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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初晨,那人對我挺好的-《虐戀情深(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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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一向淺眠的黎初遙忽然發(fā)覺房間里好像有動靜,似乎有個人在房間走動,而走動時發(fā)出的聲音不像家里的任何一個人,她悄悄睜開眼睛,豎起耳朵聽著,那人來到了床邊,黎初遙并沒有馬上起來,她冷靜的分析道,今天父親上夜班,弟弟也是第一天晚上回來,可能是有小偷之前踩過點,知道這個家里只有兩個女人,所以跑來作案。如果是小偷,床頭柜的抽屜里還有幾百塊現(xiàn)金他拿了就走是最好的了,如果那小偷覺得不夠,要逼著她起來的話,就說明作案的人不止一個,這時為了保證自己的安全,必須先把自己的眼睛蒙住,然后把錢包里的銀行卡給他,要他承諾在不傷害她家人的情況下,將正確密碼告訴他。

    一瞬間,黎初遙將所有將會發(fā)生的危險情況在腦子里演練了一遍,甚至連怎么談判的說辭的想好了的時候,床邊的床墊忽然往下一沉,身邊多了一個人的體溫,那人的大手悄悄的攬在她的腰上!

    你妹!居然是個采花的!黎初遙的理智冷靜瞬間全飛,她猛的將那人的手一抓,用力坐起來,將他的手臂往后一撇,用身體重量將他按的手臂按在背后,從小就和父親學(xué)的很熟練的大擒拿手一下就使了出來。

    ”哎呀呀。疼疼疼,初遙,是我,是我。”那熟悉的聲音讓黎初遙愣了愣,等她分辨出來是誰后,并沒有馬上放手,而是更加用力的撇住問:“你是誰?”

    “是我啦,韓子墨。”

    黎初遙更加用力摁住:“哼,你別騙我了,韓子墨雖然人笨臉皮厚,可好歹是個正人君子,可不會像你這樣半夜偷偷摸摸爬到女生床上來。”

    “啊哈,疼啦,初遙,你放開我。”韓子墨的手被撇的生疼的:“手快斷了,我殘廢了,你可要負責(zé)照顧我一輩子的。”

    “照顧你一輩子?”黎初遙冷笑一聲:“那不如現(xiàn)在就弄死你。”

    “哎呦,初遙,我錯了,我錯了,你繞了我吧。”

    “說,你是怎么進來的?”

    “我去公安局找你爸要的,嘿嘿。”

    “我爸居然給你了?”黎初遙不敢相信地問。

    “那自然,我是他未來女婿嘛。”韓子墨為了追到黎初遙,對黎爸自然是好的不得了,天天以未來女婿自稱,找著名目給老丈人送禮,老丈人對他自然也印象極好。

    “還撒謊!”黎初遙更加用力!

    “哎呦,好啦,好啦!是我騙來的,是我從你爸那里騙來的。”韓子墨被逼地說了實話。他騙黎爸說他有份重要的文件在黎初遙這里,必須馬上拿到,但是黎初遙手機又關(guān)機了,敲門又怕吵醒黎媽,所以就來找他拿鑰匙。

    “我就知道。”黎初遙哼了一聲,松手放開他,轉(zhuǎn)身把床頭的小燈拍亮了,韓子墨揉著手臂哼唧哼唧的叫疼:“你這女人也太兇悍了。”

    黎初遙撇他一眼道:“你就偷著樂吧,要是我床頭藏了一把刀剛剛你就掛了。你大半夜不在自己家呆著,跑我家來干嘛?”

    “我被我爸趕出家門,無家可歸了。”韓子墨像個小孩一樣,指著臉告狀道:“你看,你看,我爸還打我呢。”

    黎初遙見他受了委屈,不但不心疼,反而“噗”地一聲笑了出來。

    “你還笑!真沒良心,白對你好了”

    “不是,你爸不是一直幫你當(dāng)成寶貝疙瘩一樣的寵著么,今個怎么舍得打你?肯定是你做錯事了。”

    “哎,我說黎初遙,你看事情不要這么通透好不好嘛。”韓子墨一臉不爽得翻了個身,嘀咕道:“再怎么犯錯也不能打我呀,哼,我再也不回家了,我要離家出走。”

    “多大人了,還離家出走,就這點出息。”黎初遙推了他一下道:“你做錯什么事了?”

    “沒做錯什么。”

    “沒做錯什么你爸會生這么大氣?”

    “真沒做錯什么。”

    “不說就算,趕快回家去。”

    “我說黎初遙你怎么這么沒良心呢,上大學(xué)的時候,我收留了你四年,你冬天往我那放圍巾帽子什么亂七八糟的,夏天往我那放指甲油涼鞋,一到寒暑假還帶著你弟拎包入住,我說過一句話了么?我拒絕過一次么?我今個在你這住一晚就不行了?”

