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尚主啊6-《和離我是專業(yè)的(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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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公主府的路上,沈云毅一句話也不說。
到了府里,他仍然沉著一張臉,只吩咐了一句:“打水來。”
他褪下染血的外衣,自己擰了毛巾,擦拭臉上的傷口。
羅衣就在旁邊看著,順便擠出了擔(dān)憂和心痛的表情。
他應(yīng)該很疼,她心里想,因?yàn)樗樕系募∪舛荚诓煌3榇???伤宦暡豢?連下意識的抽氣聲都忍住了,說明他的隱忍遠(yuǎn)超常人。
無論怎么看,這都不是一個(gè)簡單角色。
“沈郎,你是不是生氣了?”她輕輕開口,“我沒讓他打你。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
沈云毅放下毛巾,偏頭朝她看過來。
他的目光又黑又沉,毫無溫度,刺得人皮膚發(fā)痛。
羅衣的目光閃動(dòng)著,慢慢露出幾分怯意。
既然他打量她,想找出她的破綻和弱點(diǎn),那么肯定是想要攻擊她。她便給他一個(gè)切入口,看看他究竟打算如何做?
果然,看到她露出怯意的下一刻,他的目光一閃,陡然氣勢大盛。
“公主殿下今日很威風(fēng)???”他冷冷說道,將毛巾甩到水盆里,頓時(shí)激起幾片水花,將地面打濕一片。
他似乎沒注意到,抬起腳步,慢慢朝羅衣走過來。一直走到她身前,兩人之間只有拳頭的距離,他才停下來。
低下頭,又黑又沉的目光攫住她。
“先是叫我在朋友面前大失顏面,又叫我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打得狼狽不堪。眼下我是名聲沒有了,臉面也沒有了,公主殿下可滿意?”他一字一頓地道。
羅衣輕輕搖頭,軟聲說道:“沒有,我不是故意的。”
“好,好一個(gè)不是故意的?!彼氖郑肮鞯钕虏皇枪室獾模妥屛衣涞竭@種境地。倘若公主殿下哪日故意了,我是不是就死無全尸了?”
他惡毒地咒罵著自己,絲毫不放在心上,只用更加陰沉的目光看著羅衣。
他的目光深處藏著濃濃的惡意,如果他對自己的詛咒是無心的惡毒,那么他對羅衣的惡意就是既深且濃,并且全然出于故意。
羅衣再一次疑惑起來。他為何對公主有如此深的惡意?
初見時(shí),他毫不掩飾的輕蔑。后來被她戳穿,他便藏了起來。若非她擅于觀察人的神情,今日也瞧不出他藏在目光深處的惡意。
若說是因?yàn)椴鹕⒘怂土质希梢矝]叫他們家破人亡,還給了林氏大筆財(cái)富和一座大宅院。怎么說,他也不該有如此深的惡意?
反過來說,既然他有這么深的惡意,就說明他有這么深的抵觸。若是這般,他當(dāng)初可以拒絕做駙馬,雖然可能對他的仕途有影響,卻絕對不會耽誤他和林氏白頭偕老。
再說,當(dāng)今圣上雖然愛女如珠,卻也不是糊涂透頂?shù)幕杈?。就算此一時(shí),他因?yàn)樯蛟埔悴豢先⒆约旱呐畠憾鴦?dòng)怒,壓著沈云毅不讓他往上走,可公主年歲大了,最多再有兩三年,她就要嫁人了。到那時(shí),皇上難道還會記著這個(gè)仇?
就算耽誤他的仕途,也不過是兩三年的時(shí)間而已。他當(dāng)初在大街上不避嫌,那樣撩撥一個(gè)未出閣的小姑娘,叫他栽這個(gè)跟頭,很過分嗎?他卻那樣卑鄙地對一個(gè)動(dòng)了情的少女,不僅在閨房里羞辱她,還在人前表演恩愛,叫她有苦無處說,說了也沒人信。后來,更是跟林氏藕斷絲連,通奸生子,然后害了她的性命。
心中這樣想著,羅衣面上不露異色,很配合地做出慌亂的模樣,搖著頭道:“不是,我沒有,不會害你的,沈郎不要這樣咒自己?!?
沈云毅沒有察覺到異樣,只以為她當(dāng)真被自己唬住了,眼底深處再次劃過輕蔑,開口說道:“現(xiàn)在人人都知道我不行,還在外面害得公主受了委屈,哭著跑出茶樓。不日傳到皇上耳中,大約會砍了我的頭吧?畢竟,誰不知道皇上寵愛公主呢?”
“公主一直不喜歡我,也不肯跟我圓房,今日還這般羞辱于我,想必是早就厭惡我了吧?假如皇上把我砍了,公主便像今日一樣,看似求情,其實(shí)根本沒用力,叫皇上把我砍了好了!”
說著說著,他的眉頭漸漸擰緊了。
他本來是刺激她,想叫她說出“咱們今晚就圓房”、“我不會讓父皇殺了你的”這樣的話??墒撬秸f,越覺得自己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得的事——羅衣拉架的時(shí)候,正如他口中所說,看似求情,其實(shí)根本是出工不出力!
他一時(shí)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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