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南有喬木,不可休思。 我寫這句話的時候最想的就是你。 你說我的名字有最美好的愿望。 你不知道,我最輕淺的念想, 不過是和你一起仰望天堂, 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天堂。 我為你唱的歌你是否能聽到? 一個人背起行囊。 燈火闌珊,如同墜落的星光, 那是我遺落的憂傷。 我想,下輩子我們一定會遇到, 那時候,我一定等你, 那時候,你不來,我不老。 那時候,你一定不要再把我丟掉。 晚上十一點四十,舒雅望還在錢柜和一幫人k著歌。說是k歌,其實舒雅望也就是一個聽眾,整個晚上她一首歌也沒唱,不是因為她不會唱,而是因為麥霸太多。 地化園林公司的程總拿著麥克風唱著《你的柔情我永遠不懂》,正在興頭上,一副自我陶醉的樣子,光滑的禿頂在昏暗的包廂的彩燈下泛著七色光芒。 林經理坐在點歌臺上一連點了三首歌,點歌屏幕滿滿排了三頁,他面不改色地將自己剛點的三首挪到了最前。 坐在舒雅望旁邊的會計張茹嘴角抽了抽,對著她抱怨:“可惡,他又插歌。” 她晃著酒杯里的酒,無所謂地笑笑:“算了,就讓他先唱好了。” “不行!我都等半個小時了,才到我的歌。”張茹忍不住還是叫了一句,“林經理,剛才不是說好了,不許插歌嗎!” 林經理回頭朝著她無賴地笑笑:“最后一次!” 張茹不服氣地跑過去,擠開林經理,想將自己的歌換回來,林經理不讓。兩個人鬧了半天,最后張茹一跺腳,一撒嬌,林經理滿面笑容地妥協了,將她的兩首歌調了上來。 像張茹這種漂亮的二十二歲的女人,總是有這種權利,在男人面前嬌嗔著,輕聲撒著嬌就能達到自己的目的,而男人們也很享受這種退讓。 舒雅望端著酒杯,淡然地小口小口地抿著啤酒,苦苦的口感刺激著她麻木的味蕾。今天公司投標投中了政府2009年的新工程,是市中心杏花公園的設計施工權,這個工程接下來,對地化這樣的小公司來說,意味著明年一整年接不到工程也不會倒閉。 身為地化的老板,程總今天格外興奮,唱完最后一句,忽然拿了一杯酒走到舞臺中間,拿著麥克風說:“今天,我們能拿下杏花公園這個工程,主要是靠大家齊心協力,艱苦奮斗!等工程開工了,大家都會很忙,會很辛苦。我希望大家能繼續發揚我們吃苦耐勞的精神,堅持到底,奮斗到底!來,我們干一杯!” “好,干杯!”包廂里的人都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程總開心地將酒杯一放,拿著麥克風叫道:“老林,給我點一首《同桌的你》。” 林經理點頭哈腰一臉笑容地快速將歌點好,程總又開始陶醉地唱起來。等程總唱完,包廂的服務員敲門,告訴他們時間到了。 舒雅望看了一眼林經理和張茹郁悶的表情,撲哧一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