    “別轉(zhuǎn)移話題了,說吧,你到底做錯什么了。”

    “……這都被你都發(fā)現(xiàn)了。”韓子墨嘆了口氣,坐起來道:“我真沒做錯什么,是我媽。”

    黎初遙點點頭,示意他繼續(xù)說。

    “我媽本來就喜歡打牌,我上大學(xué)這幾年呢,她更是閑的沒事做,牌癮越來越大,經(jīng)常和朋友去澳門賭場里玩,這幾年她越輸越多,越賭越大,我爸就火了,不許她再去賭了,為這事也吵了不少次了。昨天她又想去,被我爸發(fā)現(xiàn)了,我爸不讓,把她身上的錢全部沒收下來了,把她關(guān)在家里,然后就去上班了。”韓子墨說著說著嘆了口氣:“哎,我看我媽哭的可憐,心里怪不落忍的,就開門把她放出來了,還把我的卡給她了。”

    “然后你爸就對你發(fā)飆了?”黎初遙猜測道。

    “嗯。”韓子墨點頭,垂下眼來,有些難過地說:“我從來沒見我爸發(fā)這么大的火,更別說動手打我了。”

    “這不能怪你爸,完全是因為你媽染了惡習(xí),你爸在幫她戒,你不但不幫忙還拆他的臺,要我我也生氣。”黎初遙覺得韓爸生氣的有理,要是她有這樣的老婆兒子,絕對打死算了。

    “不就是輸了點錢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女人輸錢,男人再掙就好了呀。”

    黎初遙搖頭道:“這不是錢的問題,你爸只是在保護你們的家而已。你想,即使你們家家底豐厚,照你媽輸錢的速度輸下去,誰也保不齊有輸光的一天。他阻止你媽賭博,是在盡他丈夫的責(zé)任,這是正確的,你不該責(zé)怪他。”

    “我沒怪他,我知道他做的對,我不是看我媽哭的可憐么,她都快跪下求我了,哎,我也知道我不該放她出去。”韓子墨心里也很懊惱地垂著腦袋。

    黎初遙攔住他的手說:“好了,你也別自責(zé)了,等你媽這次回來,你和你爸爸再好好幫她改。”

    “嗯。”韓子墨點頭,望著黎初遙笑,心里喜歡的緊,自己的初遙真好,什么事和她一說,馬上就能找明方向了。

    “不說了,都三點了,你快回家去睡覺吧,我困死了,明天還要上班呢。”黎初遙躺了下來,懶懶的趕他走。

    “你也知道都兩點了,我回家還得一個多小時,到家天都亮了。我不回去了行不行。”韓子墨死皮賴臉地求著。

    “不行。”黎初遙閉著眼睛,拒絕的斬釘截鐵。

    “初遙~”某只半趴在她身上搖晃著撒嬌。

    “不行!”

    “遙遙~~”

    “滾蛋!”

    “上大學(xué)的時候……”

    “行了行了,你去外面睡沙發(fā)吧。”黎初遙揮手道,要是讓他從上大學(xué)開始抱怨,估計今晚他們兩個都別睡了。

    “不要,客廳沙發(fā)太短了,我睡不下。”

    “那你想怎么樣!”黎初遙猛的推開他,一下坐起來,兇悍的問:“難道你想睡我床上么?”

    韓子墨被他一推一下之間,從床上滾了下來,拽過一個抱枕抱在懷里,可憐兮兮地說:“我睡地板!我睡地板還不行么。”

    “出去睡地板。”

    “上大學(xué)的時候……”

    “行了,睡吧。”黎初遙啪的一下拍滅了床頭的臺燈,往床上一倒,黑暗中,韓子墨狡猾狡猾的笑了一下。

    等了半響,等黎初遙睡著了,又一次偷偷的爬上床。

    但結(jié)局依然是——被踹下來!

    第二天早上,黎初遙哈欠連天的起來刷牙洗臉,吃早飯,飯桌上弟弟黎初晨問:“姐,你昨天晚上沒睡好啊?”

    “嗯。”黎初遙沒什么精神的點頭。

    黎媽媽心疼的說:“工作太累了吧,以后少加班,早點回來睡覺。”

    “嗯。”黎初遙又點點頭。

    就在這時,黎初遙的房間門又打開來,走出一個睡眼朦朧的大帥哥,他穿著皺皺的草綠色t恤,棉質(zhì)黑色短褲,光著腳趾丫踩在黎初遙的小拖鞋上,他走到餐廳從飯桌上提溜起一個小包子,塞進嘴巴里嚼嚼咽了下去,然后端起黎初遙面前的稀飯吸溜了兩口,放下后望著黎初遙說:“昨天晚上沒睡好,腰都疼死了,我今個不去上班了,在你這多睡一會,你下班早點回來哦,我在家等你。”說完,彎下腰來,在黎初遙臉頰上“muma”~親了一口。

