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納妾啊2-《和離我是專業的(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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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要聽聽,她能說出什么花樣來?
“刁難人?我刁難誰了?”羅衣挑眉,看向金香兒,“我刁難你了嗎?你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叫我一聲夫人,難為你了?不如咱們到街上去,讓大家評評理,這叫刁難嗎?”
這當然不叫刁難。
許連山也知道,而且是清楚地知道,因而臉色難看:“好了,香兒也沒說什么。”
“許郎的意思是,我刁難你了?”羅衣把目光轉向他,“我剛才說的哪一句,是憑空捏造,信口胡說?你從前待我不上心嗎?你現在待我依然上心嗎?你遵守了一輩子只和我過的諾言嗎?許郎這樣不悅,究竟是我說錯了,還是我不該指出來?”
她咄咄逼人,令許連山勃然大怒,剛要開口,卻又被打斷了。
“我一個正室,就因為心里難過,說兩句實話,便被說成刁難人。如果這也叫刁難人,許郎也不必說什么了,給我一紙休書,我立時走就是了。”羅衣嚯的站起,臉上一片冷然和決絕。
李曼娘愛許連山,愛得一心一意。
活著的時候有多愛,死后就有多恨。
她在羅衣面前哭著說:“我這一輩子,從沒在他面前直起過腰。”
當年金香兒敬茶時,李曼娘為了不惹許連山不快,忍氣吞聲。以至于金香兒不把她放在眼里,下人們有學有樣,也都不尊重她。死后,每每想起,李曼娘都十分不甘。
看著面前冷然而決絕的女子,許連山心里有些不適。這樣的曼娘,陌生得令他心悸。皺了皺眉,他道:“你休要胡鬧了,我幾時要休了你?”
他心里有些煩躁。
李曼娘是他少年結發的妻子,兩人在年少時是有過感情的。那時候李曼娘年輕可愛,又是他能見到的家境最好的姑娘,他在她身上花了很大的力氣,才把她哄到手。這會兒雖然情淡了,但他也沒想過休了她。
“許郎的意思,我仍然是你的妻子?是這個府里的女主人?我說話的分量,與你是一般的?有人做錯了事,我便能責罰他?”羅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還有,我剛才并沒有刁難人?”
許連山聽得心里不舒服,他承認她說的都對,那些都是她該有的權利,可他心里很不痛快:“你幾時變得這般得理不饒人了?”
羅衣便笑起來:“成親之前,我可沒許諾過這一輩子都不‘得理不饒人’。”
許連山一噎,臉色變得難看。
一旁的金香兒大感不妙,忙道:“夫人,大爺他——”
“閉嘴!”羅衣忽然看過來,冷冷喝道,“你算什么東西,我準你開口了嗎?掌嘴!”
說話時,她目光往門外一掃。
躲在墻外偷聽的下人們,早已經忘記分寸,開始把身子探出來,滿眼興奮地看熱鬧。
此時被羅衣一掃,立刻縮回頭去。
只見下人們雖然縮回身子,卻仍然在地上留下一攤影子,羅衣勾了勾唇,收回視線,看向金香兒。
金香兒正一臉委屈地看向許連山。她這回是真受了委屈,根本不用裝,自然流露出來。
許連山頓時心疼起來,看向羅衣喝問道:“你非要鬧嗎?”
“許郎的意思是,我一個正室,卻沒資格教訓家里的小妾?”羅衣并不退縮,反問他道。
見她袖袍輕拂,一副隨時就走的姿態,許連山心里更加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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