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索多瑪和蛾摩拉-《請聽游戲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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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場第二天,被殺玩家x2,剩余玩家12人。
烏蘇拉在教堂中殿禱告,她每天早上都會花費兩個小時在中殿里禱告。
玩家一個個出現在她面前,烏蘇拉仍舊旁若無人的禱告,當她禱告結束時才有空閑時間注意身后的玩家。
“審判結束了嗎?罪人果然受到懲罰。”烏蘇拉的語氣很平淡,仿佛一切早有預料。“那么,今天是新的審判日,規則照舊。”
玩家臉色陰郁的說道:“規則不公平,審判的主動權掌握在你的手上,玩家處于被動,在神明的刑罰面前毫無還手之力。那些玩家在面對懲罰的時候,力量和道具都被限制了吧!!”
高晏回頭看過去,發現除了質問的玩家,其他玩家都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說明他們都注意到最重要的一點——玩家受神罰時,力量和道具被限制了。
昨天晚上第一個玩家在房間里,他們看不到具體情況,但第二個玩家被殺就發生在他們的面前。
第二個玩家在逃避第一個撲過來的玩家時,動作略顯僵硬,好像被什么禁錮住一般。后來終于能動的時候恰好退到墻邊,墻里的手臂伸出來鎖住她。
墻壁里藏著當初死亡的一萬一千個仆從的尸體,所以只是普通的鬼魂而已。玩家不可能對付不了,除非在被鎖住之前,玩家的力量已經被禁錮。
另外,玩家身上都有道具,在危險逼近時使用道具應該是第一條件反射。
可是兩個玩家都沒有拿出任何道具,原因絕不可能是他們沒有道具,那么就是他們無法使用自己的道具。
力量和道具都被禁錮,玩家根本必死無疑!
規則太不公平,玩家被死死打壓,連最后能夠活下來的人數都由烏蘇拉決定。
四個人,再加上一個圣物箱,最多只有五個人能通關。
烏蘇拉:“規則?公平?你們跟我談論這些?我是神的信徒,我一切的行為皆奉神的旨意,我就是神!我擁有制定規則的權利,我就是公平!”
玩家們臉色驟變,烏蘇拉把話說得太明白,他們無法心存僥幸。
她沒有撒謊,作為神的信徒,擁有神明的信仰,烏蘇拉就是游戲場的神明,她擁有制定規則的權利。哪怕是主宰著游戲場的狗比神明也只能要求烏蘇拉遵守她自己定下來的規則,而不能強制規則的公平性。
烏蘇拉:“我給予你們規則的公平就是你們一共有五個玩家可以活著離開游戲場。”
除此之外,沒有其他選擇!
烏蘇拉:“你們也只是在為曾經所犯下的罪行贖罪,用不著怨恨我。不過——”
她環視眾玩家,豎起食指說道:“第一,每天三條罪行有一個玩家可以活下來。第二,命運之槍、圣靈的寶劍,它們可以給予已定罪者一個機會。第三,”
烏蘇拉豎起第三根手指,唇角勾起,頓時充滿令人恐懼的邪惡。
“第三,圣物箱。擁有圣物箱的人可以獲得神明的赦免。”
玩家們眼神閃爍,卻都沉默不語,各自心思詭譎。
烏蘇拉將他們的表現都覽入眼底,笑容變得更加邪惡。當她觸及高晏和褚碎璧時,笑容微微一頓,對方不為所動令她有些不悅。
目光移開,轉移到旁邊的玩家,對方笑容燦爛絲毫不見恐懼。
烏蘇拉離開教堂時吟誦:“用真理和正義、信德和救恩當作盔甲和鐵盾,圣子的福音賜予世人平安……”
她一走,教堂里緊張的氛圍非但沒有減緩,反而更加劍拔弩張。
玩家之間的敵意強烈到近乎化為實質,他們原地駐足片刻才各自離開去尋找罪行以及烏蘇拉口中的可以救他們一命的東西。
命運之槍,圣靈的寶劍以及最重要的圣物箱。
教堂很快就只剩下高晏四人以及一堆包裹在白布里的尸體,小觀音扯了扯高晏的衣袖,仰頭詢問:“命運之槍和圣靈的寶劍是什么東西?”
高晏摸了摸小觀音的腦袋說道:“命運之槍是殺死圣子耶穌的圣槍,沾染圣子的鮮血。后來在傳說里成為可以拯救世界的圣槍,擁有它就可以輕松贏得任何一場戰役,但是一旦圣槍離開身邊,原持有者就會立刻暴斃。”
“圣靈的寶劍,意指神的道,或者可以說是神的話。”高晏搖頭:“具體到底是什么,要怎么拿到手,我就不知道了。”
圣經中,神用六天時間創造世界,他說要什么,世界就會出現什么。神說要有光,世界就有了光。
神的話就是絕對的旨意。
阿蘇羅皺了皺鼻子:“烏蘇拉絕對是故意說出這兩樣東西,一方面分散玩家尋找三條罪行的注意力,一方面又可以挑起玩家紛爭。”
褚碎璧:“明擺著的事,所有人都看得出來。”
高晏:“我跟褚哥去找打開塔樓鐵門的鑰匙,你們倆再去那邊找找看,不往上頭找,試著找下面。”
“地窖嗎?”
“對,說不定藏著東西。”
“好吧。”
“注意安全。”
“知道。”
阿蘇羅擺擺手,牽著小觀音的手就朝東側的塔樓走去。
高晏和褚碎璧則離開教堂主殿,穿過西側門廳進入封閉的走廊,穿過拱形門到達一個被包圍在烏蘇拉教堂中間的花園。花園后面還有一棟陳舊陰暗的建筑。
花園的草地完全枯死變黑,映襯著灰色的天空,顯得死氣沉沉。中間有個噴泉水池,噴泉自然是沒有噴水,水池里倒有八分滿的水。
水質烏黑濃稠,非常骯臟。
水池中央矗立一座女人雕像,雕像表面的白石灰剝落了一部分,露出內力的漆黑色。繞到雕像的正面可以看見雕像的面部仍保持完整,臉上栩栩如生的表情訴說著‘她’的驚恐。
‘她’的姿態好像是在逃亡,卻又在途中回頭,結果看見了一些恐怖的東西,所以表情在剎那間變得既驚訝又恐懼。
然而,這份驚恐被永遠的定格了。
高晏越過噴泉,同時收回目光。褚碎璧走過噴泉的時候,眼角余光冷冷的瞥著那座雕像。
直到兩人完全走進陰暗陳舊的建筑樓里,這座女人雕像的面孔從驚恐變成了扭曲,眼珠子轉動兩下,直勾勾定在高晏和褚碎璧兩人身上。
陳舊的建筑樓樓道很少有通風、通光的地方,所以很陰暗。墻壁斑駁,墻皮剝落,隱約可以見到墻壁里完整的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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