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你感覺好嗎-《一名隱士的前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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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她是從容的,我是緩慢的。剛開始,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我不敢直視她,仿佛自己是個小偷,在干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緩慢的節(jié)奏已經(jīng)漸漸變快了,我想這不是自信的表達(dá),而是身體的自然進(jìn)程。突然,她發(fā)現(xiàn)我漸漸猙獰的表情,把我一推,她坐在我身上,瘋狂地?fù)u曳,她挑釁地盯著我,仿佛要戰(zhàn)勝某個可怕的敵人,我把眼睛閉上,只是隨意地迎合,那一刻終于到來,抽搐和悸動一同到來,抱緊,只是抱緊,仿佛害怕即將到來的分開。
好久好久,她低聲在我耳邊問:“滿意了嗎?我也當(dāng)回野獸,是因為你,知不知道,我當(dāng)時想像自己是一條小母狗,你這個畜牲!”
我哼哼嘰嘰地,說不出一句整話。
那一夜,我們在一個寂靜無人的荒野,在星空和月光下,在平靜的水邊,像動物一樣,把《喧嘩與騷動》,體現(xiàn)在身體上。
事后,我回想起這一段,產(chǎn)生了很多的思考。我們在擺脫思維束縛時,充分利用動物性來屏蔽社會性,也許是許多人追求的境界。但這種境界是暫時的,高峰很難重現(xiàn)。
那天晚上后,我與小池的關(guān)系得到了升華,我們再也不猜測對方是否喜歡自己,也不猜測對方是否需要自己,這一切,已經(jīng)變得不言而喻。
所以,事情就變得比較簡單,隨意、真實甚至有些平淡,但卻給人一種歸宿自在的感覺。我們互相是自由的,如果想放縱或者想收斂,都不影響,從心所欲,我們沒有規(guī)矩。
她的論文寫得斷斷續(xù)續(xù),反正,還有大把的時間。有時,興之所至,在某個夜晚甚至某個正午,我們在某個野山或者某遍農(nóng)田,我們干得沒皮沒臉。
這是有車的好處,極大地擴大了你的行動范圍,擴充了你的活動空間。雖然,不是每次都得較好的體驗,但我們都不怪對方,也不怪自己,反正,我們到過那個高度,沒有迫切的負(fù)擔(dān),不管是快樂還是尷尬,都是獨特的收獲。
我們的生活變得規(guī)律起來,在這半同居的日子里,早上開車送她上學(xué)校,聽她電話,然后又開車去接她回來。有時,她也試著買點菜,回來炒,但其廚藝難以恭維,除了菜的樣子有點講究外,口味經(jīng)常難以下咽。于是,我就從網(wǎng)上搜集菜譜,試著下廚炒菜,也許我悟性高,也許是我好吃,也許是在部隊有幫廚的經(jīng)驗,居然比較成功。
所以,以我為主力,房間充滿了煙火氣。
小蘇回來幾次,他雖然習(xí)慣了小池的存在,卻驚異于我的家庭主男的淡然:“莊哥,你被收編了?”
“暫時收編,我穩(wěn)定一下,你快掙錢,到時候,你也會被某個人收編的,信不信?”
“莊哥,我覺得,你說的都有道理,反正,你上次算的那個快遞公司的,我拿下了,過幾天他們一跟公司打頭筆款,我就可以開始拿提成了。”小蘇無不得意地說:“莊哥,如果這次順利,那個戶頭上,估計會到200萬喲。”
“越是大生意,越要謹(jǐn)慎,小蘇,小心駛得萬年船。”
“莊哥,你是算到什么不好的兆頭嗎?”小蘇突然緊張起來。
“那倒沒有,這是古話,總是有道理的。”
“嚇我一跳”小蘇拍了拍胸口,忽然湊近我耳朵,低聲問道:“莊哥,你和小池今后,你肯定算過吧?”
“沒有,我不算自己的命。”我肯定地回答。
“這是為什么呢?你卦象那么準(zhǔn),為什么不給自己算?”小蘇大惑不解。
“即使我算得準(zhǔn),把人生的每一步都算清楚了,生活的意義在哪里呢?等著明天太陽照常升起?況且,分析卦象需要冷靜,自己感情的事,冷靜得了嗎?差之毫厘、謬以千里,不容易準(zhǔn)確的,是吧?”
“我懂了,莊哥,只有意外,才有驚喜。”
他真會說話。
有些狀態(tài)是掩飾不了的,這一天是高妍給我打電話,要我們到她那里聚一下:“哥,你好久都不來看我了,是不是小池那個妖精不讓你來?我都嫉妒了!”
“思遠(yuǎn)來嗎?”我問道。
“他每天晚上都來,他也說,莊哥好久沒來了。他還有一句話,我也不妨告訴你:想不到莊哥是這樣的人。”高妍故意賣了個關(guān)子。
“說我重色輕友唄,我還不了解他。”我很有把握地回敬道。
“對對對,怪不得你們是兄弟,還曉得的啊。”高妍在電話那頭笑了起來。
話說到這份上,不去也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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