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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姐，昨晚要不是你，我就真喝吐了，你把白水當(dāng)酒給我，倒幫了我一大忙。宋哥真是太能喝了。”

    “你以為他喝的都是酒？他還不是有時候喝水，小王不會作假？莊總，你太年輕，第一次到這里來，不知道行情，我怕你吃虧，才幫你的。況且，你也是真喝多了，我怕你出事。扶你上床，給你倒水，等你醒過來。我像你這么年輕的時候，也吃過酒的虧。你這么年輕有為，我不能為你做什么，起碼得保你平安吧？”

    “謝謝謝謝，害得你守我大半夜。”

    “等你醒了，夜也深了，我也不可能回宿舍了。就在這將就一晚吧。況且，陪小帥哥，我不吃虧，還賺了，不是？”

    她看著我，笑笑，輕松調(diào)侃，看樣子，她的心情好多了。

    “謝謝方姐，你對我這么細心，小費我還是要給的，明天給你轉(zhuǎn)賬。”

    她伸了伸手，作出一個阻止的意思：“不需要，莊總，我把你當(dāng)?shù)艿芸矗疹櫮闶菓?yīng)該的。況且，你這樣的帥哥，為人禮貌，照顧你我也愿意的。只是我要提醒你，你在外面整夜不回去，明天怕是要給夫人或者女朋友打聲招呼吧？”

    “我沒有女朋友，夫人也離開我了。”說到這里，我不想再往下說了，這是我的隱私，不可能跟一個陌生人談。

    “你不想講就算了，看你的表情，莊總，你怕是對女人傷心了吧？”方姐知趣地問到。

    我淡笑一下，搖搖頭：“沒什么，方姐，感情我暫時是沒有，但不影響工作。”

    “莊哥，你這么血氣方剛的身體，沒女人恐怕是不行吧？隨便找個年輕漂亮的，過渡一下，也比自己悶著強啊。”

    她說到這里的時候，低頭擺弄自己的指甲，我倒沒什么反應(yīng)。但有個聲音卻從宋哥那邊傳過來，那是他和王姐肉搏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晚，在這沙發(fā)上，在我和方姐都清醒的時候，這聲音有極大的穿透力。

    宋哥仿佛有種粗暴的風(fēng)格，好象嘴上有點罵罵咧咧，王姐發(fā)出受虐的叫聲，這種模式，讓我有點不太適應(yīng)，更關(guān)鍵的是，我下面身體還起了反應(yīng)。

    “他們不象是愛，倒像是作惡。”我用話語來緩解身體的壓力。

    “莊總，你不知道，虐待與受受虐，或許就是他們的方式。”

    “我總覺得王姐叫得有點慘。”我有點于心不忍，哪有自己找罪受的？

    “你明天看看，你王姐還容光煥發(fā)呢”。

    方姐說到這里的時候，我實在有是些憋得慌，連忙跑到廁所去了。這是我對付身體沖動的一個老辦法，想法解個小手，就可以緩解。

    當(dāng)我回來的時候，身體已經(jīng)復(fù)原了。我對方姐說到：“要不你到床上躺一下，我睡沙發(fā)？”

    “不了，你恐怕也睡不著。”她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我覺得她已經(jīng)看穿了我的窘態(tài)。我也不再裝了，還是回到沙發(fā)上，跟她坐在一起說話。

    對面的聲音達到高潮，王姐那一聲音長叫，讓我驚心動魄。我偷偷看了看方姐，發(fā)現(xiàn)她正在看著我。彼此間仿佛有某種默契，又仿佛我們做過什么錯事，顯得有些偷偷摸摸，這種感覺真是說不清楚。

    那邊聲音漸小，我們想說話，來打破尷尬，但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陷入了沉默。

    “今天還要接待，到時候又得喝酒，其實我不太喜歡這種喝法的。”我把話題引到現(xiàn)實。

    “沒事，莊總，有我在，你喝酒吃不了虧。今天接待的那個人，是我們老板的金主，肯定我們老板也要上，她會把控全場的，你放心。”

    “你們老板是個什么樣的人呢？”

    “精明能干，你今天見了就知道了。反正沒有家庭，所以她放得開。又做過大生意，所以她也見過世面，她是這個首長的情況，首長也聽她的話。”

    這種角色，我倒是沒見識過，今天見識見識吧。

    當(dāng)聽到對面有人起床的聲音時，我們也整理了一下房間，洗漱穿戴。

    看看七點多了，早餐時間就要到了，我與方姐出來，到客廳，喝茶，宋哥與王姐也出來出。

    “莊總，昨晚休息得好？”宋哥讓王姐坐在他身上，對我挑釁地問到。

    此時，方姐順從地挽著我，將頭靠在我肩上，以協(xié)調(diào)這種氛圍，她很會配合。“宋哥，你身體好，猛，小兄弟我還比不上。”這話說得，我自己都不好意識。我總覺得自己說話比王班長還要油滑，甚至有些故意無恥。

    “莊總那是女朋友太多了，我們一周才見一次，積蓄多利息就高，對不對？”他夸張地摸了摸王姐的臉，簡直像個流氓。

    我笑著說到：“這也與身體的能力有關(guān)，與你們的感情有關(guān)。我和方姐，畢竟初次認(rèn)識，呵呵。”

    “哈哈哈，一回生二回熟。小王，看樣子你找的小方，蠻對莊總的路子。”這家伙居然當(dāng)著我們的面，湊上他油膩的嘴，在王姐臉上親了一下，還說到：“獎勵一個，有功之臣。”王姐故作嬌羞：“還有人在這里呢，也不怕莊總笑話。”

    “笑話什么？莊總跟小方，明天比我們還猛些，畢竟人家莊總是年輕人，方姐，你撿了個寶貝，是不是？”

    這話問得真是惡心，但方姐卻應(yīng)對得好：“宋哥，你盡把莊總往溝里帶，你這哥當(dāng)?shù)谩！?

    “莊總是什么樣的人？這么有錢，肯定美女無數(shù)，找美女找膩了，專門喜歡你這姐姐的味道。你機會來了，要主動把他住溝里帶，我是帶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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