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閥值與峰值-《一名隱士的前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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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要哪樣的,或許,就像我夢中,如同你說的那個經(jīng)紀人的場景,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我太壞了。”
她看著我,故意地挑釁的目光:“原來,你被我的故事勾引了。這個有難度,但也有線索。”
我本來是開玩笑的,她這樣一說,顯然是認真了:“方姐,開玩笑,那種場面,恐怕我受不了。”
“莊總,你是我的老板,讓你高興是我的職責,不試試,怎么知道你自己接受不接受呢?不過,那個女的現(xiàn)在還在北京,我們偶爾還有聯(lián)系。”
“什么意思?”我有點不太相信,方姐這是要跟我玩真的了。
“別亂猜,你的好奇心是容易滿足的,找她來吃個飯,正常吧?還過,那方面的事,還是別亂想了。她已經(jīng)找到下家,嫁給一個老板了,如果你只是好奇,我可以約。”
我沒表態(tài),但我內(nèi)心中還是有點想見的。這種經(jīng)歷的女人,她當年跟方姐有那種關(guān)系,現(xiàn)在還能自然地在一起吃飯,是個什么情況?我不想玩這種非常規(guī)游戲,但怎么內(nèi)心中不有偷偷摸的期待呢?
“瞧你壞得,小莊,就約今天晚上,就吃個飯而已。別想多了,原來我在北京她還請過我吃過幾次飯,就當今天借你的東風,我還她一個情而已。何況,這樣高檔的地方請客,我也有面子不是?到時候,你就演我的兄弟,行了吧?”
“那行,你的私人客人,想請就請,反正,這錢已經(jīng)出去了,又退不回來。”
我們吃過早餐,按預(yù)訂,該去練習高爾夫了。還是穿過那片林子,她還是蹦蹦跳跳的,在我前面,像一個姑娘一樣單純的開心,偶爾,從她的背影和甩動的長發(fā),我也發(fā)現(xiàn)了一種美麗,在陽光對面的照射中,她身上偶爾閃爍著金色刺眼的輪廓。
也許是在自然界,人的天性回歸自然,感受的閥值降低的緣故吧。
到了練習場,還是定了昨天的兩位教練。這個女教練雖然有種健康的青春活力,但我的精力并不在她身上,我專心練習,在運動上,我的精神還是專業(yè)的。
我把每一次揮桿的動作練習,當成部隊的訓練,有板有眼,擊球的距離和準確度也漸次提高了。教練認為我的基礎(chǔ)訓練可以通過自我練習來加強了。
接下來,就是如何對付斜坡、果嶺、深草,如何穿越樹林等專項練習。練習場有專門設(shè)置的小場地,我們走過去,一個場地一個場地熟悉。
“莊總,你很有運動天賦,如果你這樣打上一年,在這會所的老板中,你恐怕是可以拿名次的。”教練這樣夸獎我,雖然我知道有恭維的成分,但心里也是挺高興的。特別是這樣一個專業(yè)的、年輕的女教練。
我倆練習一遍專業(yè)場地后,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方姐正跟那個男教練還在練習基礎(chǔ)動作,兩人有時挨得很近,方姐偶爾發(fā)出放肆的笑聲,有點曖昧,有點得意。只要她高興就好,她高興的時候,有一種重返的、神奇的少女氣息。
當課間休息的時候,教練們要喝水,我走到方姐身邊,問她:“開心吧,男教練挺帥的喲。”
“我只管開心就行,哪像你,搞得很正式的樣子,你又不是運動員。”
“既然是訓練,當然得認真了。你還在練習基礎(chǔ),你打一個我看看,怎么樣了?”
她彎下腰,開始表演發(fā)球,她發(fā)球的時候,屁股正對著我,身上略有汗味,但很好聞。腿白而輪廓線條優(yōu)美,頭發(fā)歪在一邊,突然發(fā)出“嘿”的一聲,球發(fā)出去了,只有二三十米,然后,她自己大笑起來。
當她無顧忌無保留地大笑時,當她故意在擊球發(fā)出嘿的一聲時,她是性感的。盡管她,算不上美麗。
中午吃飯的時候,她說:“我要給她打電話了,就訂今天晚上吧”
“誰啊?”
“明知故問,你就裝吧。”
我知道她要請誰了,但有的事你問清楚:“方姐,我有兩個問題。第一,為什么非要今天晚上請,有那么急嗎?第二,這是你私人的客人,我只是看一下,滿足一下好奇心,但在哪里,我以什么身份參加?”
“我早就想過了。莊總,好奇心如貓抓刺,不及時解決,你坐立不安,宜早不宜遲。今天是星期四,他老公一般雙休日要回家,所以,在這周,這是最后一個時間窗口了。”
“第二個問題,請客地點就在這里,就當成你是我兄弟,當然只是干兄弟,發(fā)了財?shù)睦习澹艺埧停阕髋悖磦€酒就行了。必須把我當老大,這場面才合理,怎么樣?你也配合我一下?”
好吧,誰叫我好奇呢?
“你下午還是去練球,我就不去了。我要把這屋里的東西整理一下,不能讓人看到臥室的影像,以為我們在同居。其實我們都是有經(jīng)歷的人,同居倒沒什么。女人那層窗戶紙一旦被捅破,其實也不會介意性方面的事情。何況,她跟我一樣,也是性需求比較旺盛的人,不會不理解。但是,跟你這樣年輕帥氣的老板同居,她會理解我,但不一定會理解你。是吧?”
那當然,就連這樣放蕩的會所,里面的工作人員,大多也不理解我。
中午睡過午覺,我就一個人到球場,不需要教練了,自己一個人練習。我對自己的身體素質(zhì)是有底數(shù)的,況且,會所球賽,估計都是中老年老板,從力量性、協(xié)調(diào)性和準確性上,肯定比不上我。
我只差的是經(jīng)驗,技巧。這需要花時間,一遍一遍地體驗。教練曾給我說過,我擊球的遠度是勉強可以過關(guān)了,只是對力量輕重及球的遠近感覺還需要加強。準確度除了與姿勢有關(guān),還與發(fā)力的穩(wěn)定性及力度把控性有關(guān)。這種自我摸索,對我來說,根本不是難事。
教方姐的那個男教練,正在教別人,他偶爾也看了看我的情況,在休息室喝水時,他對我說到:“莊總,按你這個水平,參加這個雙休的比賽,已經(jīng)可以了。雖然不算中上等,但也算偏下的中等,肯定不是最后幾名。”
我好奇地問到:“教練,我是第一次參加這種活動,來的都是些什么樣的人呢?”
“來的人很雜,中老年居多,主要是男人。”他這樣一說,我倆都笑了起來。他繼續(xù)說到:“美女也多,但主要都是給老板挎球桿的,還有一些中老年女人,身邊有帥哥,人數(shù)雖然少,但氣派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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