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致命掠奪》
第(1/3)頁
今晚酒吧開業,梁越也借此機會為回國的傅景珩接風洗塵,沒想到中途在自己的地盤上看了場熱鬧。
他皺眉,下巴點點倒在地上的禿頭,迎面來的安保立刻將鬧事的禿頭拖出酒吧。
梁越知道傅景珩有潔癖,扔給他一片濕巾消毒。
傅景珩接過,隨手遞給眼前的南穗,聲線壓低:“有沒有受傷?”
小姑娘還在愣神的狀態,瞳仁是剔透的琥珀色,眼型撐得圓圓的,像只森林里的麋鹿。一束光打在她側臉,鼻尖挺翹,唇飽滿如玫瑰,讓人忍不住想要采擷占有。
半晌,南穗回過神來,搖搖頭:“沒有。”
“拿著。”傅景珩目光落在她白皙的指尖和纖細的胳膊,而后移走視線將濕巾遞給南穗,溫柔地道,“擦一下吧。”
南穗機械地接過濕巾,擦拭著被碰過的部位。耳邊仿佛還殘留著他好聽的聲線,心臟無端地漏跳一拍,像是平靜的湖面泛起淡淡的漣漪。
她余光忍不住逡巡男人的方向。他的手肘橫在吧臺,露出半截精瘦的胳膊,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眉宇干凈利落。
他背著光,燈光傾灑下來,將他的周身鍍上了一層光,使他看起來光芒萬丈,宛如神明降臨。
意識到自己的視線久久停留在他身上時,南穗連忙偏過頭掩飾此時的窘迫:“謝謝你。”
“不用。”傅景珩斂下眼瞼,“被欺負的是別人,我同樣會幫。”
沒想到這人還挺正直。
南穗剛想說些什么,那邊盛昭昭對著她招手:“穗穗,我們走吧?”
她應了一聲,沖著傅景珩揮揮手,然后匆匆跑到盛昭昭的身邊。
-
等兩個人的身影徹底走出視線,傅景珩的眼角眉梢逐漸變得陰沉,和方才溫文爾雅的神情大相徑庭。
梁越嗤笑出聲示意:“傅總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有愛心了?”
傅景珩抿著唇角,面對那只攥過禿頭的手,眉眼藏不住的厭惡。
他并未回答梁越的話,邁著步子徑直朝衛生間走去,打開水龍頭,任由清水沖刷。
梁越抱胸,饒有興趣地開口:“沒猜錯的話,那位是南家的公主吧,倒是和傳聞中的不太一樣,還挺有個性。”
傅景珩一頓,順勢擠了兩泵洗手液,修長的手指交叉揉搓,指尖因摩擦泛起了紅色。
梁越手抵在額頭,像是無意地提起某件事,語氣有點欠:“兄弟,最近南家和宋家好像因為西郊的那塊地皮走的很近,聽說要聯姻了呢。”
此話一出,傅景珩掀起眼皮,額前的碎發遮掩他此時的情緒,周身溫度驟降。
梁越摸出來根煙咬著,含糊地道:“昨天宋家少爺右腿骨折,住了院。”
他挑眉,意味深長地道:“那場車禍是你故意的吧。”
被猜出實情,傅景珩毫不隱瞞,撩起眼,眼尾透著幾分靡麗之色:“怎么,有問題?”
他摘掉眼鏡擱放至盥洗臺,隨意鞠了捧水,溫涼的水珠順著面龐的弧度沒入衣領,劃過性感的鎖骨。
“嘖。”梁越撣了撣煙灰,“瘋子。”
末了,他深吸口煙:“兄弟給你句忠告,別讓公主察覺你的真面目。”
說罷,他轉身離開,只留傅景珩一個人留在原地。
嘩啦啦的水聲靜止。
傅景珩站直,看向鏡子里的自己,黑發被水珠沾濕。
突然,他低笑出聲,在封閉的空間里回蕩。
他緩緩抬眸,指腹擦過薄唇的水珠,病態蒼白的臉龐中唇色顯得極其殷紅,像是藏匿在黑暗里、永世見不得陽光的吸血鬼。
他只有這一次機會。
一次接近、最大概率成功的機會。
怎么可能在她面前撕破費盡心機偽裝的面具。
一一
九月的京城,風還是燥熱的。
出了“曖昧”,盛昭昭聽了南穗簡單的敘述,憤怒地道:“世界上的猥瑣男就應該被閹割!”
“你說的對。”
盛昭昭:“沒想到你那個新鄰居看著清雋斯文,嬌嬌弱弱的,身手倒是利落。”
“......”
南穗腦海里浮現出男人單手鉗著那人的手腕時,氣勢劍拔弩張,他的手臂肌肉線條緊繃,手背隱隱有淺色青筋凸起,并沒有盛昭昭所說的嬌弱,反而富有力量,很有男人味。
表情認真說那句“沒人教你對待小姑娘要紳士點”時,格外性感,有種蠱惑人心的味道。
盛昭昭剛想說什么,回頭就看到南穗大腦死機,一副丟魂的模樣。
和南穗從小一起長大,她能猜到好朋友在想什么,無非在想這個人會不會是南祁止,畢竟兩個人長得確實很像。
更何況南祁止的尸體至今尚未找到,這個猜測是有一定可能性的。
“你覺得他是南祁止?”盛昭昭突然問。
第(1/3)頁
主站蜘蛛池模板:
永吉县|
临猗县|
东阿县|
洞头县|
基隆市|
丽江市|
交城县|
禄丰县|
长泰县|
永昌县|
建宁县|
九龙县|
稷山县|
峡江县|
屯昌县|
西宁市|
蒙自县|
紫阳县|
财经|
莱西市|
丹棱县|
大同市|
苏尼特右旗|
镇原县|
白水县|
出国|
木里|
英山县|
鹿邑县|
巩义市|
抚松县|
共和县|
洛扎县|
绵竹市|
九江县|
翼城县|
延津县|
平顺县|
封丘县|
清原|
莱芜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