    從他出來,到他回房間,關(guān)上門繼續(xù)睡這段時間,黎家人都像是在做夢一樣,連黎初遙自己都忘記了房間還有這一號人物,因為他是睡在床里面的地板上,她出來的時候沒看見他,所以……

    所以……

    黎初遙抬頭,見媽媽和弟弟的眼神都是那么的……那么的讓人尷尬,連一向鎮(zhèn)定的她都微微不自覺的逃開他們的目光了。

    黎媽咳了一聲說:“那個……下次,還是出去比較方便。”

    一向安靜乖巧的黎初晨甩了碗,站起身來,一句話不說的回了房間,直到黎初遙去上班都沒出來。

    黎初遙一個早上都沒心思上班,坐在座位上想,回家要不要去解釋一下,可是這種事,越解釋似乎越解釋不清呢!

    qq上,林雨的qq頭像一直在閃動,黎初遙點開一看,林雨在那頭說她也要回老家工作了,明天晚上到,叫黎初遙去接駕。

    黎初遙在對話框里輸入:好。

    林雨回復(fù):怎么有氣無力的。

    黎初遙:你是怎么從我的一個字里看出我正有氣無力。

    林雨:我是感覺出來的,不是看出來的。

    黎初遙:你真厲害。

    林雨:必須的,怎么了,韓子墨欺負你了?

    黎初遙:他做了一件讓我覺得很丟人的事。

    林雨:他什么時候不丟人了?【流氓兔大笑表情】

    黎初遙:哎,你說我要不要回家和我媽我弟解釋一下?

    林雨:有什么好解釋的,你都是成年人了,你媽不是說了么,叫你們下次去外面開房,哈哈哈,不是說明她的思想還是挺開放的呢。

    黎初遙:我囧,那我弟弟呢。

    林雨:你弟那是嚴重的戀姐情節(jié)。

    黎初遙:別胡說。

    林雨:本來就是,你弟不但繼承了你弟的位置,還繼承了他的戀姐情節(jié)。

    黎初遙:……

    林雨:對不起,我不該提這事。

    黎初遙:沒關(guān)系,在我心里,他們已經(jīng)是一個人了,沒有誰繼承誰。

    也許幾年前她還能想起另一個名字,可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完全記不起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忘記了黎初晨,還是忘記了李洛書,十四歲前的黎初晨,十四歲后的李洛書,在她心里,天衣無縫的合并成一個人。那個人,就是現(xiàn)在的黎初晨,漂亮又乖巧,溫和又體貼的少年。

    還未等黎初遙惆悵太久,辦公桌上的電話鈴響了,她接起來:“你好。”

    “黎初遙,到韓總辦公室來一下。”

    “是。”黎初遙掛了電話,整理了下儀容,走到韓總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里面?zhèn)鞒鰬?yīng)答聲,她推開門走進去:“韓總,您找我。”

    “嗯。”辦公椅上胖胖的韓總一臉嚴肅,他抬頭問:“工作還習(xí)慣嗎?”

    “習(xí)慣。”黎初遙點頭,上班半個多月,黎初遙早就發(fā)現(xiàn),韓總在員工面前總是又嚴肅又精明,不能容忍一絲錯誤和謊言,像個暴君一樣,說一不二,非常有魄力。而在韓子墨面前,卻笑呵呵的就像個彌勒佛。

    這種兩極化的表現(xiàn),讓黎初遙覺得很詭異,甚至有些犯怵,總覺得這個中年男人有些人格分裂。

    “對公司的財務(wù)狀況,你怎么看?”韓總提出問題。

    “韓總,即使您不問我,我也準(zhǔn)備向您匯報一下,公司的流動資金從前年起就開始逐年減少,到今年六月只剩下一千萬,而今年公司新接的兩個工程,一個新城區(qū)建設(shè)就需要最少八千萬的流動資金,再加上去年要結(jié)算的工程款,很可能會造成資金斷鏈,資金一旦斷鏈工程馬上就得停工,前期幾個億的投資也會套牢,這對公司來說太危險了。”黎初遙一邊說一邊遞出了一份報表:“這是我做的風(fēng)險預(yù)算報表,您看一下。”

    韓爸接過報表,沒有馬上打開看,只是點點頭說:“你說的我都知道,不過,做生意經(jīng)常會遇到這種狀況,危機無時不在,我們沒辦法避免的時候,就要硬著頭皮闖過去。”

    “韓總,恕我直言,您這是在賭博。”

    “不,我相信自己的能力,雖然我的賬面上沒有足夠的資金,但是我知道哪里有。”韓爸從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包煙,點起一根,抽了口道:“高風(fēng)險才有高回報,如果每個公司都是有1千萬就做1千萬的生意,那怎么能發(fā)展。”

    “既然這樣,那就當(dāng)我沒說。”黎初遙拿回報表,一手投進垃圾桶:“既然您不相信精算師,又何必花錢請我。”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更相信我自己。”韓爸笑著說。

    黎初遙聳聳肩,不可置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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