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致命掠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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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的她站在十二樓,正大光明地看他。有前者之兆,可能在他心里,自己不光是一個怪異的搭訕者,還曖昧地喊他哥哥,簡直是名副其實的女流氓中的女流氓,簡稱王中王。
這么想著,砰地炸紅了她的臉。
太尷尬了!
南穗連忙解釋:“我沒有搭訕你的意思,是因為你真的和我一個朋友長得特別像。我是這一層的住戶,今天剛搬過來。”
說完,南穗沒再敢去看那男人的表情,拉著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的盛昭昭走向離她們最近的門。
她用最快的速度掏出鑰匙,快準狠地送入鑰匙孔,插進去左右擰動,可意外地.....???
根!本!插!不!進!去!
南穗已經(jīng)熱得手心出了汗,她深呼吸,再來一次。可結(jié)果依舊,并沒有打開。
空氣尷尬地凝固。
她彎著腰,余光瞄了眼男人。他不再是那副淡淡的表情,反而漫不經(jīng)心地斜倚在墻壁上,微抬下頜,露出性感突起的喉結(jié),低垂眼睫,盯著她笑。
眼神里蘊含著她看不懂的深意。
南穗懵在原地,隨后視野里伸來一只手,男人的手指修長性感,指甲修剪的很干凈,腕骨上掛著低調(diào)奢華的手表,然后大拇指摁在門上面,只聽“滴滴”夾雜著一道“鎖已開啟,請按把手”的機械女聲響徹走廊。
南穗和盛昭昭雙雙傻臉,四只眼睛撐圓,再次對上男人的眼睛。頓了幾秒后,盛昭昭不忍直視地捂著臉,與南穗拉遠距離。
“你開的是我家。”傅景珩靜靜地看著她。
眼神中滿滿蘊含的是“你開我家的門,你怎么能打開”的意思。
南穗的耳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暈紅,她舔了舔干澀的唇角:“對不起,是我搞錯了。”
她居然沒看清那是指紋鎖。
死亡窒息。
燈光在他身上籠著朦朧的不真實感,傅景珩的眼睛黑沉,溫和地道:“沒關(guān)系。”
一一
徹底走進玄關(guān)后,南穗砰地關(guān)上門,緊繃的身體才得以放松。
盛昭昭捂著額頭:“太丟人了。”
南穗內(nèi)心已經(jīng)無波無瀾:“是啊。”
“說實話。”盛昭昭不可思議地道,“你這個鄰居是你哥遺失多年的兄弟吧?”
“長得也忒像了。”
確實像,不然她怎么可能腦子空白,直接喊他哥哥。
南祁止并不是南家的孩子,是南穗將他撿回南家,而后改名南祁止。剛到南家時,他的衣服很臟,身上還殘留著深一道淺一道的傷痕,可當問他傷口哪兒來的,他的父母,他的真實名字,他都閉口不言。
他比南穗大六歲,兩個人的關(guān)系堪比親兄妹,甚至比親兄妹還要親密。只是在南穗初一那年的某天,南祁止失蹤了,隨后被警察宣告死亡。
“說像也不太像。”
盛昭昭繼續(xù)說:“你哥氣質(zhì)太陰沉,眼睛黑黢黢的,對你有強烈的占有欲,見不得誰碰你一下。”
“穗穗你還記得初一那年咱倆去酒吧外面溜了一圈,有幾個小流氓想要占你的便宜,你哥也不知道從哪兒撿的鋼管和他們打架,居然還打贏了。”
“他臉上都沾了幾滴血,我害怕的都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南穗胸腔悶悶的,不太想提起和南祁止的往事。她委婉地岔開話題:“對了昭昭,你從家里接我的時候想對我說什么呀?”
當時因為家里有管家在,盛昭昭悄悄使了個眼色,而一路上也沒能銜接上話題。
盛昭昭這才想起來,她無語道:“南伯父和南伯母怎么回事啊,你今年才大四好不好,這么快給你找對象干嘛呀。再說,給你安排的聯(lián)姻對象居然是宋煬,他也太沒品了。”
“女朋友一天換一個不說,背地里還說你壞話,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要是我,我也離家出走。”
南穗沒說話,只不過搬出來住也并非全因為聯(lián)姻的問題。
盛昭昭掏出手機,點進朋友圈,然后將手機遞給南穗:“喏,你看宋煬發(fā)的朋友圈。”
南穗接過,低眸。
上面發(fā)的內(nèi)容:倒霉。是真的倒霉,就知道和南家那病懨懨的大小姐有牽扯沒什么好事。還沒聯(lián)姻呢就被車撞了足足要躺一個月…偏偏撞我的是傅家的人!憋屈!還好有兩個小心肝陪著我/心/心。
還發(fā)了兩張照片,一張斷腿照,纏的像木乃伊,另一張宋旸左擁右抱,兩個美女分別吻在他左右臉頰。親得他臉都變了形。
南穗關(guān)掉照片,默默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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