涉足,甚至有次和電影學院的學生pk演技,竟然獲得電影學院導師的肯定和贊賞。
張清伊老師:穗穗,迎新晚會定你獨舞,近期你編下舞蹈動作,到時過來找我一趟。
南穗嘆口氣,就知道躲不過,回了句“好的老師。”
一一
在舞蹈房窩了一晚上,南穗摘下耳機,選了幾個小時的音樂,耳朵酸脹。
南穗輕輕揉了揉,她的肌膚嬌弱敏感,指尖落下時,圓潤的耳垂染上紅暈,像是一顆熟透的紅櫻桃。
已經晚上八點半了,南穗說實話有點后悔,在南家別墅是有專門的廚師為她做飯的,而現在她只能吃外賣。
她點了份清淡的粥和份菜,無意劃拉的瞬間,看到了這家店居然有布丁。
沒多想,南穗又點了十份黃澄澄,嫩到晃動的布丁。
半個小時后,她迎來了今天的第二個外賣小哥。就在南穗準備回房間關門時,她發(fā)現,中午被她丟在門口的外賣飯盒不見了。
她原本想的是等她晚上吃飯時再將垃圾扔掉的。
南穗內心疑惑。腦子里浮出一個猜測。這公寓是周末才會有工作人員清掃的,難不成是鄰居幫忙扔的?
她想了想,抽出方才買的八份布丁,放在小盤子里,走到鄰居家門口。
算是感謝昨晚的救命之恩,至于盤子嘛,不就可以借口下次見面嗎。
南穗對自己豎了大拇指,眼睛彎彎的,像是撲騰翅膀的花蝴蝶。
這次她只敲了幾下,門便被打開了。
迎面而來的是氤氳霧氣夾雜著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氣,很特別的味道。前調辛辣,可刺鼻過后是一種令人上癮的松木香。
南穗剛抬頭,就被眼前的景象愣住。
他剛洗過澡,穿著白色的浴袍,松松垮垮的,露出一截性感的鎖骨。
頭發(fā)凌亂,有水珠順著發(fā)梢滑落,沿著輪廓滑過喉結,落進更深層的地方,隱隱可見起伏的線條。
南穗控制不住自己的視線,輕飄飄地移到了他裸.露在外的長腿,有薄薄的一層肌肉,和他隔著空氣也能感受到致命的熱度。
“我......”南穗看著美人出浴現場,臉頰冒了火,小心臟如同揣了只小鹿,撞得她說話都結巴起來,“這是我剛才買的布丁,送給你吃。”
傅景珩垂著眼睫看她,眼瞳是純粹的黑,他看著南穗飄忽不定的目光以及她暴露在外泛著淡紅色的肌膚,眼眸深的像海。
下一秒,在她抬眸的瞬間,不留痕跡地移走視線。
南穗:“感謝昨晚你救了我,不然那會是我第一次被砸頭的經歷。”
男人沒接,他輕輕笑了聲,很溫柔:“不必,你拿走吧。”
他的嗓音如同羽毛掃在她心上,癢癢的,有低音炮的音質,耳朵都酥酥麻麻的。
南穗不敢抬頭,垂著眼看向手里端的布丁:“那,那我的垃圾是不是你幫忙扔的?”
“嗯。”傅景珩皺眉,“我有點潔癖。”
還真是他幫忙扔的!
那更應該把布丁送出去了,就算是偷看他幾眼玷污他清白的賠償。
南穗抬眼再次對上男人健碩赤.裸的胸膛,她心跳加快,睫毛顫動:“布丁其實很好吃的,軟軟的糯糯的。”
“我不喜歡吃甜食。”
猝不及防地一句話炸在她耳邊,南穗驚愕地抬眸,對上他那雙漆黑深潭的眼睛,像是陷入一望不見底的漩渦。
南祁止喜歡吃布丁喜歡甜食,可鄰居不喜歡。
見她還不離開,傅景珩挑眉,提出個問題:“這么晚了,孤男寡女的,你不害怕?”
暗示自己是個男人,而她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生。
南穗沒意識到他的意思。本來她的動機就不是很純潔,她啊了一聲,反問:“那你怕嗎?”
傅景珩:“我怕什么。”
對啊!
說的不就是嘛。
“那你都不怕了我還怕什么?”
南穗納悶,又覺得不管這鄰居到底是不是南祁止,還是得給他提個醒。
“現在這世道,像你這樣漂亮精致的男孩子可得小心了。”南穗眼里漾著擔心,“萬一你遇到居心叵測,不良動機的女人或者身體強壯的猛男,就不好了。”
停頓幾秒,傅景珩眼神落在她身上,慢條斯理地“嗯”了一聲。
“你說得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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